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們走吧!”小銀拉了一下陸然的袖,低聲道:“那幾人明顯就是花氏找來的,這些都是家的人,我們還是不要明打了。”
陸然眉頭微微一皺,以咸魚心的人,打一頓出了氣,這會兒走也是可以的。
只是看著周圍那譏諷的臉,對指指點點的手指,腦子就嗡嗡作響,或許是出于原主本的傲氣讓不愿意就這麼被人胡攀污,這會兒走了,可就把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都坐實了!
“姐姐,妹妹陪您出去吧!”陸璃邁著虛弱的步子,邊走邊道:“我們雖然已經出嫁了,可也該念著娘家才是啊!士既然說你踏足這里會給家里帶來不利,那我們還是該聽的。”
陸璃手準備挽上陸然,后者才微微一,陸璃就腳步不穩的往后踉蹌了幾步,直接跌倒在地。
那樣子看上去就是被陸然給推倒的。
“夫人,您縱使再不喜陸姨娘,可現在是在陸府,是您的親妹妹啊!您怎麼可以手推呢!”青果不需要陸璃提點,就已經委屈上了。
“混賬!”門口一聲厲呵,自然是陸功到了。
“這怎麼回事!”陸功快步走了進來,冷冷的看著倒了一院子的下人,還有躲在門口顯得惶恐不安的夫人小姐們。
“老爺!”花秋蓮在看到陸功進來的時候,眼淚已經噙在了眼眶,委屈的道:“妾和璃兒正在上藥,大小姐就進來了,下人們想攔,卻被邊的婢都給打了。”
“就連璃兒也……”花秋蓮了下眼角的淚,低聲道:“妾沒用,攔不住大小姐。”
“爹爹。”陸璃在青果的攙扶下艱難的起,“爹爹不要怪姐姐,想來姐姐也是因為不相信士的話才會闖進來的。”
“出去!”陸功冷冷的看著陸然,道:“這采苑與你相沖,你住這里對侯府不利。”
陸然角勾起一抹冷意,淡淡的道:“兒和母親住在這里已經十多年,爹爹現在才說相沖?到底是相沖,還是爹爹想要把這院子騰給你的好妾室呢!”
“逆!這就是你對爹說話的態度嗎?”陸功抬起手一掌就打了下去。
只是那手掌在距離陸然臉上一寸的地方生生的停下來。在他的手腕,一只小手正用力的抓著。
“爹爹惱怒了?”
“大小姐,那士說了,你娘和妾那未出世的孩兒都是因為你才會斃命的。”花秋蓮急急的道:“就連前幾日老爺摔倒傷也都是因為你。”
“府上人丁稀薄都是因為你住在這采苑,這采苑本是添福添丁的風水寶地,奈何……”
“奈何我占了這地方?”陸然角一勾,掩在袖子里的另一只手微微了,一道符紙從手中瞬間消失不見。
花秋蓮只覺得眼前模糊了一下,眨了眨眼又正常了。
“對!若非你占著這地方,借白家的勢力阻止我坐上侯府夫人的位置,我需要這麼費盡心思?”
花秋蓮冷冷的道:“哪怕你就是嫁人了,也要霸占著采苑,你就是個賤人!”
“花姨娘!”一直弱弱的陸璃這會兒竟然能跑了,一下子沖了過去,捂住了花秋蓮的,焦急的道:“花姨娘,您就算想讓姐姐出去,也不該說這些話來激啊!”
旁邊的客人原本還詫異花秋蓮怎麼突然說那麼難聽的話,這會兒一聽陸璃的解釋,一下子釋然了。
這花氏也太好了,竟然為了侯府的風水,不惜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
只不過花秋蓮一點也不領,狠狠地掰開陸璃的手,道:“什麼激!本來就是事實,我就是要住采苑,那士也是我找來配合的!”
“你個賤人,裝的一副端莊大度的樣子,和你那賤人娘就是一路貨!不過就是想博名聲罷了!我告訴你,我恨不得讓你滾出去,就連你大婚……”
“閉!”陸功好不容易從陸然的小手中掙開手腕,便直接沖到了花秋蓮的面前,一掌甩了過去。
“老爺,我……”花秋蓮朦朦朧朧間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什麼。
“老爺,不是那樣的,剛剛,剛剛妾就跟被鬼迷了心竅,妾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麼呀!”
花秋蓮哭的梨花帶雨。
“這風水寶地怎麼可能有鬼?莫不是花姨娘你自己心里有鬼吧!勾結一個江湖神霸占我的院子,還讓這些人趕我出去?真真是好厲害!”陸然淡淡的說了句,上那子暴走的氣息已經淡了下來。
趁著剛剛那會子時間,陸然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真沒想到原主心里竟是如此傲氣暴躁。
不過要不是陸功突然出手,新婚日那天的事估計還能聽到一些,可惜了。
“老爺,妾真的沒有!”
“爹爹!花姨娘一向寬和,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呢!”陸璃陪著花秋蓮跪在了地上。
“爹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若是您不能還兒一個公道,那侯府……”陸然隨口說了句,眼神掃了一圈被花秋蓮招來的人。
“來人!將花氏拖下去鞭五十,讓跪在佛堂靜心思過,沒有本侯的命令不得出!不得請醫!”陸功狠狠地下了令。
“爹爹就這樣?那兒的院子……”
“將大小姐的東西重新搬回來。”陸功掃了眼地上跪著的下人,冷聲道:“剛剛阻攔大小姐的人全部杖二十,拖下去發賣了。”
陸然眉頭微皺,明明是花氏的鍋,這會兒從陸功這里一說出來,明著是為撐腰,其實就是要讓人知道,因為,才讓這麼多下人倒霉的。
那從今以后這侯府的下人還不得怨死?
“爹爹,他們不過是聽了花姨娘的吩咐,兒剛剛也教訓過他們了,便算了吧!”陸然淡淡的道:“往后爹爹不要給花姨娘那麼大的權利,自然不會有這種事再發生了。”
“既然然兒求,那這件事便算了。”陸功冷冷的說完話,轉頭看了眼一旁的幾個客人,淡淡的道:“讓幾位驚了,剛剛的事還請幾位不要外傳,請移步前院用些酒菜。”
“侯爺言重了,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其中一人說了句,快步的往外去了。
余夫人在經過陸然邊的時候,略微停了停,留下一句話便匆忙小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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