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餐廳,老爺子就看到他們兩個人那手牽手的畫面,別提多刺眼了,冷哼了一聲,索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沒一會兒,幾個人全都落座在了餐桌前。
因為來了客人,所以老爺子特意吩咐人多做了些許飯菜,并且還準備了酒水。
“小五啊,這次訂婚還好你幫忙,不然我家丫頭就要為整個京都的笑話了。”
老爺子這會兒看上去緒已經緩和下來了,竟主端起了酒杯。
但只有簡慈知道,自家外公這是在發起新一的試探。
這讓不抬眸看向秦時崢。
就看到他也同樣端起了酒杯,平靜地回答:“嚴格來說不算幫忙,因為這場訂婚我是認真的。”
簡慈看到他這麼配合,心里非常之滿意。
心想著到時候一定要給他好好看病才行。
老爺子對此故作驚訝,“可你們兩個之前本沒有見過面,這怎麼能當真呢。”
秦時崢這時看向了正著自己的簡慈,深邃的黑眸中倒映著致的面容,一時口:“一見鐘。”
“噗——”
就看見坐在旁邊陳玲一口湯水全都噴了出來。
瞬間,所有人的目全都落在了的上。
陳玲趕拿紙巾了下,抱歉道:“咳咳咳……對、對不起……我不小心的……”
但心里卻驚嘆這五爺看上去一聲不吭,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樣,居然演戲的時候這麼厲害。
殊不知秦時崢這時反應過來,也覺得這話不妥。
不過看坐在對面的簡慈眉眼松緩下來的樣子,又覺得好像沒什麼不妥。
演戲嘛,自然要演得像點。
當下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然而,老爺子卻眉頭微擰了起來。
一見鐘?
那不就是看上了自家丫頭的臉?
不是網上有句話說,所謂的一見鐘,不過就是見起意。
頓時老爺子的臉就不太好了,于是故意道:“我家丫頭脾氣可不好,而且從小在云城野慣了,這子可沒那京都里那些千金小姐一般溫良賢淑。”
秦時崢卻表示:“不會,我覺得很好。”
對此,老爺子輕哼了一聲,“你現在覺得好,萬一時間久了,以后又覺得不好了,怎麼辦?”
坐在旁邊的簡慈輕皺眉。
這以后的事怎麼能說得準,結婚還有離婚,更何況他們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小訂婚而已。
外公這分明是為難秦時崢。
簡慈正想幫忙解圍,結果還沒等來得及開口,就看到旁的人垂眸,說:“只怕時間久了,覺得我不好。”
這話讓老爺子和簡慈怔了下。
隨即老爺子就想到他的。
是了,他哪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好不好的。
當下老爺子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說得過分了,心里有了幾分的愧疚,連忙道:“怎麼會,我這寶貝丫頭別看什麼事都不上心,但其實倔強的很,輕易不會做決定,但既然做了決定,那就是板上釘釘了。至于你的嘛,我這外孫醫厲害的很,說不定能給你治好。”
秦時崢這才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老爺子一笑,“你放心好了,我家丫頭不是那種人。”
簡簡單單一句話,剛才的為難就這樣被揭了過去。
簡慈將一切看在眼里,暗中慨,不愧是秦五爺,好一招以退為進。
不正面回答就算了,居然還用疾來扮弱,反倒讓外公生出些許愧疚。
高!
真是高!
而老爺子也在片刻后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秦時崢給糊弄過去了。
明明是想為難他來著,怎麼最后反倒寬起來了?
這小子!
老爺子磨了磨后槽牙,隨即就不死心地再次問道:“那你們家承認這樁訂婚嗎?”
畢竟這兩天關于訂婚的事圈里鬧得沸沸揚揚,就連他這個不出門的老頭子都知道。
秦家大房這次是丟人丟大了,簡慈要是真和秦家五小子訂婚,他們能忍?
但出乎意料的是,秦時崢卻說:“雖然意外,但他們也不反對。”
老爺子眉梢輕輕揚起。
不反對?
只怕秦家大房和秦江不是不反對,而是他們本不敢反對吧。
畢竟有三房這個前車之鑒,他們哪里有這個膽子。
一想到這里,老爺子突然覺得好像這個外孫婿也不錯的。
他不僅比秦江靠譜,還比秦江更能護著簡慈,不讓委屈。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簡慈聽到這話,頓時心頭一喜,“你說真的?”
老爺子輕瞪了一眼,“你外公我是那種喜歡說假話的人嗎?”
“當然不是,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外公!”簡慈看到這關算是過了,心里也徹底放松了下來,給老爺子夾了一筷子魚,“來來來,趕吃菜吧,別總顧著說話喝酒了。”
老爺子被這麼捧著,心里還。
可下一秒就看到簡慈又用公筷給秦時崢夾了一筷子的魚,“你也吃。”
老爺子角地笑一頓,酸了吧唧地來了句:“你倒是會一碗水端平。”
簡慈:“……”
得,醋壇子又打翻了。
其實只是謝秦時崢的幫忙而已。
但這話又不好說出來,索就挑眉一笑,“請我端水大師。”
老爺子:“……”
就這樣一頓午飯就在輕松和諧的氣氛中結束。
簡慈想著等會兒就找個理由,再把秦時崢給送出去,那一切就全都結束了。
可沒想到午餐剛結束,秦時崢去接個電話的功夫,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簡國興來了?”
老爺子在聽到管家的話后,不由得皺起了眉,眼底是遮不住的厭惡。
顯然對于這位前婿很是不滿。
“他來干什麼?”
“說是來道歉賠罪的。”管家說完之后又加了一句:“簡安小姐也來了。”
老爺子一聽到簡安,冷冷一笑,“都鬧這樣了,還有臉來,還真是心大。”
管家很有眼力見地道:“那要不然我找個理由打發了?”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找什麼理由,做虧心事的是他們,又不是我!就說我讓他們滾蛋!”
可老爺子的話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了響。
原來是簡國興父兩個人竟然死皮賴臉地從外面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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