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你……你怎麼來了?」
顧承宇慌慌張張地想要用浴巾圍住下,卻被程雪兒一把拉住,栽倒在一邊。
「你怕做什麼,都訂婚了還不讓你,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疾!」趾高氣昂的程雪兒故意向前,「林風晚,既然你都看見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們兩個月之前就在一起了!」
「我要是沒記錯,兩個月之前……」林風晚垂眸低笑,一步步緩緩向前,「正好是準備訂婚典禮的時候吧?」
「不是這樣的!你別聽胡說!」事到了這步,顧承宇只能將責任往程雪兒上推,「都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我沒有過!我的人只有你!對我而言就只是個洩慾工!我心裏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啊!」
林風晚低頭看他,角還掛著一若有若無的嘲諷與心痛,「真的嗎?」
顧承宇連忙點頭,「真的,我對天發誓,我要是說了一句謊話,就讓我……啊!」
「啪!」
冰涼的金屬在雙之間的關鍵部位,顧承宇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嚨里,面如菜,一片慘白。
林風晚卻只是淡漠地俯視著他,晃了晃手中的刀,「顧爺爺當初要是知道你這麼窩囊,就應該把你也帶到棺材裏去,給他陪葬!」
「你要幹什麼?!」在旁怔愣了半天的程雪兒終於回過神來,手去拉扯的手臂,「顧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當心顧家要了你的命!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一個寄人籬下的寄生蟲!」
程雪兒一邊罵著,一邊搶刀,林風晚直接鬆開手,那刀刃瞬間一偏,直直地進了顧承宇的小腹,登時鮮如注!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頓時充滿了整個酒店房間,程雪兒已經嚇傻了,一抬頭,正對上林風晚冷漠無的雙眼,「現在顧家要找麻煩的人,恐怕是你了呢。」
「林風晚!你不要臉!」程雪兒的眼睛佈滿了,「你這個不得好死的賤人!」
林風晚冷笑,乾淨修長的五指直接掐上了的脖頸,空氣瞬間被剝奪的窒息讓程雪兒一下子慌了神,眼前的人明明如此平靜甚至淡漠,可是那雙眼睛卻又如同醞釀著一場暴風雪一般,隨時會將他們湮沒。
「再不送醫院,不得好死的就是你的顧了。」
冷冰冰地丟下這一句,林風晚毫無留地轉頭就走。
「別……」痛到眉頭皺幾乎無法出聲的顧承宇卻手拉住了的手腕,「我真的錯了,風晚,你原諒我,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一定會對你好……」
「當初你也是這麼說的。可你還記得下一句麼?」
——我顧承宇的一切都是林風晚的,連同我這條命!
「今天你若沒死,這條命就算我還給你了。從今天開始,我們恩斷義絕,再沒有一點關係。」
看他怔愣的樣子,林風晚推開了他的手,淡淡地轉離去。
只是心裏卻如同墜了鉛塊,一片沉重。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