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了梁晗一通之后,梁音也算是舒坦了幾分,但又想起剛剛說的最后那句話,又覺得煩躁無比。
和葉唯辰的事當時鬧得那麼大,周慕寒怎麼可能不知道,以他腹黑的格,只會把每一個細節都調查清楚,只是,他真的會介意麼?
越想越覺得煩躁,梁音抓起一旁的香檳一飲而盡,大概是喝的猛了,口跟著泛起一陣不舒服,輕咳了幾聲還是沒止住,于是起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就在走到洗手間所在的走廊時,對面忽然閃過一個人影,那種悉又陌生的覺瞬間讓梁音僵在原地,一定是剛剛那杯酒勁兒太大了,讓產生了幻覺,否則怎麼可能在梁氏的年會上看到葉唯辰?
梁音子像是不控制的朝對面走過去,卻在轉彎后什麼都沒看見,腦海中只剩下剛剛那個影,很確定那就是葉唯辰!
不管是形、側臉,還是走路的姿勢,絕對不會認錯!
想到這也顧不得面前是什麼房間,推開門便沖了進去,一個個正在“進行中”的男人嚇了一跳,慌忙整理自己服:“你、你誰啊,你走錯了吧?這是男洗手間!”
梁音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丟下一句“對不起”趕退了出來,關好門之后靠在一旁的墻壁上,呼吸微微變得重起來。
三年沒見的人,曾經那麼的人,真的重新回來、重新出現在面前了麼?
那如果等下見面了要說什麼,說好久不見,還是向他解釋自己當年之所以沒跟他“私奔”去國的原因?他會相信麼?
洗手間開門的聲音打斷了梁音的思緒,剛剛里面被嚇到的男人走了出來,見梁音還在門口不有些好奇,這麼漂亮的人守在男洗手間,難道是等人?
這樣想著,他不由也生出幾分對的好心:“小姐,你是在等人麼?”
“關你什麼事?”
梁音煩的連頭都不想抬。
男人一愣,很快便明白自己是被誤會了,于是連忙解釋:“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里面已經沒有人了,你——”
“沒有人?”
怎麼會沒有人?
這是走廊最里段,前面已經沒有路了,葉唯辰進了這里就只可能從這里出來,難道洗手間還有其他的出口?
梁音想到這個轉便再去推男洗手間的門,結果才剛到門板,手腕便被一陣大力攥住,直接將整個人拖回到了墻壁上,梁音驚呼聲還未出口,便對上了周慕寒那對幽暗的眸子,他像是譏諷又嘲弄的看著:
“你在找誰?”
梁音心跳加速,聲音中帶著幾分心虛:“沒找誰,我走錯了洗手間而已。”
周慕寒呵笑一聲,轉頭看著還站在一邊的男人:“不好意思,我太太剛剛在找我,給你添麻煩了。”
“不不……沒事沒事,你們聊。”
那男人本就是看梁音外貌出眾,有幾分獻殷勤的意思,此刻見正主出現,而且氣質出眾,就算他認不出是誰也看得出不是個小人,于是趕離開。
洗手間外只剩下他們兩人,周慕寒的作不變,抓著梁音的力道也不減,倒是角的笑意慢慢去:“上個洗手間也能招花惹草,梁音,你爸給你這張臉蛋可不是為了讓你這麼糟蹋的。”
這話雖是譏諷的語氣但也是變相的夸贊,所以梁音并未不悅,歪頭看他:“那你覺得這張臉是干什麼用的?”
“在結婚之前,你干什麼用就干什麼用,但現在你是我老婆,你這張臉就只有一個用途,那就是給我看,明白麼?”
周慕寒抬手住的下微微抬起,兩人目直視。
梁音聽著他這套花瓶言論,勾冷笑:“你想要花瓶自己去外面找啊,對一個你明碼標價買回來的人提出這種要求,周慕寒,周總?你不覺得有失份麼?”
“你還知道自己是我買回來的?”
周慕寒聽到這句忽然低了音調,手上的力道也驀然加重,他向前傾靠在梁音耳邊:“既然已經把自己賣了,那就賣的徹底點,剛見到老人就這麼激,當我是死人麼?”
他果然什麼都知道!
梁音驀然瞪大了眼睛,那就是說他剛剛也見到了葉唯辰,所以剛剛那道影不是的幻覺,是葉唯辰真的在這里?
混的思緒沖進梁音的腦海,一時間讓完全不知所措,只好用自己最常用的一招:
“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發什麼神經!”
故意說的很大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不安,話音落下便直接朝外面走去。
周慕寒冷笑著看著梁音的影,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走廊對面的雜間,角勾起一嘲諷,三年前他既然能搶過來,那三年后就誰也別想再從他手里搶走。
出了酒會梁音直接給司機打電話,上車之后便催促開車,但沒想到今天開車的是周慕寒的私人助理周嚴,只見他恭敬轉過:“抱歉太太,剛剛周總打了電話,說讓我們等他一起回去。”
梁音聞言冷笑一聲,看著酒會門口正在和梁晗說著什麼的周慕寒,滿臉譏誚:“有什麼等的,沒見你老板正泡妞呢麼,識相的你就應該趕帶你老板娘離開這。”
“太太誤會了,周總對梁小姐不興趣。”
“哦?”
梁音挑了挑眉,來了興致:“你怎麼知道?”
“因為周總所有往過的人都是純天然的。”
周嚴正道,像是說著一條十分鄭重的規矩,讓梁音一個沒忍住便笑出了聲,真是可惜了梁晗那張東京、韓.國跑了幾個月的臉,竟然連周嚴都看得出是人工的,不知道聽到這句話會不會慪死。
梁音越想越覺得好笑,竟然連周慕寒走過來上車都沒注意,一直到車門關上,才猛地轉,看著坐在自己側我的周慕寒,的冷嘲熱諷也慢了半拍:
“誒呦周總,既然這麼不舍,你怎麼不干脆帶去樓上開間房,把要說的話一起都說完了再走呢。”
周慕寒目視前方:“你怎麼知道我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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