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寶一臉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娘給我下藥了?給我下了什麼藥了?”
傅玉春見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恨得眼睛都充了,“賤人!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拿你沒辦法?今天你跑不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說完,傅玉春瘋狂大笑起來!
秦喜寶皺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玉春惡意道:“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你會被府當做殺人犯抓走!你會被了子當眾打板子!你會被關個幾十年永無出頭之日!而他……”
傅玉春指著躲在秦喜寶后面的傅玨,意有所指地說道:“他這個傻子……以后可能會死!也可能會掉到河里淹死!說不定還會被蛇咬死!哈哈哈哈!”
二賴子見傅玉春癲狂這樣,有些瘆得慌。
但他這個年紀,這個條件,能娶到傅玉春這樣的姑娘,已經是撞大運了。
二賴子攔腰將抱了起來,“我先送你回去,再幫你去報!這樣的害人可不能讓繼續留在傅家!指不定往后岳父岳母大舅子他們都被害了!”
二賴子居然連岳父岳母都稱呼上了!
秦喜寶神古怪地看著他們,難以置信的猜測:“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秦喜寶驚訝的眼神取悅了二賴子,他得意地炫耀:“我早就是男人了!”
傅玉春深辱,眼睛一閉裝昏過去,暗中下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二賴子,疼得他臉都變了形。
二賴子會意,趕抱著‘昏迷’的傅玉春往村里跑!
可憐二賴子個矮又瘦小,抱著傅玉春的時候,晃晃,齜牙咧地十分吃力。
秦喜寶對著蘆葦里約的影喊道:“王招娣!我看到你們了!”
河邊吹過一陣風,蘆葦起伏不定,河面上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伴隨著幾聲爽朗的笑聲,王招娣提著籃子漲紅著臉被人從蘆葦里推了出來。
“傅大家的!今天這事我給你作證!玉春那丫頭就是自己跳進去的!我親眼看見的!”王陳氏提著半籃子鴨蛋跟著出來了。
二賴子回頭看到了王招娣和王招娣的嫂子,頓時臉就變了。
傅玉春也裝不下去了,臉難看到了極點,“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我聽秦喜寶說在這邊蘆葦里撿了不野鴨蛋,我們……是來撿野鴨蛋的。”王招娣說完,有些懷疑地看了一眼秦喜寶。
王陳氏高興道:“人家也沒騙你,我這半籃子野鴨蛋不就是剛剛撿的?”
王招娣有些著急的給使眼,這個況下還說什麼鴨蛋?
傅玉春心思飛轉,說道:“如果你們能保證今天沒有出現在河邊蘆葦,我可以答應你們一個條件,或者給你們1兩銀子作為補償。”
二賴子眼珠子一轉,說道:“一兩銀子兩個人分也不好看,我做主了,給你們一人一兩銀子!只要你們肯出面作證是秦喜寶想殺我媳婦!所以才推我媳婦掉進了河里!”
被二賴子在外人面前稱為媳婦,傅玉春的臉像吞了蒼蠅一般難看。
一兩銀子一個人?
心思的何止一個人?
孫嫂穩不住了,從蘆葦里出來,“咳咳……我正好也在這兒撿鴨蛋,不過運氣不好,還沒撿到一個鴨蛋!”
蛋娘也從蘆葦里出來了,還有被捂著滿臉漲紅的蛋,也被帶出來了,“我家也在蘆葦里撿鴨蛋,我家蛋運氣好,撿了四五個鴨蛋呢!”
黑蛋提著籃子從另一邊的蘆葦出來,“這里的鴨蛋是多的。”
接著村里的喜子,鐵柱娘等人也陸續從其他方向的蘆葦里走出來了。
一個個出來的人幾乎將河邊給站滿了。
傅玉春面如白紙,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二賴子忍不住咒罵一聲,這些人怎麼都藏在了蘆葦里面?
人多口雜,傅家沒那個能力封得住這麼多的人。
原本傅玉春能通過這一場意外最大限度地保住名聲。
去宋家退親,也有可原,不用得罪宋家。
最后還能利用這件事一起解決掉秦喜寶,可謂是一箭三雕的好事!
可如今傅玉春名聲壞了,又毒又狠,聲名狼藉。
傅母了給兒媳下藥的惡婆婆,名聲敗壞。
宋家是書香門第,更看重品行,這事一出,和傅家也斷了。
一箭三雕的好事也變了一箭三糟糕的惡事。
現在村里可沒什麼人再說傅家是個厚道人家了。
傅母和傅玉春一連好些天都不敢出門,沒臉見人。
如果不是傅書衡回來的及時,好面子的傅父差點直接把傅玉春給活活打死了!
但傅書衡回來也改變不了傅玉春的命運。
傅玉春哭著求道:“哥!我不要嫁給二賴子!我死都不要嫁給他!”
傅書衡嘆氣道:“如果一個月你不嫁給二賴子……父親就會讓你……病逝。”
傅玉春渾一,本就虛弱蒼白的臉上更是沒了,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地滾個不停。
在傅父的強勢下,傅玉春嫁給了二賴子,傅家連個酒席都沒辦,就這麼把人給送了過去。
經過這件事,村里有些人開始和秦喜寶接了。
不過多是好奇八卦,才跟秦喜寶打聽傅家的事。
例如,傅玉春真的放著宋家的秀才老爺不要,看上了二賴子?
例如,傅玉春真的早就失給了二賴子?
例如,傅母真的給秦喜寶下藥了?
再例如,秦喜寶是不是看出了傅家是狼窩,所以寧愿什麼都不要的凈出戶,也要分家?
秦喜寶有些話不好說,但傅玨是個傻子,他說什麼都不用考慮后果。
結果是傅家的名聲雪上加霜,反而秦家的名聲是越來越好了。
因為秦喜寶從秦家手里拿了六兩嫁妝的事傳開了。
秦喜寶的生父秦達已經放棄了去要回這銀子,但繼母白燕還沒有放棄。
秦家其他人不好去要這個銀子,但秦林不一樣。
他和秦喜寶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再有秦喜寶一直很孺慕這個兄長。
只要秦林開口,秦喜寶肯定愿意把銀子還回來。
秦達很不高興白燕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把秦林從書院喊回來,“你就不怕把娘的事告訴秦林?”
白燕這些年在秦林上沒下工夫,秦林怨恨那個人,也厭惡秦喜寶,們說的話,秦林不會相信。
不過上,白燕肯定不會這麼說,“你又不肯去問朱桃,我也只能讓秦林去試試看喜寶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
秦林來傅家的時候,秦喜寶正在門邊坐著給傅玨做服。
秦喜寶一抬眼就看到了秦林,微微蹙眉,“你來干什麼?”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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