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籮筐回到家就見阿眉笑開地拿著蛋正往廚房走,想來是那幾竹筒蚯蚓起了作用。
“今日得了幾個蛋?”
“八個,就連咱家那只久不下蛋地老母也下了蛋,真沒想到這蚯蚓喂還有這等好,明日你接著去挖。”
“知道了。”
“順便再挖點蘆葦,涼拌還好吃得,你腌制的那些什麼時候能吃?”
“再過三四天就可以吃了,我記得咱家還有一些米酒?”
每年過年時,阿都會咬咬牙買上半斤地米,釀一壇子地米酒,這一壇子米酒就是爹辛苦一年的獎賞啦,通常能喝一年,不是大喜事的絕對不拿出來喝,而冷香草只有配上酒才有奇效,酒越烈越好,烈酒現在就不肖想了,只能拿米酒代替了。
李姜氏聽聞瞬間戒備地盯著:“你想干啥?”
“給我一小杯,我有用。”
“別說一小杯,一滴都沒有。”
李香兒看著摳門地阿:“那就半杯,不能再了。”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即便是有也是留給我兒子得。”
李香兒看著這個刁鉆地老太婆放下籮筐,在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跑進了東屋,從里面拴上了門。
李姜氏見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嗷地大了一聲。
“這個天殺地討債鬼,要老娘的酒。”
李氏見婆婆嗖地跑進了廚房,手腳麻利地關上了正堂地門,栓上后還不放心又搬了一椅子擋著,閨要米酒,肯定有用,怎麼著也得幫閨一把。
李姜氏放下蛋就往正堂跑,手那一個敏捷,一點也不像五十多歲地老嫗,跑到正堂門口這才發現門從里面拴上了,‘嘭嘭’拍著房門罵了起來。
東屋,李香兒充耳不聞,拿了一杯子倒了米酒,走進西屋抱起弟弟打開門,阿沖進來朝打過來時,躲過去的同時把弟弟塞進懷里趁機跑了出去,拿了冷香草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李氏見閨沒有吃虧忍著笑從婆婆懷里接過孩子回了屋。
李姜氏得了自由,站在院中右手叉腰中氣十足地罵了起來。
李香兒充耳不聞摘了冷香草的葉子慢慢地搗了起來,腦海中確在想趙文地后招,他在村中舉目無親,可以用的人并不多,唯一且能被他利用的人就是王寡婦了,而想要毀了一個人最簡單有效的法子,就是毀了的名聲,所以接下來他應該會讓王寡婦散播的謠言。
距離他們兩人撕破臉皮已有十來天,可現在村中還是風平浪靜的,再加上阿之前給說的那些話,王寡婦這些天恐怕從趙文那撈足了好,很快地恐怕就要行了,而必須要在行之前攔下,對付王寡婦不能用對付李峰的那一招,不過只要抓住一個人的弱點想要對付就容易多了。
暗自思量了一番,有了辦法后笑了,見冷香草已經被搗了泥,倒米酒攪拌一番后放進了瓦罐中三天后就能用了,長時間用它洗頭、洗澡不僅能使頭發烏黑亮,還能使皮更加細、久而久之上甚至還會有一淡淡地清香,這是他教的為數不多地容方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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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