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清雖被湖水浸泡了一刻鐘,但除了半夜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外,倒沒有別的不適。
只是一覺醒來,卻發現整個將軍府的下人都在傳是殺人兇手。
說得不到將軍的寵,變得喪心病狂,見不得比貌的人,否則就會痛下殺手。
說連表小姐都敢殺,肯定會對年輕貌的丫環更加狠毒。
是以,一時之間,將軍府人人自危,長得漂亮的丫環看到了冷月閣都是繞道走。
寧晚清對這些本來是不在意的,直到——
“小姐,廚房現在連饅頭都不肯給奴婢了!”靈霧可憐兮兮的著眼淚,“那些廚娘不知道是得了誰的吩咐,說一粒米都不能給冷月閣,這是想活生生死小姐啊。”
得了誰的吩咐?
那就看活著最礙誰的眼了。
厲云深要對手,本就不會來的。
對付的人,要麼是覬覦將軍夫人位置的表小姐,要麼就是怕奪權的周姨娘。
寧晚清笑了一聲,不在意道:“那采翠,你去外面買點食材回來,大活人還能被死麼?”
采翠氣的直咬牙:“全府的人都在看冷月閣的笑話,我怎麼敢在這種時候溜出將軍府,這不合規矩!大小姐要是了,自己去求將軍,將軍總不能真把自己的夫人給死吧!”
“采翠,雖然你有太子妃當靠山,但是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丫環。”寧晚清拍了拍的肩膀,“既然不敢溜出將軍府,那就好好把冷月閣拾掇干凈,我等會回來驗收。”
說完,揮揮手就踏了出去。
采翠惱怒的直跺腳:“耽誤了二小姐和太子的事,我看你怎麼跟太傅代!”
靈霧不忿的咬著:“采翠姐姐,小姐已經夠可憐了,你能不能下留,二小姐的事可以等之后再……”
“之后?”采翠冷笑,“大小姐已經耽誤了一整年的功夫了,太子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
靈霧默默垂淚,不敢再反駁。
兩個丫環的爭論寧晚清毫不知,在將軍府隨意的逛著,府景致雖好,可早飯沒吃,午飯也沒吃,的快暈了,想去廚房蹭點吃的,那些廚娘卻怕上面的人怪罪,連個饅頭也不給。
“哎……”
寧晚清長吁短嘆,不會為史上第一個被死的穿越吧。
“咕咕!”
正自嘲著,就聽到了鳥聲。
抬眼看去,就見一只羽艷麗的八哥落在遠的地面上,正在啄米。那米粒白的發亮,分明是上好的米,在這個時代,這種米只有上等人家吃得起。
寧晚清不由有些嫉妒,連鳥兒都有米吃,居然還在肚子,太不公平了。
“咕咕咕!”
那八哥仿佛戰勝了的將軍一樣,又高昂的了好幾聲。
寧晚清盯著八哥,眼前忽然浮現出了一道道味佳肴……紅燒八哥,清蒸八哥,炒八哥……
卷起袖子,貓著腰,就朝那八哥撲去。
誰料,那八哥機敏極了,飛快的撲騰起來,對準寧晚清的頭發一啄,的頭發被八哥的尖一扯,痛的頭皮都快被扯掉了。
被人欺負就算了,現在居然窩囊到被一只鳥欺負。
他的!
寧晚清什麼都顧不上了,一把捉住八哥的翅膀,怒道:“你再啄我,我就把你的羽都拔!”
那八哥仿佛聽得懂人話一般,囂張的一口啄在寧晚清的臉上,幸好躲避及時,不然肯定得被啄出個窟窿。
寧晚清簡直要氣炸了,可還不等實施報復,八哥就從手中掙,飛在空中,時不時撲下來啄一口的頭發和服,被這只八哥搞得簡直是狼狽不堪,抱頭竄。
“加油!富貴!好樣的!”
加油喝彩的聲音突然從旁邊的草叢里傳出來,寧晚清嚇了一跳,就見一個穿著錦服的老頭突然躥了出來。
那老頭笑瞇瞇的把在空中囂張飛舞的八哥抱進懷里,親了一口,贊嘆道:“富貴,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八哥!不枉我疼你一場!”
創業女林小漁重生成為又胖又懶的漁家婦,本以為可以每天翹著腳吃海鮮,但是家裏窮啊,這些吃的她都不配! 便宜男人還算英俊但是背了公婆交下來的債務,還有一雙兒女要養活。 一邊要和偏心的公婆,狠毒的妯娌鬥法,一邊又要想辦法賺錢。 收海貝,采珍珠,再開始珍珠養殖,林小漁將前世那一套珍珠飾品徹底的搬到了這個時代,成為一方巨富。 她男人道:“娘子,能不能多點時間陪陪為夫?” 林小漁:“今天要去看珍珠品質,沒空!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