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被吵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楚又粥拿著電話,聽著好友吉祥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
有些年沒有聯系,悉的聲音卻恍若隔世。
“吉祥,你先別哭,有什麼事慢慢說。”楚又粥盡量安著好友的緒。
“你是不是又和鹿野吵架了?”
“嗯?”
“我弟弟的治療被停掉了,醫院在攆我們走。你知道的,整個商城只有鹿家的39醫院能治我弟弟的病,好端端的他們突然來攆人,所以我猜,是不是你又因為付清月惹鹿野生氣了?”
楚又粥一下從被窩里坐起來,鹿野這個瘋子!
他到底想干嘛?
“不是。是宋倦。”
“他回來了?”
“嗯。”楚又粥嘆氣,誰能想到宋倦會提前了一年回來,“別哭,等我,很快我就過來。”
掛了電話,楚又粥打給鹿野。
但他并沒有接聽。
楚又粥想了想,看來只能自己去找鹿野了。
換了服,楚又粥前往鹿氏集團。
到了樓下卻依然再次被攔住。
“不好意思,鹿總不在。”
前臺不耐煩的拒絕了。
“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不知道。”
此時,付清月正帶著閨出現。閨看到楚又粥故意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楚又粥嘛,禍害真是活千年呀,居然還沒死呢?”閨故意揚聲調笑起來。
楚又粥冷冷地掃了一眼,懶得理會。
前臺一改剛才的不耐,頓時笑臉相迎,“付小姐,鹿總在上面等您。”
“你不是說他不在嗎?”楚又粥看向前臺。
閨得意地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跟我們清月比你也配?”
“多多。”付清月溫地呵止住閨,優雅高貴地看向楚又粥,“我也要去找鹿野,不然你跟我們一起上去吧?”
“清月,這個不要臉的人搶你男人,你干嘛幫。”
“多多!”
楚又粥打量著付清月,看吧,這個人永遠都是這麼優雅從容,哪怕明明勾搭別人老公的人是,錯的人看來看去都是這個正房。
“我不上去了,你通知他一聲,我在這里等他。”楚又粥冷淡地拒絕。
閨替付清月不平,“楚又粥,要點臉。鹿野可是我們清月的男人。”
“可惜,我才是合法的。”
“別可笑了,一個結婚證能證明什麼?當初要不是清月家里出事,哪里還得到你?”
“所以呢?”楚又粥可笑地看著。付清月都沒說話,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這麼喜歡給自己加戲?
“多多,別再說了。”付清月皺眉,拉著多多就要走。
多多卻不依不饒,“楚又粥,別太看得起自己。你和你爹媽一樣,不過就是鹿野邊的狗而已。好好在家看門就行了,其余的癡心妄想。早晚鹿野也會踹了你跟清月在一起的。”
付清月眼見拉不住,索回過頭來聲道歉:“又粥,對不起。無心的,你別太在意。”
這一下子周圍所有目落在楚又粥的上,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反倒了最壞的人了。
付清月不愧是付清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總能旗開得勝。
楚又粥冷哼一聲,三年前,楚又粥的父母卷金融詐騙案里鋃鐺獄。楚又粥找遍了所有關系都沒人能救他們,因為這是鹿氏的起訴,誰也不會去得罪鹿家。萬般無奈之下,楚又粥只好去找鹿野,但嫁給鹿野以后才知道,父母之所以會卷,都是因為付家!
鹿野為了幫青梅竹馬的付清月,不惜陷害了的父母!
要不是最后父母出獄,當時差點殺了付清月和拼命。
就算占著鹿太太的份,知道,鹿野的心里最的,也始終是付清月一人。
所以,這三年來楚又粥從未給過鹿野一個好臉。
當然,他也同樣。
如今傷疤被揭開,楚又粥的火再也制不住。
索都壞人了,那就壞得更徹底些吧。
前臺凌的擺放著還未拿走的外賣盒,楚又粥隨意撕開其中一盒,“喂,多多。”
閨轉頭的瞬間,楚又粥反手就全扣臉上了。
多多震驚地尖,“啊!楚又粥!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楚又粥又扣了一盒過去,“現在鹿野會下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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