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崇海覺被敗了麵子,頓時臉黑:“你同不同意無效,自古以來,兒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
“嗬,你有把我當兒嗎?”葉喬斐嘲諷的看著葉崇海,“有親生父親,會把自己的兒嫁給一頭冒著油的豬嗎?”
葉喬斐直白的言語一下子就得罪了何總。
何總的臉頓時就氣綠了:“你說誰是豬?”
“誰應了,說的就是誰。”葉喬斐毫不客氣。
黃娟和葉婉婉對視了一眼。
們早就猜到葉喬斐不會妥協,於是一早就想好了辦法。
“姐姐,其實爸爸也沒想真的把你嫁給何總,隻是逗逗你,好讓你收收心而已。”葉婉婉說得一本正經,煞有介事。
葉喬斐並不相信。
若真的是逗逗,這個所謂的何總又怎麽會在這裏?
“是嗎?”葉喬斐不介意順著葉婉婉的話,“既然是逗我玩的,那就好,我不會嫁給他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丟下這句話,葉喬斐抬步就要上樓。
黃娟和葉婉婉換了個眼神,葉婉婉拿起玻璃杯,大步跟上葉喬斐,狠狠的往葉喬斐腦袋上砸去。
葉婉婉角上揚。
哼,敢跟鬥?
今天就算是不想嫁,也必須嫁給何總!
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見葉喬斐毀了後半生的模樣了。
然而,玻璃杯還沒到葉喬斐,葉喬斐猛的回頭,手抓住了葉婉婉的手腕。
看著葉婉婉手裏的玻璃杯,葉喬斐臉難看:“你想幹什麽?”
“我……”見事敗,葉婉婉支支吾吾,“我,我,我就是想給姐姐看看這個玻璃杯的樣子而已。”
“哦?”葉喬斐挑了挑眉,“給我看玻璃杯,為什麽要從我背後襲?”
葉婉婉頓時說不出話,葉喬斐狠狠的甩開了葉婉婉的手:“別再讓我看見你耍小手段。”
葉喬斐這一甩,葉婉婉直接往後倒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
看見這一幕,葉崇海怒了。
“夠了!”葉崇海忍不住發飆,“葉喬斐,我告訴你,你今天必須嫁給何總!”
“不可能。”葉喬斐冷冷拒絕。
這可把葉崇海氣笑了:“那你可別怪我把你綁去何總家!”
葉崇海話音剛落,林嬸火急火燎跑到客廳:“老爺,夫人,傅家的人來了!”
“傅家?”葉崇海疑的看著林嬸,“哪個傅家?”
“就是……就是那個……”
林嬸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準確的信息。
直到傅北墨踏客廳,葉崇海險些從沙發上摔下:“傅,傅,傅總!”
葉喬斐回頭,看著來人,角勾了勾。
看來是低估了自己,傅老爺子醒來的時間,竟比預料的要早。
黃娟第一次看見葉崇海這麽害怕一個人,心中猜到了來者的份。
一旁的葉婉婉則被傅北墨的值吸引了。
薄如刀的,如深潭般不見底的墨眸子,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線條流暢,五立分明,俊逸非凡。
這個男人,整整甩了龔修誠一百條街!
葉婉婉不好奇起這個男人的來意。
同樣好奇的還有葉崇海,他咳了咳嗽,貓著腰,恭恭敬敬的走到傅北墨麵前:“傅總,您大駕臨,是有什麽事嗎?”
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特別還是傅北墨這樣的大人。
“嗯。”
傅北墨點頭,眸從葉婉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葉喬斐上。
看見葉喬斐,傅北墨眸底掠過一興致。
果然是,郊外的那個人!
傅北墨頓了頓,明知故問道:“葉家是不是有一個做葉喬斐的人?”
從傅北墨口中聽見葉喬斐的名字,葉崇海頓時以為是葉喬斐得罪了傅北墨,急忙推:“傅總說的是這個孽吧?我們葉家跟沒什麽關係,做的事,與我們無關。”
“是啊,斐斐這孩子桀驁不馴,走了很多彎路,要是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黃娟跟著附和,而後拉來葉婉婉:“這位是我們的小兒,葉婉婉,如果傅總不介意,我們可以讓婉婉親自去傅家,替姐姐向你賠罪。”
“人家傅總還沒說什麽呢,你們就急著跟我撇清關係了?”葉喬斐好笑的看著幾人。
也不知道等會傅北墨說出來意,他們會是什麽樣的表。
見葉喬斐還敢一臉笑意,葉崇海憤憤道:“你這孽到底做了什麽,還不快點向傅總道歉?”
“哦。”葉喬斐慢慢走到傅北墨麵前,對著他莞爾一笑,“傅總,他們問你,我對你做了什麽。”
話已至此,沒想到葉喬斐居然還敢大言不慚。
葉崇海氣得想一掌拍死,卻聽傅北墨道:“沒對我做什麽。”
“我就知……啊?”葉崇海愣了。
他疑的看了看傅北墨,又看了看葉喬斐:“這孽沒做什麽?”
傅北墨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葉崇海:“這是我向葉家提親的聘禮。”
葉崇海查看支票,落款寫著五千萬。
看見這金額,葉崇海瞪大了眼睛:“傅總,您的意思是?”
“我要娶你們葉家的兒。”傅北墨回答。
葉崇海和黃娟對視了眼,隨後把葉婉婉推了出去。
“傅總,我們就隻有婉婉這個兒,傅總應該是記錯名字了,您要娶的,是婉婉才對。”黃娟笑瞇瞇。
一旁的葉喬斐垂了垂眸。
他們隻有葉婉婉一個兒,那呢?
算什麽?
傅北墨盯著眼前一臉的葉婉婉,蹙著眉。
難道他說的不夠清楚?
葉家夫婦把這個醜得難以直視的人推到他麵前做什麽?
“傅總,怎麽了?”葉崇海心裏有不好的預。
傅北墨要娶的人,該不會是葉喬斐吧?
許是墨菲定律,果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傅北墨輕啟薄,緩緩道:“我要娶的人,是葉喬斐。”
話落,葉婉婉怔愣住。
隨即,一辱在心中彌漫。
一個坐了牢的人,一個不如的人,何德何能嫁給這個如神祇般的人?
葉婉婉扯了扯角:“傅總,您有所不知,我姐姐坐過牢,恐怕配不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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