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蘭香聽見明德問的話,臉唰的通紅了一大片。
天吶,竟然夜有所夢就算了,竟然還喊了出來。
傅蘭香一想到昨夜夢里全是四爺的影,全是他的聲音,還和他共浴了。。
的心惶恐不安,小心翼翼詢問,“德,我夢里還有喊什麼嗎?就不要這幾個字眼?”
明德想了想,點頭,“我只聽見這幾個字眼,其他的沒聽見。”
傅蘭香聞之,深吸一口氣,又是舒了口氣,心想著真是太驚險了,幸好自己沒喊四爺,否則就糟糕了。
不過思及此,傅蘭香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便是自己每次嗅了那支香再睡,就會夢見四爺,接著便是和四爺在夢里發生那些難以啟齒的事。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四爺給的那支香有問題?
可是就算那支香有催的作用,也不至于每次夢見的人都是四爺?難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蘭香,你在想什麼?昨夜夢見什麼了?可是噩夢?”明德好奇追問道。
傅蘭香回過神,一邊繼續推著椅,一邊笑著回道,
“不是噩夢,反正都是一些奇怪的夢境,醒來也忘得差不多了。”
明德聽了,微微點頭,“也是,我經常也會做夢,夢里很清晰的覺,可是醒來的時候,卻模糊了記憶,不過也有時候夢境非常清晰深刻,以至于醒來了,還在回味那個夢。”
傅蘭香聽了,心口征征,因為昨夜的夢境就是非常清晰,非常深刻。
“德,有沒有一種香可以控制人的夢境?”傅蘭香試探問道。Μ.166xs.cc
明德聞之,似有所思道,
“我只知道艾草,薄荷,薰草制香油可以助夢,曼陀羅,烏羽玉仙人掌,迷幻蘑菇,鼠尾草可以作迷香,容易致幻,產生的夢境也是噩夢居多,但是從未聽說可以控制夢境的香,也可能我的調香水平不夠高吧。”
傅蘭香緘默了,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但是心有了打算,看來四爺送的那支香,今后還是別聞了,以免惹禍。
長房主院。
傅蘭香奉上早茶,到了早安。
陳蘭看著眼前安然無恙的傅蘭香,神淡然,接過茶水,低頭喝了兩口,放在了一旁。
傅蘭香盯著眼前的惡婆婆,心里頭很是憤怒,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確要這個兒媳來背鍋。
陳蘭依然一副傲慢無視的口吻,
“既然沒事就好,今后注意一點,別再犯傻做出不規不矩的事。”
傅蘭香聽見陳蘭這麼說,很想反駁,可是腦海里一竄出被那些婆子服,用繡花針扎過的恥辱,不得不忍氣吞聲。
“蘭香銘記。”傅蘭香近乎是咬著牙應下這句話。
“好了,回去吧,好好照顧德。”陳蘭打發了傅蘭香。
傅蘭香樂見其,連忙推著明德離開了。
陳蘭見著兩人走遠了,搖著頭嘆氣,“哎~~”
“太太,您嘆氣什麼?反正那個小賤人的孩子已經沒了,沒人可以威脅到您。”陳婆子上前說道。
陳蘭冷聲落地,“那又如何?這只是一時的,德無法和蘭香圓房,就無法延續老爺的香火,老爺遲早還是會寵幸那個賤人。”
接下來的日子,傅蘭香陪著明德準備賽香會。
轉眼來到了云州城賽香會這一日。
這一日,傅蘭香陪同明德出門,備了馬車,一名車夫,一名男隨從和一名使喚丫鬟。
大門外。
明德被隨從背上了馬車,椅收在了另一輛拉貨的板車上。
“,我扶您上馬車。”胖丫笑瞇瞇上前說道。
傅蘭香剛準備上車,頓住了眉,轉頭看向了不遠,那里停了一輛很漂亮的洋汽車。
忍不住循目去,自小在縣長大,那是個小地方,很看見洋汽車。
“,您看什麼呢?”胖丫循目去。
“那輛洋汽車好漂亮,之前我在我家鄉見過兩次,覺好新奇,跑得比馬兒還快。”傅蘭香笑著說道。
胖丫笑著開口,“那以后你可以經常看見,明府有兩輛這樣的洋汽車,聽說都是四爺托人從外買回來的,一輛四爺外出用,還有一輛給大爺和三爺出門用。”
這話剛落下。
傅蘭香便看見明塵瀾從隔壁一扇大門走出來,后跟著三三兩兩的隨從。
今日的明塵瀾一改平時西裝革履,換了一絳紅長衫,這樣鮮艷的彩鮮男子穿著,然而穿在明塵瀾上,卻是顯得矜貴傲然,他的皮很白,這襯得他如畫中人般如詩如畫。
長衫得斜襟領口別著一枚懷表,鼻梁上架著一副金框眼鏡,整個人顯得斯文儒雅。
阿炳拉開車門,明塵瀾彎下腰正準備上車。
他下意識轉頭看去。
這一眼向了不遠的傅蘭香,他同樣怔住了雙目。
傅蘭香今日穿了一青的斜襟領長,外面披著一件雪白的長斗篷,一頭烏黑的長發用鵝黃的發帶束起發髻,垂落了幾縷發于右肩頭。
雖是深閨小婦人,卻一眼去如仙宮之上的仙兒~
有段時日沒和遇見了,明塵瀾未曾想再見心澎湃得厲害,明明近在咫尺,卻仿佛遠在天涯。
傅蘭香看見四爺向了自己,連忙撇過臉,腦海里涌現出昨夜夢境里的場景,臉蛋不由得發熱。
連忙爬上了馬車。
馬車里,明德已經坐在那里久候,笑著看,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很熱嗎?”
傅蘭香不自在地搖頭,“沒事,可能天氣冷吧,天氣越冷,臉會凍得發紅。”
明德笑了,眼睛里都是溫的澤,“我四叔是不是在外頭?我聽見汽車啟的聲音。”
傅蘭香微微點頭,“是。”
明德繼續說道,“今天的賽香會他是評委之一,放心吧,只要我發揮正常,他肯定會支持我。”
傅蘭香微微點頭,“嗯,我也相信你可以的。”
明德又是從懷里掏出了一瓶香,“這瓶香是你調的,賽香會最后一關是比品,到時候我把你這瓶混進去,看看你的香能不能排上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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