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想娶,難不那姚家的小姐還能著你納進門嗎?”
顧長恒理虧,連忙解釋,“真的不是,晚妹,我若真的變心了,為何還放著家里的那位不,始終鐘于你一人呢。”
“都怪那個趙明若,子不爭氣,一直都在病中,看了大夫也不見好,說是還要休養半年一年的,擔心被說閑話,這才非要鬧著要我納姨娘綿延子嗣,我也是被的沒辦法了。”
云歲晚聽著更加傷心了,“表哥,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會親一年卻還無所出了……”
“你納姨娘進門也好,這樣你就能有自己的骨了。”
顧長恒溫的替掉了眼角的淚水笑道,“瞎說什麼胡話,我的骨自然有晚妹你替我生,不用別人,你啊別多想,只管安心生產,你懷的孩子才是我最想要的骨。”
“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和孩子的。”
“表哥,還是你對我最好,我只有你了。”云歲晚乖巧的依偎在顧長恒的懷中,可心里面卻開始慌張了。
從前顧長恒只有趙明若那個不懂風趣又子高傲的正妻,有信心把表哥的攥在手中,讓表哥只喜歡,只聽的話,雖然外室不如妾的名聲好,可日子卻是卻是過得滋潤。
夫君把當眼珠子一般疼著,還不用看主母的臉,更不用心半點家事。
現在趙明若卻主給顧長恒納妾,一個能抵抗的住,兩個呢,三個呢,男人終歸是好的,尤其是在懷著孕不能侍奉夫君的時候,最容易被別的人鉆了空子。
這該死的趙明若,什麼風,一定要想辦法的抓住夫君,決不能讓夫君喜歡上別的人。
“夫君,肚子好痛啊。”
云歲晚痛苦的著。
“肚子疼,怎麼了,晚妹,你別嚇我,竹笙,快去請大夫……”
夜融融,清如流水的輝替大地鍍了一層溫的薄紗,微風吹過,樹葉搖晃,靜謐又祥和。
阿福不滿的嘟囔著,“夫人,已經派人去找二爺回來了,但二爺只讓竹笙回來回話,說是要跟夫子潛心請教學習,明日回不來了。”
“他可是答應了您娶姚姨娘進門呢,吉時不回來,什麼樣子。”
趙明若神安然的喝著茶,“沒關系,他總有回來的時候。”
云歲晚懷胎十月,他又不能日日都陪在的邊,不過……的心思也昭然若揭,斷不是顧長恒口中的那些真誼,怕也是看中侯府的地位和權勢吧。
只需要在顧長恒松懈的時候找到機會就可以了。
向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府上可布置好了?”
“彭年下午的時候便命府上的人張喜字,掛紅燈籠了,因著只是個姨娘,便不用那麼正式,不會大擺宴席,不過也準備了幾桌酒席來勞鄉親,還送了喜帖告知了親近的人,也……送到了客棧那位的手里。”
“不錯。”
趙明若對彭年的機靈很是滿意,前世這個人才還是幫助顧長恒奪爵之后分家才發現的,果然什麼事只要提一句,后面究竟該如何落實他便心中門清。
兩人正在談的時候,只聽見門外腳步匆匆。
“三爺,二夫人已經睡下了……”
下人們阻攔的聲音剛傳出,一道欣長的影便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二嫂,我沒有聽錯吧,你難道真的要給我二哥納妾?”
三爺顧長溪一云端錦,俊的五貴氣又風流,面難掩焦急和擔憂。
雖然跟顧長恒是一母同胞,三爺看起來玩世不恭,桀驁不羈,卻為人正直善良,自打趙明若這個二嫂把侯府都給救出來之后,顧長溪便對這位嫂子佩服的五投地,更是打從心底里面把接納一家人。
也是整個侯府唯一一個,對好的純粹又干凈。
上一世和顧長恒漸行漸遠,縱然撐著侯府也舉步維艱,甚至去巡視莊子的時候都會有人對出手,每次危難的時候顧長溪都會趕來救,護周全,更是會在人前好好維護這位嫂子。
想來前世顧長溪數次明里暗里的言語警告,都是在發現了云歲晚之后對的好心提醒,只是陷顧長恒所編織的好謊言中沒有察覺。
不等趙明若回答,顧長溪便擰眉說道,“你便是子真的不好,那好生養病就是了,什麼時候病好了再給我二哥生養不遲,外面的人誰敢說你的不是啊,我打死們給你出氣,二嫂,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
紅齒白的年義憤填膺的替自己抱不平,趙明若心中陣陣暖流劃過,很是,“三哥兒,二嫂沒有委屈。”
“二嫂的確不好要修養很長的時間,你二哥比你的年紀還大上三歲,你的楓兒都四歲了,他心里著急沒對我說,我是知道的,只是讓姨娘進門來分憂,不會影響我什麼。”
顧長溪急了,“萬一二哥真的被那姨娘給搶走了呢?”
趙明若笑了笑,“不怕,你二哥不是說了嗎,這輩子只喜歡我一個,就算是有姨娘也不會改變的。”
這話聽起來都怪諷刺的,親口說出來更覺得惡心。
顧長溪眉心擰的更厲害了,顯然他作為男人和手足,遠遠要比趙明若更了解顧長恒,“二嫂,那可不一定啊,凡事都有萬一。”
趙明若點了點頭,又轉移著話題,“三哥兒,倘若將來二嫂和你二哥真的有了爭執,形同陌路的時候,你會恨二嫂嗎?”
顧長溪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趙明若,二嫂對他二哥的癡心有目共睹,二哥又對嫂子溫呵護,他不知道二嫂這突然的話到底是從何而來。
但是他很堅定。
“二嫂向來是個明事理的人,對我侯府更是好的沒話說,你的所作所為和品行大家有目共睹,倘若真的有一天到了二嫂跟二哥有了爭執的時候,必然是二哥做了什麼傷了二嫂很深的事。”
“嫂子永遠都是我的嫂子,沒人能代替的了你,我更不會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