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突然都轉頭看向白婉那邊。
白婉面一僵,立刻意識到什麼,急道:“你們看著我干什麼,又不是我看到的,是秋冬看到的。”
秋冬是白婉的奴婢之一。
秋冬跪爬幾步上前來急道;“奴婢看到的時候,溫醫和穆大小姐已經在湖里了。”
穆九曦挑眉,看了墨樽一眼道:“攝政王,你聽清楚了嗎?看到的時候,我和溫醫都已經在湖里了,這怎麼說明我和他是殉呢?也許是溫醫想救我呢?”
“那你是如何落水的?”墨樽問道。
“我是被人推下水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人跳了下來,所以我猜想也許溫醫是下水救人的。”
“好笑,溫醫本不會游水,怎麼下水救你?”白婉冷笑一聲。
“看來白小姐對溫醫更悉呢。”穆九曦一句話讓大家都變了臉。
“你胡說!穆九曦,有人還看到你和溫醫之前在后花園卿卿我我的。”白婉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才胡說,小姐是肚子不適,正巧溫醫經過,所以小姐問他要了藥方。”鹿兒被打得一臉青紫紅腫,但還是大聲地出來。
“我看到他們兩人靠的很近,笑得很開心,不是私會又是什麼?”穆珍珠說道。
穆九曦目盯著蔑笑一聲道:“穆珍珠,到底我是你姐姐,還是白小姐是你姐姐?當時還有鹿兒和藥,你是沒腦子還是眼睛瞎了?”
大家一時無語,墨樽面晴不定,突然他冷笑一聲道:“穆大小姐,這個可不能斷定你是清白的。”
“就知道你這個男人沒這麼好心。”穆九曦似乎看穿墨樽的樣子,讓墨樽角一抖。
“放開我,我就證明給你看。”穆九曦雙目中有著強大的自信和讓墨樽不太看得明白的威嚴。
“給松綁!”墨樽說道。
侍衛立刻又把穆九曦從籠子里拉出來,幫松開了手腳。
穆九曦站起來活了一下手腳,心里郁悶,這雖然還可以,但比起本的素質就差太遠了。
看來今日還需要以德服人啊。
“不要臉。”
“無恥。”
穆九曦低頭一看,就見自己現在是啊,原主的材倒是很滿意。
畢竟現代的是小籠包,但這個是凹凸有致,玲瓏婀娜。
“再看眼睛都挖了!”墨樽冷哼一聲,四周的侍衛們頓時尷尬地全部轉。
“小姐。”鹿兒急得過來,一邊外套想給穆九曦披上。
“不需要,我又沒點。”穆九曦里面還有,其實真的什麼都看不到。
墨樽手接過暗衛手中的披風,直接扔給了穆九曦。
“多謝攝政王。”穆九曦對他勾一笑,“未婚妻被別人看去,吃虧的是你。”
墨樽一愣,隨即俊臉瞬間又冷下去,猶如包裹了萬年寒冰似的。
“別說太早。”墨樽回敬一句。
墨樽眼眸一斂,他剛才看到穆九曦的笑容居然覺得非常妖嬈,還帶著一靈,真是見鬼了。
“好吧,你可以退婚。”穆九曦聳聳肩,走到了溫醫的尸前蹲下來。
手了溫醫的后腦袋一下后對墨樽說道:“你過來看。”
墨樽走過去,看到一張死人臉氣息更冷了。
“溫醫不是被淹死的,也不是跳下來救我,他后腦勺有傷口,臉上也不浮腫,是被人打死后推進湖中的,若不相信我,可以仵作來驗尸。”
穆九曦說完就站了起來,抬頭看向墨樽那張俊得人神共憤的臉。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帥,真是養眼啊。
“什麼,怎麼會是被打死推下去的?”那邊的白婉立刻驚呼一聲。
穆九曦好笑,突然靠近墨樽,輕聲道:“我真的是被推下水的,你若還不信,我可以下服給你看后背,現在還疼著呢。”
墨樽渾一僵,黑眸幽深,一風暴在他眸底形。
“無恥!”墨樽里吐出兩個字就離穆九曦遠一些。
“來人,去葉無恒過來,穆大小姐說得有道理,這件事得需好好查證!”
葉無恒,大理寺卿。
墨樽聲音犀利如刀,面容威嚴冷酷,讓那些人都不敢再出聲。
“攝政王,這事還沒完呢。”穆九曦突然住了準備走人的墨樽。
墨樽轉頭,蹙眉看著,穆九曦那雙明亮帶著狡黠的大眼睛,總讓他覺得這人似乎變了個人似的。
“你還有何事?”毫無溫度的聲音。
“攝政王,我好歹還是你未婚妻吧?我現在被人欺負這樣了,你就這麼走了?”
墨樽面難看,直接對著冷笑道:“本王會退婚。”
“哇!”一幫人頓時驚呼起來,不難聽出里面很多高興的口氣。
穆九曦聳聳肩,很無所謂道:“也好,反正每晚要對著你這張棺材臉,我也會做噩夢的,要不是太后可憐你,我還不想嫁給你呢。”
“穆九曦!”墨樽被氣得想掐死這個人。
從小到大,這人被穆府寵的簡直無法無天了。
整個皇朝誰不知道穆家大小姐做事囂張,行為放,仗著穆大將軍和太后的寵,沒有不敢做的。
“這麼大聲做什麼,我現在沒犯法,你不用兇我,再兇我,我就告訴太后。”穆九曦直腰桿懟道。
“好,很好,你想怎麼樣?”墨樽被氣得都要笑了。
“們污蔑我,還打傷我奴婢,我自然要打回來,你沒意見吧?別回頭說我無理取鬧。”穆九曦說道。
墨樽錯愕,看了四周一幫人一眼道:“隨便你。”說完一甩袖就走了。
“安夜,你得留下幫我。”穆九曦看到墨樽的侍衛安夜,連忙道。
安夜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急得額頭都冒汗了,連忙看向攝政王。
墨樽看向安夜,突然瞇起了眸子。
“你別嚇安夜,他是你侍衛,我認識也很正常。”穆九曦有點好笑道。
“今日要不是只有我主仆兩人,還能被人這麼欺負?等下你們走了,們又撲上來把我扔進湖里可怎麼辦?”
穆九曦眨下大眼睛,看上去有一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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