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貴妃差點笑不出來:“幾年沒見過柳大小姐了,以前總蒙著面紗,沒想到竟長得如此漂亮,難怪齊王瞧不上我們家小六。”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口的。
戰龍霆朝后一靠:“連貴妃都覺得漂亮,看來兒臣一時興起,也就有可原了。”
“只是兒臣很苦惱,該給一個什麼名分才好?”
“混賬!”皇上把案猛地一拍,“既然是侯門嫡,不封為正妃,怎麼說得過去!”
戰龍霆滿臉“憾”:“如此只能跟鎮北侯家的六小姐說抱歉了。”
抱歉?他哪有半分抱歉的樣子!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白貴妃一口銀牙幾乎咬碎,但也只能出笑臉,道恭喜。
皇上瞅了柳寧兮幾眼,倒不是很生氣,宣平侯府的嫡長,還長得這麼漂亮,跟戰龍霆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皇上略一沉:“你們尚未親就有了之親,到底不彩,你先把送回宣平侯府,等定下婚期后,再迎娶過門。”
“父皇,不必麻煩了。”戰龍霆卻道,“生米都煮飯了,就別拖了。兒臣這就帶他回府,回頭父皇賜下一道圣旨,還有誰敢說閑話?”
堂堂皇子娶正妃,哪有這樣敷衍的??
皇上當即要罵他,但忽然轉念一想,他倆都已經睡過了,萬一拖到親,大了肚子,那更不好看。
他已經年過半百,膝下雖然有好幾個孫子,但卻半個孫都沒有,萬一柳寧兮真懷上了,再一舉得,他就有孫了!
婚禮重要,還是孫重要?
皇上果斷地選擇了后者:“依你,你這就帶柳大小姐,不,帶齊王妃回府。朕明日就下旨,為你們賜婚!”
戰龍霆起謝過皇上,在白貴妃笑中帶恨的目中,帶著柳寧兮,回到了齊王府。
直到此時,柳寧兮還于昏昏沉沉中。
戰龍霆把帶到狗圈前,兩頭腸轆轆的猛犬瞬間興。
“柳寧兮,你別以為了齊王妃,你就終于如愿了。”戰龍霆拍了拍的臉,“你欠本王的債,本王要你一天天還。沒有婚禮,只是開胃菜,現在才是正餐!”
戰龍霆說罷,也不管柳寧兮有沒有聽清,一把將推進狗圈,揚長而去。
戰龍霆回到震天堂,去了書房。
沈浪向他道賀:“恭喜王爺喜獲王妃。”
“喜從何來?”戰龍霆眼一橫,“對外,是齊王妃,進了這道門,只是本王的一條狗!”
沈浪脖子一:“至有了,貴妃再沒辦法鉆空子,朝齊王府塞人了。”
“也就擋箭牌這點功用了。”戰龍霆哼了一聲,厲聲警告,“沈浪,柳寧兮是害本王痛苦多年的仇人,你要是憐憫,就是對本王不忠!”
沈浪神一凝:“屬下記住了。”
戰龍霆緩了緩神,問他道,“六年前的那個人,可有眉目了?”
“回王爺,已經有消息了。”沈浪回道,“不出一個月,屬下應該就能找到。”
“好。”戰龍霆欣頷首,“記住,當年的時間、地點、信,都要對得上,別弄錯了人。”
“是。”沈浪猶猶豫豫,“王爺,這都六年過去了,要是那位姑娘已經嫁了人,該怎麼辦?”
“不可能。”戰龍霆斬釘截鐵,“滿臉都是胎記,不會有人娶。”
“是,屬下明白了。”沈浪點了點頭,轉告退。
戰龍霆起,走到窗邊。
他許諾過會娶那位姑娘,就一定辦到。
哪怕滿臉胎記,只要進了齊王府,就是這府里最尊貴的人!
至于柳寧兮,讓提鞋去吧!如果到時候還活著的話。
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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