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不死心。
上次批發二十件的時候,看見倉庫還有兩大包呢,說三五十件,怎麼可能沒有了。
“沒有了就是沒有了,昨天有人上門,全都清空了。”老板娘不耐煩,“還能騙你不。”
姜笙傻眼了。
灰撲撲的棉在縣城里不好賣,否則也不會囤積那麼多件,店家也不會爽快便宜賣。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知道在村口賣棉賺了錢,特意搶先把灰棉買空,讓沒有生意做,沒有錢賺。
到底是誰,哪個缺德貨這樣搶生意。
姜笙眼底的小火苗幾近實質,把鄭如謙都嚇了一跳。
“小妹,小五說得對,這個生意不能做,咱們做另一個嘛。”他小聲規勸。
姜笙咬牙,“這不是做哪個生意的問題,這是有人搶生意搶到頭上來了,我問你二哥,假如有人搶了你給悠然居供菜的生意怎麼辦?”
剛才還勸人的鄭如謙蹦了起來,“干他,錘死他個鱉孫。”
這就是拳頭沒打自己上不知道疼。
驢車上的方恒扶住額頭,出聲建議,“那要不換一家店吧,縣里至三四家店呢。”
總不能所有的灰棉都被買走了,一般有這麼多本錢的人,也不屑于做這種生意。
鄭如謙恢復冷靜,小啄米,“對對對,小妹你別生氣了,我們換一家店。”
姜笙沒說話。
原本第一反應也是,換家店買棉就是了。
可冷靜下來想想,別人已經在賣灰棉了,就算能重新買到,想要賣出去也難。
除非能夠降價,降到不要利潤。
可賣棉就是為了賺錢,不賺錢干嘛還做這個生意。
姜笙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打破這種僵局,但的人生經歷太短,年紀太小,縱使爬滾打,也只有七歲而已。
姜笙沒有辦法,只能坐在驢車上發呆。
路過悠然居的時候,突然停。
“哥哥們在這里等我。”姜笙丟下一句話,沖進悠然居。
想起來剛才二哥談判生意,白掌柜明明猶豫著要不要拒絕,最后還是心答應了合作。
此舉是在幫他們,姜笙明白,所以想看看,白掌柜還能不能再幫一次。
這是姜笙第一次自我領悟人世間的道理——你幫助過的人,不一定能夠幫你,但幫助過你一次的人,大部分都愿意幫你第二次。
所以姜笙踮著腳尖趴在柜臺上,乖巧地白伯伯,并把問題誠懇問出的時候,白掌柜捋了捋胡須,心底格外用。
他沒有吝嗇這點教學,“這人搶了你的生意,你應該想想,怎麼做能把這個生意搶回來,最好讓他一件都賣不出去,那麼即使付出一些代價也值得。”
姜笙怔怔思考許久,才回過神來。
甜笑著跟白掌柜告別,“謝謝白伯伯”,又一蹦三跳地回到馬車上。
白掌柜笑瞇瞇地著,心底慨萬千。
負責稱重的小二哥不解,“掌柜的,為什麼要一次兩次的幫他們?”
“小小年紀,就知道做生意賺錢,這本就是普通孩子不備的能力與天賦。”白掌柜悠悠道,“我既遇見,便順手幫扶一把,結個善緣而已。”
至于將來就如何,全靠他們自己。
小二哥不再多言,低頭忙碌。
與此同時。
馬車上的姜笙已經做好決定,破釜沉舟,“三哥,去店。”
方恒還以為想好要進灰棉了,連忙停在一家新的店門口。
可沒想到姜笙進去大半天,竟然買了一堆花花綠綠的,好看的彩棉。
“彩棉跟灰棉是一個價格?”鄭如謙忍不住問。
姜笙搖頭,“灰棉十二文一件,彩棉十四文一件。”
還是跟老板娘磨了許久才拿下的價格。
“這彩棉進價都十四文了,賣不得十八文。”鄭如謙幫忙把棉挪到驢車上。
姜笙沒說話。
等驢車往回走了,才輕輕張口,“不賣十八文,就賣十四文。”
鄭如謙大吃一驚,原價買原價買,豈不是白倒騰。
不對,算虧錢,因為驢車一次帶四個人回去,還能賺八文呢。
素來聰明的小妹為什麼會做這種虧本生意?
鄭如謙不解,方恒就更不明白了。
好在沒多久就到了村口。
遠遠地,方恒就看到有人在村口賣,一模一樣的灰棉,一模一樣的價格,引來了村口大娘的爭相搶奪。
走近一看,赫然是最后一個來問棉的張嬸子及其家里人。
原來昨天晚上是來打探敵來了。
方恒然大怒,即使他是個只會拳腳功夫的大老,也能看清楚這家人的用心險惡。
他們先是盯著姜笙賺錢的生意,再趁機試探,確定姜笙今天不去進貨,便搶著把貨買空,并占據人家的村口賣。
其心可誅!
姜笙反倒平靜了,從驢車上跳下來,跟破廟門前的四哥五哥打招呼。
“姜笙,有人搶你的生意。”溫知允膽子還是那般小,但此刻毅然站出來,“四哥陪你去討個說法。”
“我也去。”方恒跟鄭如謙立即表態。
許默是沒法的。
長宴沒說話,只是歪著頭,盯著驢車上的花棉。
姜笙心底,擺擺手道,“不用不用,做生意可沒有先來后到,他們愿意賣就讓他們賣。”
“棉嘛,誰都能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話音剛落,長宴走上前,從包袱里挑出件花棉,換掉了上的灰棉。
鄭如謙還想制止他,“小五,別。”
可等長宴穿好,他愣住了。
這個小五弟,生地本來就俊俏異常,穿上花棉以后,更是地像個小姑娘,要是把他頭發編小辮,說是個仙兒都有人信。
就連那略微俗氣的花棉都被襯地好看起來。
鄭如謙張大,看著長宴緩緩走到村口,乖巧站立。
他忽地明白過來,抱起幾件棉,拉著姜笙就沖了過去。
“賣棉了,好看的棉,只要十四文一件!”
太師府剋夫三小姐,平生有三大愛好:食、色、性。 腹黑男八王爺,行走江湖有三大武器:高、富、帥。 當有一天,兩人狹路相逢,三小姐把八王爺全身摸了個遍,包括某些不該摸的地方,卻拒絕負責。
雪衣出身低微,性格柔弱,偶然間做了一場預知夢,得知自己未來會淪為一個貴人的玩物,下場淒慘。夢醒之後,雪衣決意要避開夢裡的那個貴人。只可惜夢裡雖同床共枕了那麼久,雪衣卻始終看不清那個貴人的臉。只記得他陰沉不定,后腰上有一道紅色月牙印。姑母高嫁,雪衣去博陵公府探親時恰好遇上了一個心儀人選——未來的世子崔珩。這位表哥身份尊崇,溫潤如玉。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過正經,任憑她如何撩撥都不動心。為了達成婚事,雪衣設計了一場落水相救的戲碼,當眾與崔珩濕衣相擁,肌膚相親。落了水,衣服濕了,正當雪衣如願以償的時候,卻不小心看見了那道熟悉又恐怖的月牙印——正是在這位“溫潤如玉”的二表哥身上。雪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謝嫵的一生被欺辱,被踐踏,被碾入塵泥。她忍辱負重十數載,終得以報仇雪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身心俱疲的她終於釋然,不想,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 再重生,她孝敬父母,關愛幼弟。她細細籌謀,步步為營,只為讓前世的慘劇不再發生。白蓮堂妹日日套近乎實為捧殺,我讓你眾叛親離。心機嬸娘費盡心機想獨攬大權,不及我一招之敵。她忙前忙後虐渣踩賤,規劃人生,哪知早已引起了某個腹黑貨的注意…… 他是人人艷羨貴公子,卻只對她傾心。他巧借相親,偷偷接近。心黑手狠美颯嫡女vs外冷內騷高冷貴公子 強強聯合,賤人退避,古代無敵!
文人間贈妾本是常事,玉漏身爲一個低微侍妾,像件禮物在官貴子弟間幾經流轉,她暗裏盼望能流去池家三爺池鏡身邊。 真到那天,池鏡只瞟了她一眼,便向對面坐的主人家疏淡倦怠地笑着:“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他瞧不上她。 她揪着衣角低着臉,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主人家異地爲官,將她託付給池府照管,她才得以走進池鏡的生活。 他薰她沒嗅過的香料,吃她沒嘗過的茶,在他寬敞富麗的屋子裏,擡起手輕薄地撫過她的臉:“你對誰都是千依百順,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 他的天生高貴,襯得她如此低賤。 玉漏還有一點自尊,轉頭便與一個男人定了親。她賭池鏡會找來,因爲沒人像她這樣溫柔聽話,令人棄之可惜。 臨嫁前夕,池鏡躁怒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前:“你知不知道逃奴是什麼罪?跟我回家。” 她沒應聲,看着他一臉沮喪的神色,她想終於可以跟他在經濟利益上談條件了。 * 池鏡出身侯門,瀟灑恣意慣了,一向無意於婚姻。最終擇了玉漏爲妻,一是看中她溫順持家,二是可憐她軟弱無依,三是成全她一片癡心。 何況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婚後不久有人提醒——玉漏此女,精明愛財,攻於算計。他從來不信,可笑,一個動不動就在他跟前臉紅害羞的姑娘,能有幾分心計? 直到偶然聽見她背地裏和丫頭說:“我犧牲尊嚴,犧牲情愛,就是爲了池家這份家財,要我白白拿錢賞人,做夢!” 池鏡怔了半晌才咬着牙進門,笑問:“夫人犧牲了和誰的情愛?” 玉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