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太太:“”我什麼時候急了?不是怕你們心里不樂意嘛!看來是我想多了,以后妯娌間咋咋地吧?我也不管了。
花清蕊本沒去想自己跑出來會引起什麼樣的誤會,打小我行我素慣了,來了這里也學不來古人那一套唯唯諾諾的子。
好在顧家的兩位嫂子都是通達理之人,不然人腦子得打出狗腦子來。本來三房是分出去的,這次逃荒又合并了回來,家里多了四口人,做飯都得多放一勺水。
要是一般斤斤計較的人,肯定不得羅里吧嗦說一堆怪氣的話。
放在顧家兩位大嫂那里就什麼事都沒有,們很念老三買回來的糧食,也念他帶著人上山打土匪,不然們還不能好好休息兩天。
不就打掃一下衛生嘛!都手面功夫,很快就能干完,哪里值當計較什麼。
顧拾月把顧山拉到一旁,見花清蕊跟著,也沒瞞:“爹!娘!我救的那老頭好像有點來頭,說是什麼神醫,要收我為徒。就是好吃,很刁,專吃好吃的。”
花清蕊拍手:“學醫好呀,以后咱們那些藥就都有出了。拾月!你答應了他吧!你要是個醫生,不管拿出什麼藥來都不會有人懷疑。”
顧山下意識地握住了小蕊蕊的手,看一眼,點頭贊同:“你娘說的對,這事沒什麼好考慮的,就跟著那爺爺學醫。吃沒關系,刁也沒關系,咱們那一大卡車的食,還怕不夠他吃的?拾月!這事就這麼定了,就跟著他學醫。”
顧拾月抓抓后腦勺,問爹:“真學還是假學?我一農業大學畢業的,來到這里還得選修醫學?”
“啪!”花清蕊給了兒一下,“個糟心玩意兒,咱已經來到這里了,你那大學狗屁用都沒有,就好好地學醫,不求你能學的有多好,至家里人有個頭疼腦熱的能幫得上忙解決。
這地方,可是一場小小的冒都能要人命的,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學,真學,誰要你假學了?”
被打疼的地方,顧拾月幽怨地瞅著顧山:“爹!你媳婦老欺負我怎麼辦?我要欺負回去。以后那面啥的就別想我再拿出來了,沒收。”
聞言,花清蕊頓時傻眼了。怎麼忘了,這糟心玩意兒掌握著的一大卡車好玩意兒呢?要真的不肯給弄出來,的皮怎麼辦?
要是來了大姨媽,拿什麼擋住“滾滾(紅)洪水?”
“山哥!你看看你兒,威脅我。”花清蕊低著頭,哭唧唧,“我不管,你一定要想辦法把我需要的東西弄出來。我不管要,就管你要。”
顧山:“”我這是啥命喲,媳婦閨就沒一個省心的。
“小蕊蕊!你別相信拾月的話,就那麼一說,不敢不給你的,昂!乖!咱不惹生氣。”
花清蕊:“”不敢了,惹不起。
沒了面,油,洗面,凝,眼霜,面霜,怎麼搶救這糙蠟黃的皮?
瞧著老媽吃癟的樣子,顧拾月很開心。就知道,媽的肋就是那些護品,只要一說不給了,保證不敢在面前吆五喝六。
看,這下不就乖巧多了,敢打我,哼!看我怎麼治你。
“拾月!別老逗你娘,氣著我跟你沒完。”顧山佯裝生氣地訓斥顧拾月,眼皮子瘋狂地眨了一下又一下。
那意思很明顯,你就別跟你媽一般見識了行不行?這招,前世爸對常用。
唉!看在爸功做了“夾心餅干”的份上,顧拾月點點頭:“好吧!以后只要娘不打我,我就不惹生氣。”
花清蕊:“行行行,不打你,你是祖宗,我惹不起可以了吧?”
顧拾月笑,挽住了花清蕊的手,頭靠上去:“娘!你知道就好,對待祖宗,咱是不是要誠心些?來!笑一個給祖宗看看。”
對著顧拾月翻了個白眼,花清蕊又拍了一下,咬牙切齒:“你娘我豁出這張臉不要,就想狠狠地收拾你一頓怎麼辦?”
花清蕊說的臉不要是指不要卡車上的護品了,這下可把顧拾月嚇住了,趕逃開。
被顧山一把拽了回來:“跑什麼?還有話要跟你商量呢?”
顧拾月戰戰兢兢地躲在顧山后:“你媳婦太兇了,我害怕,咱長話短說可以嗎?”ωWW.166xs.cc
看看花清蕊,又看看顧拾月,顧山一個頭兩個大,這兩人,是他前后兩輩子最的人,卻是令他最頭疼的。
“小蕊蕊!咱先不跟這糟心玩意兒一般見識,咱先回去,看看家里有啥事需要幫忙的行不?”
花清蕊搖頭:“不要,我想知道你們父倆商量啥事,咱們是一起來的,有事就得一起扛著。”
勸不媳婦,顧山能屈能,立馬放棄:“也沒啥事,就是想問問拾月,土匪窩里的那些糧食怎麼辦?該怎麼分才能公平合理?
我的想法是按戶平分,想想吧有點不大妥當,這次剿匪,有些人家有青壯,出了力,有些人家沒有青壯,本沒出力,按戶分好像出力的虧了點兒。”
顧拾月思考了片刻:“不單單是出力的虧了點兒,周家村那些傷的更虧。這樣吧!先估計一下糧食的總數,再給傷的人每人多分一定的量,余下的就按戶分。
我瞧著這次三個村沒有青壯的人家很,偶爾有那麼幾戶,讓各村的里正跟各村的村民說說,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大方點兒。”
花清蕊問道:“銀錢那些也這麼分嗎?”
顧拾月點頭:“基本上就該這樣,不管在哪兒,打仗了傷,都得免費治療。到了我們這兒,人家一個村傷了那麼多人,不給點補償,恐怕下次就沒誰敢跟著咱們一起干了。”
顧山覺得兒的話很對:“是呀!周家村這次算起來是吃了點虧,瞧著像是咱們故意給人設套似的。其實真不是,主要是你的主意好,實施得當,不然顧家村和朱家村說不定得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