果不其然,裴承禮淡淡地開了口。
“依你的意思,安良娣意加害于你?”
芝芝不敢說是,沒有答話。
那男人“呵”了一聲,慢慢悠悠。
“你有證據麼?無憑無據,栽贓。”
芝芝心口頓時起伏了起來,眼淚汪汪,立馬叩下了頭去。
“妾不是那個意思.......妾,妾,妾只想求殿下憐惜,求,求殿下護護妾.......”
說的磕磕絆絆。
裴承禮邊扯出一抹譏笑。
“怎麼護?怎麼憐惜?”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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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敗類(上)
◎“什麼都不會,你準備.."◎
芝芝被問的一怔,下睫上掛著淚珠,眼中漉漉的。
怎麼護?
他若純心想護,只需為說句話,怕就沒人敢輕易欺,敢隨意要的命了。
亦或是......能得到他的寵幸。
但他好像本沒有想要寵幸的意思。
不論是那次在玉鸞齋亦或是另一次在外,他都明顯很是不喜。
也不知他心中到底還把當探子否。
芝芝甚是局促,不覺間背脊已是一層冷汗,雙手被的發紅。
此時的懼怕與拘謹同那日在玉鸞齋中自是還不相同。
那日他為夫,為妾。
他意如此,一切好似理所應當,是赧占首。
今日全然不同,是主找上門來,又深知他沒那個意思,是懼怕占首。
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來,遇上過很多男人,無一例外,都是躲著別人,斷沒有主之時。
也很是不想,甚至屢次逃跑,歸結底也皆是為避于此。
眼下,如何相答?
問他:他可否讓安良娣別欺負了?
先不說他是太子,安如意是出高貴的東宮良娣,便是單看白日里他偏袒于安如意,適才也是如此,就能說明這話說不得。
所以,便唯剩那一個選擇。
思及此,便是再難堪難言,芝芝也紅著小臉,聲音乖,又細又小的說了出來。
“求殿下,讓妾......留下......”
裴承禮緩緩地一聲嗤笑,角噙著一嘲弄。
“孤留下你,干什麼?”
話已至此,芝芝只能著頭皮,就勢而為。
“妾...妾...妾留下來服侍殿下.....”
裴承禮不疾不徐地挲著手上的扳指,沉沉的盯視著,半晌沒回話。
氣氛一度降至冰點。
良久良久,他方才再度開口,冷聲喚了人來。
“給備水。”
芝芝已然就快控制不住了,直到聽得這話,繃著的心弦方才一點點松了下來。
宮過來將微的子扶起。
進了凈房。
不多時,小姑娘臉面緋紅著,裹著纖薄衫,從凈房出來,被宮送裴承禮的臥房。
這一系列之事,芝芝腦中一片空白。
進來,微微抬眼,早已無心思瞧看那男人房中這華貴之景,眼中剩下的只唯獨他的人。
他驕矜尊貴,冷漠難近,迫十足。
倆人單單是個子與格上便所差甚多。
他高出一頭不止,于而言很大一只。
芝芝漸漸靠近,到他前,矮福去。
“殿下......”
裴承禮本是坐在桌邊,自過來之后視線便落到了的上。
隨著靠近,上的那子特別又-人的清香飄至他的鼻息之中,只吸得一口,男人便覺得腹中竄火,星星燎原。
他起了。
小姑娘更靠近了一步,微微低著頭,一雙水蔥般的尖纖手指慢慢朝他的衫來,指甲淡,晶瑩剔,息的有些厲害。
那雙手最終落到了他的腰封之上。
且不知是力氣不濟,亦或是不會開,擺弄了許久方才打開,瞬時一張小臉如煮的蟹子一般。
芝芝踮起腳尖,為他下了那價值千金不止的銀蟒袍,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邊,著頭皮,為他一點點地解開里,朦朦朧朧的瞧見了他的子。
他很是健碩結實。的荑時而不小心的到他,每每如此,皆渾一哆嗦,這般便越解越慢,荑也愈發的不聽使喚。
正腦中一片空白,聚會神又瑟瑟發抖之際,芝芝突然便是的一聲輕嚀,雙肩被那男人摁了住。
瞬時如同被釘在了原地一般,一亦是彈不得。
“殿,殿下.......”
接著,便到了他溫熱的大手一點點地把的子轉了過去,繼而單臂束縛,摟住了的的脖頸,只微一用力,芝芝的子便一下子在了他的膛之上,耳邊傳來熱氣。
男人聲音低冷。
“你不是瘦馬?學什麼了,嗯?”
“妾,妾沒學幾日就,就被買走了.......”
“是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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