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冷哼,轉頭抓住了旁邊山石之間生長的藤蔓,狠狠扯下來。
而后上前,將藤蔓繞著小二的腳踝纏繞,飛上了一棵樹,將小二倒吊著掛在了樹干上。
小二還在掙扎、扭,臉都已經變了青。
老大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九月閃靠近,拿出來幾銀針,刺了他上的幾個道里。
而后又將雙手開了,死勁拍打他的全。
是給他針灸,排毒。
但是,這一系列做起來卻讓覺是在欺負毒打小二。
老大和花花都嚇壞了,兩人安靜的不敢吭聲,就只有花花時不時的打一個嗝,來證明他們還在。
過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小二忽然張口一口黑吐了出來。
九月又上前,將他的手抓起來,拿出銀針,刺了他的十指指尖。
每刺一下,黑便從指尖出。
后面流的不那麼快了,卻還是一滴一滴的滴落著。
此刻的小二倒吊在樹上,整個人都已經昏迷了,幾條黑的痕從他的角鼻子朝著下面蜿蜒,滴落。
他的食指都是黑,頭的下面是一汪黑的洼。
看著是那樣的目驚心。
劉叔從山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啊,二小子,你這是怎麼了?”
劉叔驚呼,慌慌張張的跑了來,手就要將小二抱起來。
老大見狀急忙搖頭,拼命的朝著劉叔使眼。
劉叔微愣:“大小子,你那是干啥?你的眼睛怎麼啦?”
老大一陣無語。
劉叔急吼吼的喊:“你別愣著了,快點幫忙救人啊!”
老大焦急的跺腳,實在忍不住說道:
“是后娘在給他醫治,要是放下來,怕是會影響排毒的!”
劉叔微愣,扭頭看向了九月。
“你這是干啥,這麼倒吊著,就算是好人也不了啊,你這到底是害他還是救他。”
九月冷漠的哼了一聲,扭頭朝著山谷外去,臨走冰冷的丟下了一句:
“他在給我下毒之前,就應該知道會有怎樣的后果,這是他咎由自取!”
見九月走了,劉叔急忙和老大將小二放了下來。
小二這會兒面已經紅潤了。
不過,小臉有些發白,眼睛也是閉得的。
“他會不會有事,劉爺爺!”老大聲音抖的問。
劉叔搖頭:“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到這樣的。”
“不過,現在看應該沒啥問題。”
說到這里,劉叔頓了頓追問:“那個人對你們怎麼這麼狠。你們都還是孩子啊。”
老大沉默良久道:“我爹被抓走當壯丁,只有留下保護我們。是在訓練我們自保,不然,這樣的世我們活不下去。”
劉叔怒了:“這不是胡扯,你們才多大。”
“你們的爹是個有本事的,要不了多久便會回來了。”
“要真的心疼你們,留下保護就是了,等你爹回來,哪里還用。”
“可現在,這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你們啊,太惡毒了!”
老大微愣,不知道該怎麼說,劉爺爺的話不是沒道理。
可,老大的理智告訴他:事實不是他說的那個樣子。
老大正要否認,忽然,小二醒了。
小二長長嘆息了一聲,睜開眼的時候,老大和劉叔都是一臉欣喜。
花花也走過來,一臉擔憂的看著二哥。
小二看向了劉叔道:“劉爺爺你說的對,那個人就是故意折磨我們的。”
“我想不通,到底為啥這麼對我們!”小二的聲音還很弱,但卻表達的很清楚了。
劉叔微愣,卻垂著頭不說話了。
“劉爺爺,你知道的對不對?”小二見狀,掙扎著坐起來追問。
劉叔眼神更加閃躲,里也是支支吾吾的,似乎不想說。
小二急忙抓住了他的手:“劉爺爺,你可是我們的老鄰居了,我爹不在,你就是我們最親的親人。”
“你告訴我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老大和花花也都跟著看向了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劉叔輕嘆:“我,我哪里知道,不過,我就是懷疑的!”
兩個孩子紛紛點頭,花花不懂,見兩個哥哥點頭,也跟著點頭。
劉叔道:“嫁了過來,肯定是要生自己的孩子,如今你們三個和沒有緣關系,肯定不想要。”
“畢竟這年頭,多張就……”
劉叔這麼一說,老大還在懵中,小二卻明白了。
“我懂了,劉爺爺,是想要折磨死我們,然后自己生孩子。”
“若是我們不死,就多了我們三張的對不對?”
老大皺眉,總覺不是這樣的,可,他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就在這個時候,花花忽然說:“后娘給我們餅餅吃。”
“后娘是好人!”
老大也跟著點頭,似乎想要以此來證明花花的話,后娘是好人。
小二卻撇:“幾個餅就把你們給打發了?沒出息!”
劉叔皺眉,忽然問了一句:“每次給你們多。”
老大遲疑了一下回答:“一個餅子,我們三個分,一天給一個,現在是直接打了山或者野兔什麼的。”
劉叔冷哼了一聲:“太過分了,怎麼就能給你們這麼一點點。”
“也就是糊弄你們這些小孩子的。”
“我跟你們說,以前我不知道,這一次他將我抓了來,我才知道之前山寨里丟的糧食都是拿走了。”
“可是,你們知道麼,山寨里的糧食幾十袋,都被走了。”
“那可是幾十袋啊,堆的和小山一樣啊!”
“可每次卻只給你們一個餅子,太摳門了啊!”
“山寨里丟了那麼多的糧食,不知道都被拿去給誰了呢!”
“還有,山寨里丟的也是不的,鍋鍋的丟啊。”
劉爺爺憤憤的幾句話,讓三個孩子都傻眼了。
尤其是花花,一聽說鍋的時候,口水便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太過分了,我得找算賬去。”小二跳起來就要往外走。
卻被老大給抓住了:“站住!”
“大哥,你咋那麼向著。都這麼對我們了啊,太惡毒了!”
老大輕嘆:“你能打的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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