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對子更嚴苛,為了防止子不嫁人,還設立了很多的規矩。
比如,允許寡婦再嫁,人想立戶就要符合很多要求。
男人就是窮的連條子都沒有都能當家做主,人卻要有五畝地,還得稅。
好吧,記下了。
謝過村長,兩人就到了山腳下的荒院子里。
這院子一共三間正房,看起來搖搖墜,還有個雜棚子和歪了一半的泥墻,院子里雜草叢生,怎麼看怎麼荒蕪。
凌衡川始終不發一言,看著眼前這個比棚子沒好多的地方,也只是皺眉。
看他也沒什麼嫌棄的樣子,唐一芙更覺得他果然不算好出,不然早就嫌棄了。
哎,看來他真是是個窮蛋。
隨便救人就是世家公子的這種事兒果然只有書里有,是遇不上了。
運氣還算好的是,發現院子里的水井還能用,就是常年不用里邊有些雜草什麼的,明天好好收拾一下就行。
進屋后,唐一芙趕把屋子打掃了一下,又跑到唐家放稻草的地方抱了一些回來鋪了東西兩間屋的床。
唐家的稻草都是前一點點的拉回來的,用一些天經地義。
“行啦,先睡吧,明天再收拾。”
從穿越就一直忙活,還沒好好休息過呢,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
凌衡川也說好,進了東邊那間屋。
唐一芙進了西邊,走進去后又回來,找稻草了兩繩子,一拴在正屋屋門上,一拴在自己的屋門上,另一頭系在手腕上。ωWW.166xs.cc
這樣有人半夜開門的話,立馬就能知道。
躺在稻草上,上也搭著稻草,累得很快就睡著了。
東邊屋里,凌衡川聽見這邊傳來的均勻呼吸聲,翻起來,到門口看了看。
見到那兩稻草繩,不笑了笑。
小聰明倒是有,就是這稻草能起到的作用不大,頂多有點警示作用罷了。
他回屋躺在稻草上,通過屋頂破看著天空,嘆了口氣,也慢慢進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唐一芙就起來熬藥做飯。
等到凌衡川起的時候,就見端著藥碗進來,笑的一臉和煦。
“大郎,吃藥啦。”
實在是此此景太應景了,不得不苦中作樂一番。
那一瞬間凌衡川總覺得臉上的表像是要毒死他,但是毒死了他對也沒好。
這丫頭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人也不算壞,不會這麼做的。
他把藥接過來喝了,里全是苦味。
唐一芙給他把碗洗了洗,又添了野菜粥:“沒別的,只能吃這個,你先吃了再歇一歇吧。”
野菜是今早在院子里挖的,挖了半天才挖出來這麼一些莧菜,也不管老不老了,都夾碎了放在米粥里。
因為窮,只做了三碗粥,給凌衡川吃了兩碗,自己只吃了一碗。
凌衡川吃完后就出來,問需要做什麼。
唐一芙詫異道:“你傷的這麼重,真能干活?”
這人是什麼做的,質這麼強大?
他說沒問題,就給他個任務,先把院子里的雜草除掉吧。
這麼,院子里容易引來毒蛇蟲子等,不安全。
凌衡川說可以,就開始手工拔草。
唐一芙則是繼續收拾屋子,看著屋頂的破也無可奈何,只能祈禱最近別下雨,不然就只能睡在堂屋里了。
把屋里收拾干凈后,想著怎麼都得先賺錢才行。
現在是秋天,稻子已經收了,如果抓點作還能補種一點其他作。
決定去鎮上買點種子。
這附近都是荒地,是無主的,只要自己肯努力,多還是能有點收的。
據原主的記憶,這地方應該相當于華夏國長江以南的地方,稻子一年可以種兩季。
在這之后一般農民都會把地空著養地,但其實這時候還可以種植一些蘿卜卷心菜蕎麥馬鈴薯等。
想種一些菜拿去買,多算是個收,還能撐到明年。
要是能找到土豆就更好了,土豆還能當糧食吃。
先把唐家給的種子拿出來,想晾晾再收好免得被蟲子咬了。
但是打開袋子才猛然發現,這些種子都有問題。
種子干癟而且還有些發霉了,這最起碼得是前年的稻子了,而且還是收很差的那種。
這種東西,別說種了,就是吃都顯牙磣。
唐母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詐,給的全是不能種的東西。
唐一芙氣的把袋子扔在地上,想了想又撿回來了。
這時候去唐家找唐母無異于羊虎口,唐母也不可能承認,只能吃了這個虧。
看來,明年的種子也得自己想辦法了。
好在還有時間。
凌衡川作很快已經把院子里的雜草都干凈,看在生氣又看看袋子,就知道怎麼了。
這丫頭吃虧了,估計以后還要找補回來,唐家的人倒霉了。
“我去鎮上看看有什麼種子沒有,還得再買點東西回來,你自己在家里吧。”
唐一芙很快把種子收起來,又打起神為將來做打算。
凌衡川說可以,轉把雜草都堆在一起。
等走了,他轉往山上去。
唐家村距離縣城很近,縣城產更加富一些,這一點倒是很方便。
唐一芙去縣城種子店看了看,買了一些菜種,又花了二十文。
在店里找來找去,沒發現土豆,只能很憾的回來。
家里沒有農就沒辦法種田,看看手里還剩下的三百七十文錢,咬咬牙決定去買把小鋤頭。
鋤頭貴的很,便宜的都要二百文。
這個年代鐵質用品有管控,而且打造不容易,所以鋤頭很貴。
但是工善其事必先利其,鋤頭也不能不買。
狠狠心咬咬牙買了一把,拿著鋤頭走的時候跟拿著金子一樣。
這樣們就只剩下一百七十文錢了,但是需要買的東西還有很多,看來得找點活做了,不然真活不下去。
和凌衡川都沒服換,只能又花七十文錢買了一些麻布和一些針線等,還厚臉皮的跟老板要了一些碎布頭。
幸好前世流行漢服,跟著學姐學過一點,能做最簡單的服,給兩人各做一套替換的就行了。
買完這些,懷里還剩最后一百文錢,覺得必須得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