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愉悅的樣子,火氣這麼大。
陸司宴凌厲的目驀地掃向,“那人你安排的?”
之前那人的反應就讓他懷疑,如果是夏譯安排的人,照理說會主迎合他,怎麼會裝模作樣。
難道,許流蘇也摻和進來了?
“我可沒有,為什麼要主找綠帽子戴?跟我沒關系。不過我跟你說,可是你的真命天,你們接下來還會遇到很多次哦,好好把握。”許流蘇不懷好意地笑起來,手拍拍他的口。
不錯,真夠結實的。
沒想到不行……不對啊,小說男主不可能那麼差勁,誰不是天賦異稟勇猛持|久,除非——
“你沒跟那人發生點啥?”
見一臉失的模樣,陸司宴的臉更難看了,“你好像很期待?”
我他喵當然期待,不然跑過來干什麼?
許流蘇懊惱,也許應該遲些再過來,等他們完事了再說,失策啊失策。不過屬實沒想到,狗男人會因為放棄了跟主的宿命集。
不說話,就算是默認,陸司宴瞬間又煩躁了起來,“滾回去。”
“不好意思,我去哪去哪,關你屁事,我不聽你的。”
許流蘇掉頭就走,卻被他又一次拽住手腕,直接塞進車里,還將車門給鎖上了。
手腕火辣辣的疼,許流蘇生氣地瞪他,“陸司宴!你他媽能不能別手腳?不知道自己很魯嗎?”
都學會罵臟話了。
陸司宴在主駕駛座上坐下,斜睨著,“說臟話就不魯了?”
“你——”
“閉!”
…
回到金櫚灣別墅區,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后。
鐘管家從保安跟丟許流蘇開始就一直焦慮不安地在前廳里來回踱步,看到兩人一起回來,懸著的心頓時放松下來,三不作兩步地迎上去,“爺,夫人,你們回來了!”
“我了,有沒有吃的?……!”許流蘇話音還沒落下,手腕就再次被陸司宴拽住,整個人也被強行地往樓上帶去。
“陸司宴,你又干什麼?放開我!”
陸司宴恍若未聞,不管許流蘇怎麼掙扎,怎麼打他踹他,就是不放。
鐘管家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肯定是夫人出去找什麼小鮮惹怒了爺,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找野男人的,教訓是應該的!
他識趣地默默退下。
來到樓上,陸司宴直接拽著許流蘇進了主臥,將甩在了里面的法式沙發上,冷眼看著艷的妝容和上顯收腰的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許流蘇坐起,心里對他的魯恨得牙齒,卻是佯裝若無其事地手了下自己的頭發,朝他拋了個眼,“怎麼了,不嗎?剛才好多男人跟我搭訕呢。”
這人沒有一點做錯事的覺悟,反倒是引以為豪?
瞬間,陸司宴的怒氣值飆升了好幾個度!
“話說你來得真不是時候,壞了我好事,我剛發現一個又帥又高的弟弟……”許流蘇一臉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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