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侯?”夜侯轉看去,正好看到一臉怒容的花家人。
“哼!姓戴的,別以為就你們家有老的!”花侯上前幾步直接與夜侯對視。
“外祖父。”寧親切的挽上花侯的胳膊,輕聲道:“就是,誰家還沒個長輩呢!”
“花侯,這是一個誤會,本侯已經讓碧芯道過歉了。”夜侯語氣冷冷的道:“本侯不過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
“問啥問?想問現在問!”花侯不客氣的道:“不問就讓開!”
夜侯眉頭一皺,他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
“哼!”夜侯甩了下袖,一臉深意的看了眼寧,帶著人離開了。
“寧兒你沒事吧?那只野猴子就是個欺怕的!咱以后到了,用拳頭別用。”花侯揮了下拳頭,冷冷的說了句。
沒走出多遠的夜侯差點被這話給氣暈了,果真是有怎樣的長輩,就能出怎樣的晚輩!
“爹,您不是說孩子不能這麼潑辣,會嫁不出去嗎?”花家老大弱弱的問了句。
“嫁不出去就娶進來!”花侯瞪了眼自家大兒子,用老太婆的話懟了回去。
“表妹,二叔公真的去你家那邊了,這會兒府門前躺著四個,所以你爹這會兒沒空過來。”花家大孫花哲又低聲道:“剛剛那位小姐太野蠻了。”
花哲一想到剛剛戴碧芯把他推開的樣,這心里就有些的。
自家表妹比起來說,一點都不潑辣。
“夜侯無子,唯一的兒招了婿又只生了戴碧芯一個,寵壞了。”寧淡淡的道:“大表哥往后見著了避著些就是了。”
“嗯嗯,太嚇人了。”花哲喃喃的道:“回頭得跟弟弟妹妹說下才是。”
花侯嫌棄的瞥了眼孫哲,拉著寧趕離開,不然該被這臭小子帶膽小了。
從醉香樓出來后,寧的名聲更響了。
京城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京城三大才之一的寧彪悍無比,青樓如自家庭院。
揍人罵人更是毫不留,不知把誰家姑娘給打豬頭臉攆得滿街嗷嗷。
“噗~”
寧一口水噴了出來,看著眼前的小紫道:“你這丫頭能別說的那麼夸張嗎?本小姐何時把戴碧芯揍豬頭了?還攆著滿街跑?”
“小姐,這可不是奴婢說的,外頭的說書館都這麼傳的。”小紫信誓旦旦的說了句。
寧無語了,上午打人,下午就被說段子了?
這速度杠杠滴!
“小姐,奴婢覺得,您還是得矜持溫點的好,不然真可能嫁不出去。”小紫憂心的道。
“小紫怎麼說話的!以前上門提親的人門檻都要踏爛了,小姐怎麼可能嫁不出去。”阿茶不滿的呵斥了一句。
“嬤嬤說的是小姐還沒訂親前,那時候小姐溫婉大方,才德兼備,這會兒被說書的都不知道黑什麼樣了,奴婢這不是擔心嘛!”小紫嘟著嘀咕了句。
寧看了眼小紫,才半日功夫就被傳這樣,這背后該不會有人推波助瀾吧!
會是戴碧芯還是自己那個庶妹?
“小紫!”阿茶輕輕扯了扯小紫的袖,沖努了努。
小紫順著阿茶的示意,這才發現寧的臉不是很好看。
“小姐,奴婢就是胡說八道,您,您別往心里去,想娶您的人排到城門都不夠地兒呢!”小紫小聲的補了句。
“排到城門,那可得老弱病殘都排著了吧,不然這人不夠用呢!”寧無奈的笑了一下,“你們先出去吧!本小姐想睡一會。”
“是,小姐。”阿茶拖著小紫退下的時候,還不忘嘀咕了幾句。
寧躺在床上,稍微分析了一下。
這說書之事確實有些怪異,不過憑戴碧芯的腦子和傲氣,段不會把自己說的那麼慘,連豬頭臉都能冒出來。
所以,是紫欣嗎?
否則寧也想不出還有誰想要毀名聲了。
看來紫欣邊采薇得想辦法除了才是。
暮四合,寧才翻了個起來了。
“小紫,這是什麼?”寧看著桌上的一盒子東西,有些好奇的問了一下。
“小姐,這是戴府送來的。”小紫道:“那個戴小姐還真是奇怪。”
寧打開那箱子,里頭是胭脂水,除了大紅,各種都來了一份。
“那戴碧芯本不壞,就是被寵壞了。”寧淡淡的道:“走吧!”
“去哪?”
“這個點不吃飯?”
……
重生后,寧還是第一次在花府吃飯。
“吃飯就吃飯,食不言寢不語,這個規矩到底要說多次!”花侯冷冷的掃了眼滿桌的后輩。
“你這老東西,你自己不也說話了!”花老夫人瞪了眼花侯,道:“說句話又怎樣了,別噎著嗆著就是了。”
花侯憋屈的看著花老夫人,弱弱的道:“都是被你帶壞了!”
寧看著他們,花府規矩很多,可所有的規矩都遵循一個準則:花老夫人說了算。
“哪里帶壞了!你再說話,今晚這飯我就不吃了!”花老夫人說著話,就真放下了筷子。
“老婆子別介,我錯了還不行嗎?”花侯拉了拉花老夫人的袖,低聲道:“給點面子好不好?”
寧看著看著,眼眶微微的潤了。
外祖一家都很好,可花家勢力經過三代,早已經在悄悄的走下坡路了。
前世,外祖為了,將所有的花家勢力都給了夜睿明,最后卻因為一間農家小院而背上莫須有的叛國罪,而這其中,就有夜侯那個老家伙的添油加醋!
“表姐。”花家最小的孫花花拉兩口飯,低聲問了句:“是不是被辣眼淚了?”
“嗯,有點辣。”寧笑笑的應了句,看了眼桌上唯一的辣菜,辣子丁,還沒夾過。
“那你吃點,等會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花花神的咧著,快速的吃完飯。
臨走的時候拉了拉寧。
寧看著自己幾乎沒過的飯,無奈的加快了速度。
“花花表妹。”寧吃完飯看著窩在拐角畫著圈圈的花花,低聲喚了句。
“表姐!你總算出來了!走,我帶你吃好吃的!”花花兩眼放的拉著寧就走。
寧淺淺一笑,跟著走了。
其實這好吃的,前世也該知道的,只不過那會兒拒絕了。
泱泱亂世下,一場王與王之間的征戰與愛。他是東喜帝,她是西歡王。他叫她妖精,她稱他妖孽。他是她的眼中釘,她是他的肉中刺。他心狠手辣霸氣橫溢,她算無遺策豔光四射。相鬥十年,相見一面,相知一場,相愛一瞬。是他拱手山河博卿歡,還是她棄國舍地討君喜?世間本有情,但求歡來但尋喜。
新婚之夜她說,咱們的誓言只在這谷中有效, 離開此處,一切就都不作數了! 成親半年後,遭遇變故,不得已她假死,他當了真。 原以為緣已盡,兒子跑來跟她告狀,娘親你的眼神不咋地啊!我想認那個爹,可他卻把我當兄弟……
半月后有人在東宮,見到那位一向自律的太子身后藏了位美人兒,美人兒一張粉桃臉,眼角還噙著淚,不是唐韻又是誰?世人皆以為是順昌侯府走投無路媚了主,卻不知在唐韻被押至青樓的前一夜,太子親自上門,立在一輪冷月前問她,“去哪。”…
沈初姒當年嫁給謝容珏的時候,還是先帝寵愛的九公主。縱然知曉謝容珏生來薄情,也以爲他們少年相遇,總有捂熱他的那日。 直到後來父皇病逝,兄長登基,沈初姒就成了沒人撐腰的落魄公主。 京中不少人私底下嘲笑她,跟在謝容珏身後跑了這麼久,也沒得到那位的半分垂憐。 沈初姒恍然想起當年初見。原來這麼多年,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癡心妄想。 謝容珏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直到他和沈初姒的賜婚旨意突然落下。 這場婚事來得荒唐,所以等到沈初姒說起和離的時候,謝容珏也只是挑眉問道:“可想好了?” 沈初姒將和離書遞給他,只道:“願世子今後,得償所願。” 直到後來的一次春日宴中,兩人不期而遇。 沈初姒面色如常,言笑晏晏,正逢彼時的盛京有流言傳出,說沈初姒的二嫁大概是大理寺少卿林霽。 衆人豔羨,紛紛感慨這也是一樁不可多得的好姻緣。 卻無人可見,那位生來薄情的鎮國公世子,在假山後拉着沈初姒,“殿下準備另嫁林霽?” 沈初姒擡了擡頭,掙開被他拉着的手,瞳仁如點墨般不含情緒。 “……謝容珏。” 她頓了頓,看着他接着道: “你我早已和離,我另嫁何人,與你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