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瑤妤沒來得及從謝知菀的這句話里反應過來,謝知菀就已經突然抬起手,周瑤妤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接著耳邊響起了清脆的掌聲,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
抬起手捂住臉頰,周瑤妤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謝知菀。
“謝知菀!你居然敢打我!你到底是怎麼敢的!”
“我是怎麼敢的?”謝知菀失笑,“周瑤妤,那你又是怎麼敢的?真的不害怕我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蕭沉瀾?如果他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你覺得他還會喜歡你嗎?你在他心目中善良小白花的形象會不會一瞬間的崩塌?”
因為謝知菀的這番威脅,周瑤妤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心里面是說不出的害怕,最終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知菀揚長而去。
周瑤妤閉上眼睛,十分的不甘。
將渾是傷的小丫鬟扶回到了小破屋,謝知菀給治療傷口不說,還給做了很多的食。
當然這些食并不是謝知菀憑空變戲法變出來的,說起來一切都要靠系統。
“你什麼名字?”謝知菀拿過一只遞給小丫鬟,這小丫鬟靦腆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接過去,謝知菀不由得嘆氣,“沒關系的,不用跟我這麼客氣,這里也沒有外人。”
“我的名字荷花,真的很謝謝王妃……”
荷花一眼就認出了謝知菀是剛過門沒多久的新王妃,實在是想不明白謝知菀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
聞著香噴噴的味道,荷花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王妃!奴婢求求你了!王妃能不能收留奴婢?只要王妃愿意收留奴婢,不管是讓奴婢當牛還是做馬!都沒有任何怨言!”
挑著半邊眉頭,謝知菀十分的意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結果意外地察覺到門口有一道灼熱的視線。
急急忙忙的把小丫鬟從地上扶了起來,謝知菀把直接塞到了小丫鬟的手里,又看見荷花是一臉的錯愕。
謝知菀當下便抬起手拍了拍荷花的肩膀:“行了,你也不要和我客氣了,這里沒有什麼容易不容易的,也沒有什麼王妃,如果你愿意留下的話,那麼就留下來吧。”
說完這話,謝知菀本不給荷花可以激的機會,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其實謝知菀心里很清楚門外確實是有人在監視。
到底會是誰?總之不是蕭沉瀾就是周瑤妤派過來的人。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還能有誰?
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謝知菀又回過頭看荷花,故意要讓外面的人聽到自己以后會罩著荷花之類的話語。
荷花當下便在謝知菀的面前跪了下來,說了很多激的話。
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謝知菀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系統里面拿出了炸藥包,讓系統把炸藥包拋到那個人的腳下。
在門口監視的人只覺得腳下突然一痛,他低下頭,發現腳下放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布包?
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被謝知菀發現了,那個人匆匆忙忙地逃跑。
那道灼熱的視線突然消失不見,謝知菀已經猜到那個人一定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警告匆忙的跑開了。
挑了挑眉頭,謝知菀這才安心的啃起。
而那個著黑夜行的人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蕭沉瀾所居住的院子,他敲了敲門直到里面想起了蕭沉瀾的聲音才推門進。
蕭沉瀾緩緩的轉過椅:“都看到聽到什麼了?”
著黑夜行的人立刻把自己所看到的還有聽到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于蕭沉瀾。
蕭沉瀾眉頭挑了起來,他又笑了笑。
“這下我總算是搞清楚那個人心底的謀是什麼了。”
許是因為他的這句話十分的奇怪,著黑夜行的人立刻抬頭去看他,心里面也浮起了一陣的好奇。
“王爺這話是何意?王妃到底在計算什麼謀?”
蕭沉瀾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又揮了揮大手:“這些不是你應該管的了,你走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再進來了。”
手下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等手下走了沒多久,蕭沉瀾就靜靜的盯著擺放在桌邊的蘭花看,腦海中浮現了很多有關于那個人的場景。
蕭沉瀾閉了閉眼睛,他努力想要把這些七八糟的東西趕走腦海,可是卻不知道為何,蕭沉瀾意外的發現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謝知菀好像對他施展了什麼蠱之一樣,怎麼都驅逐不了。
回想起謝知菀那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格……
還有那一手的好醫……
以及被關在屋子里沒有吃過食和進過水,換做是其他人,恐怕已經被的前后背沒有任何的力氣了。
可是謝知菀……卻能夠活蹦跳的走出來。
蕭沉瀾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手,他用手抵住額頭,蕭沉瀾心十分的復雜,當真是搞不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重重的嘆口氣,蕭沉瀾在心里面暗暗的發誓,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把那個人上的搞清楚弄明白。
如果不搞清楚弄不明白,那麼他就不是蕭沉瀾了。
又想到手下在耳邊報告的那些,蕭沉瀾在心里面默默的琢磨著到底要該如何才能揭穿這個人的真面目?
嫁進王府當真是別有用心嗎?
謝知菀并不知道蕭沉瀾這一晚上都在想自己。
在睡夢之中的謝知菀突然打了個噴嚏,只覺得渾冰冷,猛的一下睜開眼睛,謝知菀又了胳膊上的皮疙瘩。
旁邊的荷花也同樣被驚醒了過來,擔憂:“王妃,你沒事吧?要不要奴婢去給你接點水來?”
謝知菀搖了搖頭,朝著荷花的方向擺了擺手:“不用。”
荷花點頭,又突然嘆氣:“話說回來、王妃,難道咱們真的要被困在這里一輩子嗎?”
著那皎潔的月亮,謝知菀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你放心,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被困在這里,你相信我,我一定有辦法。”
在這漆黑的夜里,兩個人都各懷心思。
蕭沉瀾越發篤定謝知菀嫁進王府是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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