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抬頭看到總裁那張英俊卻寫著不爽的臉,意識到自己這是踩雷了。
沈衛東剛得罪老板被調走,堅決不能讓老板看出自己跟沈衛東有任何奇怪的關聯。
明月趕表忠心:“絕對沒有,全公司我最關心的只有晏總一個人。”
表完忠心又發現這句話有歧義,正想澄清,卻發現總裁的臉好看了一點。
陸明月震驚地瞪大眼睛。
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原來高冷的總裁也喜歡員工拍他的馬屁!
這一發現讓陸明月仿佛發現新大陸。
為了工資的厚度,繼續拍:“晏總,您今天看起來氣很好,格外帥氣。”
晏承之輕咳了一聲,“哦?哪里帥?”
陸明月有些傻眼。
不愧是大老板,就連拍馬屁都不可以敷衍了事。
夸張地說:“晏總從頭到腳三百六十五度都帥,帥得閃閃發,站人群中絕對是最亮眼的仔……男神!”
好在拐得快!
這麼不走心的馬屁,晏承之心居然還好,“算你有眼。”
說完轉離開了。
晏承之后的金特助一臉震驚,一言難盡地看了陸明月好幾眼。
這麼尬的馬屁,居然都拍得出手?
可關鍵是,老板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要知道,老板平時總是冷冰冰的,對公司里任何員工都是嚴格要求,不講半點面。
金特助心里記下了這個張口就來的實習生。
把大老板哄走后,陸明月趕接著編輯剛才的微信。
這時,才發現對方的微信號竟然改了——不姓沈!
看著后面跟著的大大的嘆號,陸明月暗暗佩服。
前腳被老板趕,后腳就把自己改了姓?
為了跟老板慪氣,自家姓都不要了?
是個狠人!
先發信息過去試探:“沈總,您現在忙嗎?”
【不姓沈!】只回了一個字:“忙。”
陸明月怕事曝,不敢貿貿然去找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問:“那您什麼時候不忙?我想過去拿我落下的東西。”
那邊一直沒有再回復。
沈衛東的東西都沒收拾完,就被晏承之的特助直接“請”出了辦公室,然后直接塞車里送走了,連跟部門員工說聲再見的時間都不給。
沈衛東心里怪怪的。
堂哥明著說給他升職加薪,但他怎麼覺得,好像前面暗暗挖好了無數坑在等著他跳?
但他也不敢問,只能老實聽從安排。
陸明月今天沒能拿回東西,不太開心地下班回家,又收到陸佳媛遞來的暴擊。
“表姐,阿湛今天跟我求婚啦,婚禮就定在下個月。”陸佳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擺弄著手指上的大鉆戒,得意地說:“他非要送我這枚大鉆戒,十克拉的,肯定花了不錢。你看這麼大一顆,戴在手上會不會太招搖呀?”
陸佳媛就是這樣,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溫婉善良的樣子。私下無人的時候,從不介意把自己最惡毒的臉擺給明月看。
十克拉的鉆石有鴿子蛋那麼大,戴在手指上非常搶眼。
陸明月認同地點頭:“確實太大了,看著像個暴發戶。不過你也確實是暴發戶的氣質,十克拉跟你還配。”
陸佳媛臉難看,撐著才沒有發火,“表姐,你是不是嫉妒我?你趕找個男朋友吧,這樣我也不用總擔心你會搶我的男人。”
小三自己都不要臉了,陸明月沒跟客氣,“小三上位還上出優越來了?你放心,我對渣男沒什麼好留的。”
陸佳媛臉一沉,說話就變得更加毒了:“表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什麼?聽說你們公司單男人多的。雖然做你們那一行的男人,大多長得歪瓜裂棗還頭禿,但養家糊口嘛,肯定是沒問題的。你找個條件差不多的就行了。”
說著,陸佳媛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陸明月:“按照表姐這種條件,找個差不多的男人就該知足了。”
陸明月長得很漂亮,學生時代就追求者眾多。但陸佳媛什麼都喜歡跟搶,看到歡迎很嫉妒,于是找人到散播拜金的謠言,還說為了賺錢,悄悄跑去坐|臺當小姐。
這種謠言傳多了,總會有人信的。
時間一久,喜歡陸明月的那些正經男生都會而卻步。而壞學生則借著追求的名義,經常來擾,怪氣地嘲諷都出來賣了,別裝純。
可以說,陸明月整個學生時代,都是在陸佳媛的影籠罩下度過的。
陸明月現在應聘進了強大的公司,終于有底氣反擊。
把事先開了錄音的手機拿出來,懟到陸佳媛面前。
“不想讓鄒湛見識你這麼惡心的臉,以后來我面前找罵。”
【馬甲+大佬+虐渣+團寵+男強女強+甜寵舒爽】帝都大魔王傅爺撿到了個祖宗,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一無是處,從鄉下來的丫頭,什麼時候會被傅爺甩?直到,她的馬甲被一個個的扒了下來……炒股大神屁顛屁顛的跟在她後面叫師父,態度恭敬謙卑;享譽世界的天才醫生跪求她指點迷,甘願為她掃庭院;於是,所有人都在猜,大佬什麼時候會玩膩了傅爺?身為玄門大佬的宋寶兒氣呼呼:你們走開,我和我們家傅爺永遠相親相愛!說完,她看向身旁的男人:這樣說,你不會再吃醋了吧?
實習六個月,眼看要轉正卻被關係戶擠走,程鳶走投無路,攔住公司總裁,理直氣壯開口: “我想去你的公司工作,能幫我走後門嗎?” 對方不屑,擡眸看向她,居高臨下:“條件?” 男人穿着筆挺的西裝,身材優越,語氣冰冷。 讓程鳶想起和他領證那天,他冷漠的眼神和現在一模一樣。 她攥了攥拳,鼓起勇氣試探道:“要不,離婚行嗎?” 池硯珩:“……這次算無條件幫你,下不爲例。” -- 父母安排,程鳶大學還沒畢業就懵裏懵懂結了婚。 老公長得帥,愛她寵她,朋友羨慕不已,誇她命好。 只有程鳶知道,她和池硯珩不可能是一路人。 他出身世家,年輕輕輕就坐上了總裁的位置,冷漠、強勢,殺伐果斷。 而她只是個慢熱又社恐的小翻譯。 沒過多久,她就遞上離婚協議,當晚就飛去英國,再沒回頭。 -- 兩年後,程鳶成了業內小有名氣的翻譯。 她越發冷靜、成熟,越發遊刃有餘。 那天,曼徹斯特大雪紛飛,老闆火急火燎把她找來,有個難纏刁蠻的大客戶,非她來翻譯不可。 程鳶頂着風雪闖進包廂,着急忙慌,倏然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 她愣在原地。 池硯珩坐在主位,說着只有他們兩人聽得懂的中文。 “我不同意離婚,所以,池太太什麼時候回家?” -- 【小劇場】 公司流傳,那個新來的實習生倒黴透了,ppt被批得一塌糊塗,老闆黑着臉,單獨把她叫去辦公室。 衆人紛紛憐憫,猜測她會不會哭着回來。 直到員工去總裁辦公室送文件。 門推開一絲縫隙,沙發上,池硯珩把人圈在懷裏,吻得意亂情迷。 程鳶被迫承受,雙手抵在他胸口,急忙阻止:“有人!你別……” 扒着門的員工如遭雷劈。 池硯珩無視她的掙扎,笑着偏頭吻下去:“出去,把門帶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