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流的哭聲一頓,“哥,我不是故意的。”
聲音明顯已經弱了下去。
燕洲卻冷了臉,“是不是故意的,鄒知意已經被你推下了樓梯,的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不了干系。”
燕流聞言頓時不哭了,被家里寵壞的小生,子,比鄒知意更縱,自然是看不慣燕洲不幫著自己,還替鄒知意說話。
聲音一揚,難以置信的語氣,“哥,你可是我親哥!”你怎麼能幫著外人說話呢?
“鄒知意懷的也是我的孩子。”
“你相信嗎?鄒知意的名聲有多差你難道不知道嗎?那樣聲名狼藉,床上不知道睡過多男人,你相信懷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嗎?”
燕流的話太難聽。
沒哪個男人愿意聽別人這麼說自己新婚的妻子,不管是不是事實,都會讓他有頭頂一片草原的覺。
燕洲不愿意聽燕流這麼詆毀燕太太。
哪怕這個燕太太并不如他意。
“我沒你想的那麼蠢,那孩子是我的。燕流,不想我生氣的話,以后就別再讓我聽到你再說類似這樣的話。”
燕三爺兇名在外,燕流也是怕的,他沉下語氣,燕流就不敢再造次。
燕洲拿起風起,問:“在哪家醫院?”
燕流老老實實的說了,說完,又不甘心的說:“哥,我才是你親妹妹,比起那個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野種,你該向著我。”
野種。
燕洲聽到了一個極其刺耳的詞。
犯了錯不知悔改就算了。
現在還口吐臟話。
他這個妹妹,平時的教養都去哪了。
看來等他把這事解決之后,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燕洲沒跟再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跟曲微茫他們說了有事,買了單,便匆匆離開。
面難看的要命,也不知道是因為燕流,還是為了鄒知意。
……
鄒知意覺得跟燕洲結婚這一天過得可真刺激。
上午了燕太太,下午三爺的小人就來挑釁來了,晚上被燕洲的親妹妹從樓梯上推下來。
呵。
跟玩過山車一樣。
真驚險刺激。
進搶救室的時候,醫生問了句,家屬來了嗎?
鄒知意痛的臉蒼白,聞言卻朝醫生笑了笑,“沒有家屬。”
從很久以前,就是孤一人,煢煢孑立。
醫生愣了下,神中頓時帶了憐憫。
鄒知意抓住醫生的手臂,“如果這孩子保不住了,不用等任何人簽字,我同意把這孩子拿掉。”
這孩子本就不該出生,不是心腸狠,連自己的骨都不想要,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在懷疑與恥笑當中出生。
不被祝福的人生到底是什麼樣的,已經會的足夠刻骨了。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生活在這種痛苦當中。
醫生安說:“你也別這麼悲觀,孩子說不定能保住呢……”
鄒知意彎彎角,眼底卻沒有笑意。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醫生的話落在耳邊,聲音有點輕,莫名讓鄒知意想起了陸續。
眼前出現了一幅畫面,穿著干凈白襯衫的溫暖年,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上,“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凄然一笑,眼角滾落了一滴眼淚。
不,不會好了。
陸續,你這一句謊言,騙的我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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