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瑄瑄帶著董九郎和曇四往回走,遠遠的就聽到董水紅的哭聲,「董三石,你兒子把我兒子推下馬車的,害的我兒子疼的在地上打滾,你要是不救我兒子,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同你拼了!嗚嗚嗚……」
董瑄瑄急忙跑過去,撥開眾人,就見董水紅拉著董三石不斷的捶打,董三石低著頭,任由捶打,滿眼的疼惜和無奈,而一旁狗娃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弱弱的哭著打著滾,臉都變得青白了。
董瑄瑄見狀,不由得大驚,急忙道:「曇四,快!」
曇四也發現那小娃娃的異樣,一邊拿出銀針,一邊說道:「董姑娘,放心,給我就好。」
董瑄瑄點點頭,向前一把推開董水紅,說道:「水紅姑,你這是幹什麼?」
董水紅被推了一個踉蹌,穩住子見是董瑄瑄,更加氣惱,指著罵道:「你這個小賤皮子不是在勾引男人嘛?怎麼,男人沒有勾引到,所以把氣撒到老娘上了。你以為老娘是好惹的,我告訴你,今天我兒子要是出事了,你們一家都給我兒子抵命。」說著,就向前撕打董瑄瑄,都沒有發現曇四抱著狗娃出了人群,正在醫治了。
董瑄瑄一把抓住董水紅,然後用力把向後一推,冷聲說道:「我敬你一聲長輩,所以不罵你。但是我告訴你,你兒子肚子疼,不管九郎的事。」
董水紅被推的踉蹌了一下,還好被自己的男人扶著,站直氣憤的說道:「董瑄瑄你這個小***,放你的狗屁!村裏的孩子可都看到是董九郎推了我兒子,你別想不認!董瑄瑄,我兒子都快疼死了,你們賠!給我們賠銀子,銀子沒有,以後貴人給你們家的飯,你們就都給我們一家吃。」
今天中午要了董三石的面,一點都不心虛,畢竟董三石就是個沒用的,從小都一家欺負,今天得了面也糟蹋,還不如一家吃了呢。
本以為起程的時候,他們一家一定愁眉苦臉的,可是沒有想到,董九郎小臉還帶著笑意,乾的小都是紅潤的,還泛著,認真一看,發現董九郎上好像還粘著麵條。
覺得自己眼花了,為了確認,見董九郎要上馬車,急忙騙董九郎過去,說狗娃找他,趁機將他服上粘著的東西拿下來,果然是麵條,而且還是白麵條。
放在裏嘗了嘗,居然還有油香味。
瞬間覺得中午得到的半碗面也不開心。
可是知道,董三石雖然沒用,可是他這幾個孩子都是孝順的,若董三石不吃,其他孩子也不吃。
所以說,董九郎吃了白麵條,那麼董家其他人也吃了白麵條。
一定是董瑄瑄那狐子丫頭將子給了那貴人,可是知道,董瑄瑄的娘雖然毀容了也姿很好,所以董瑄瑄即便曬的黑,那也是董家村最標緻的姑娘,被貴人看上也是難免的。
難怪今天能坐在貴人的馬車上,而董三石賣了閨,一家人有了飯吃,所以將那半碗面給自己才會一點都不心疼。
既然董三石那木訥無用的東西都用白麵條吃,憑什麼他們一家喝浠水,看到狗娃一直疼的不行,就有了坑董三石的想法。
反正董三石即便吧吃的給了自己家,貴人只要不厭惡董瑄瑄,董三石一家肯定不會死的。
要是真死了也只能怪董瑄瑄沒用,賣了自己連一家老小都養不活。
更要怪董九郎那個小兔崽子,居然敢拉兒子!
董瑄瑄好歹也是過特殊訓練的,董水紅的眼睛一轉,就知道打什麼主意了,心中冷哼,想訛詐,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本事。
冷聲說道:「我們敢給你,恐怕你們沒命吃!」
董水紅臉瞬間變的難看,問道:「董瑄瑄,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大家來說說,村裏的娃有沒有那麼氣,別說從那麼低的馬車上跌下來,就是從樹上跌下來,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摔的肚子疼的。你家狗娃自己有問題,別怪我們家九郎。」
董水紅氣憤的說道:「不是怪你們家九郎又怪誰!你看看其他娃,怎麼沒有肚子疼,就是你們家九郎把我們家狗娃害的。」
「好,那我問你,你說,狗娃多久沒拉屎了?」
董水紅一聽,愣住了,他們家狗娃好像確實很久沒拉屎了,不由得說道:「你管我家狗娃什麼時候沒拉屎幹啥,你想抵賴是不是?董瑄瑄,別以為勾引了貴人,我們就怕你。還有,你也別在我們這裏賣慘。」
董水紅說到這裏,得意的看了大家一眼,說道:「你們不知道吧,董瑄瑄這小蹄子勾引住那貴人了,今天中午就吃的白麵條。董九郎估計是吃慣了,都不知道吃的。
尤其是聽說董三石一家都吃上白麵條了,更加嫉妒憤怒,別人沒開口,董老太已經向前罵道了:「你這個攪屎,不要臉的小***,自然結了貴人,連養你的家人都不管了,以後貴人們給你的飯你不許吃了,都拿來孝敬我,聽到了沒有。」
「瑄瑄呀,咱們好歹都是一個村的,你別忘恩負義呀,結上貴人了,也要幫大家撈些好。你們都是饅頭麵條了,給鄉親們弄些米也好,讓大家長長米味,今天早上我可是從你們門前過了,那米真是太香了。恐怕熬的還是白米飯吧!」董陳氏笑著說道。
董陳氏說完,其他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像董瑄瑄要大米,要麵條,要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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