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臣去清涼院兒了,是出了敘明堂後隨便指了個下人領的路。
屋裏三位也再坐不住,分別由下人攙扶著跟了去。
刀紮一樣的疼痛已經有所緩解,不至於疼得站不起來,但行走間還是會不舒服。
蕭氏給夜景盛遞了個眼,夜景盛明白,那是在問為何欽監會攪和進來。
可他哪裏知道為什麽,欽監從來不跟朝臣有往來,這都多年了,誰也沒聽欽監的人往哪個臣子家裏去,就是從前老爺子在時,欽監那也是個夠不著的存在啊!
可今兒人家就來了,還是奔著夜溫言來的,簡直人匪夷所思。
這一真是邪,從早到晚,每一件關於夜溫言的事都沒順利過,也沒正常過。他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何夜溫言把肅王府圍牆都砸了,那六皇子卻沒敢把怎麽樣。
見夜景盛若有所思的樣子,蕭氏也沒再追問,一行人匆匆到了清涼院兒,才進去就看見那一院子兇神惡煞的婆子。
老夫人心不好,果然,走在前頭的雲臣開口了:“恩?這是怎麽個意思?夜老夫人,這些人莫不是用來監管四姐的吧?本就麽,要不是因為有什麽特殊原因,四姐不會連這點薄麵都不給的。”
老夫人心一哆嗦,趕嗬斥那些婆子:“這是主子院落,你們就算要保護主子,也用不著全都站在院子裏,還不趕退下!”
婆子們依言退了下去,雲臣也沒攔,隻是皮笑不笑地道:“老夫人真會笑,這裏可是一品將軍府,四姐一家在自己院兒裏能遇著多大危險,用得著這麽多人保護?”
老夫人讓他問得啞口無言,索什麽也不了,反正多多錯,總不能自找麻煩。
一行人來到房門口,雲臣對著閉的房門躬施禮:“欽監監正雲臣,求見夜四姐。”
吳否也跟著一起哈了腰,看得後幾位夜家人心直。
老夫人向夜景盛投去疑問的目,意在問他是不是方才了什麽,夜溫言在肅王府可是還有別的遭遇?
可是夜景盛搖了頭,除去夜紅妝懷有孕那件事沒以外,其它該的他都了,每一個細節都沒放過。所以眼下他是真不明白,為何欽監會在這時候找上門來,求見夜溫言。
還有太監吳否,皇上賓,他不在宮裏忙活,跟著跑出來幹什麽?
瞧瞧這對夜溫言畢恭畢敬的樣子,難不夜溫言失了肅王正妃的份,還在別掛了名號?可這別又能是何?總該不會是雲臣看上了吧?
夜景盛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雲臣據才二十五歲,並未娶妻,保不齊真就看上夜溫言了。畢竟夜溫言的貌在這臨安城可是相當出名,可謂家喻戶曉。
若真是這樣這事兒可不好辦了,欽監那是什麽地方啊,那可是帝尊直接管轄之,一旦夜溫言點頭,那就意味著跟帝尊了半個親威。
傳帝尊是個極其護短之人,座下文相中的姑娘要是了委屈,他們夜家將要承的可是來自帝尊的怒火,那還不得一把火直接把他們都給燒上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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