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人很多,一時半會兒的,卻沒人知道該說什麼。
尤其是秦夢雨,正室的位子都還沒有坐穩,如今弄巧拙,最怕的就是不蝕把米。
月月認真看著神老公的面,他遮得好嚴實,連眼睛都沒有出來給看,真是一點兒都不可!
但從這個姿勢,知道,他正在看,他戴的這個面,恐怕也是花了不心思定做的吧!
「先……先別這樣,大家有話好好說嘛!」譚耀趕打圓場。
月月看向譚耀,一直以來,他在松面前都是以一個勢利小人的形象出現,其實,他是以這種方式在保護著自己的姐姐和外甥。
而且眼下,譚耀認為,確實不是大家撕破臉的時候。
譚耀的話剛好給了松臺階下,他沒有發怒,看向月月,等著也服。
可月月卻只是冷冷一笑,說:「沒什麼好說的,小三明正大住進我家,現在孩子都有了,難道,我媽一個正室,還要當別人的后媽不?」
月月離神老公很近,聽見他發出的一聲很短促的笑意,心不由自主的也變好起來。
「既然我的妻子已經決定了,剩下的事,就讓律師進來跟你們談。」神老公的聲音不大,卻有種法一錘定音的氣魄。
聽言,松的臉都變了,他已經習慣了自己去安排主宰所有事,什麼時候冒出個人來指揮他?
秦夢雨也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月月的母親竟然會醒來。
一旦涉及到財產問題,松還會因為肚子裏的孩子善待嗎?
而且,如果松真的只得到一小部分財產,或者凈出戶,還跟著他幹嘛?
一個沒有錢的老男人,難道還指養老嗎?
秦夢雨忽然發現,自己的這步妙棋,因為這個帶著面的男人的出現,瞬間變一步很蠢很笨的棋,反倒是把自己絕境了。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呢?
的眼裏閃過一抹冷戾的寒,暗暗下定決心,一定會把這個障礙除掉,如果可以,勾引他為自己的繼任金主,那是最好不過的事。
「沒什麼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祝你們談得愉快。」神老公說著,就牽著月月的手離開。
「站住!」秦夢雨喊出聲,「月月,你都結婚了,難道不準備告訴你爸,你老公是誰嗎?」
秦夢雨問的問題,剛好也是松關心的。
在連對方份都還不知道的時候,他不能貿然行。
畢竟,這個面男出場的氣勢和派頭都很足,穿的服、戴的手錶更是昂貴,好像來頭不小。
「我爸在哪兒呢?」月月環視了屋子一圈,再繼續說:「真不好意思,我沒找到。」
然後,與神老公十指扣,大步離開。
很熱烈地為月月鼓掌,臉上勝利的笑容在出了家之後,瞬間收斂了回去。
分明是在這場戰爭的初期贏得了勝利,可是,卻沒有如自己想像中那般大笑出聲。
知道母親對父親的很深,如果可以,父親能夠回頭,那將是最好的局面。
可又恨了父親這個負心漢,狗改得了吃屎嗎?
到手邊的溫暖,的角又勾起一抹笑弧。
「謝謝你。」月月看向神老公,「現在,能讓我看看你了嗎?」
說著,就準備去摘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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