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話題轉移太快,以至于沈晧燁一時沒反應過來。
直到他看見桌上的資料。
沈晧燁輕輕笑了聲。“條件?你想和我談條件?”
“孔慈音,我確實有辦法讓你參加比賽,但是你要知道,我對你能為我創造多利益沒有興趣,我不缺你那點東西。”
孔慈音垂眸,“所以我說,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
沈皓燁撐著下直勾勾看著孔慈音,“什麼條件都可以?”
孔慈音嗯了一聲,了,“可以。”
聽見這話,沈皓燁不掌大笑。
“孔慈音啊孔慈音,你功地取悅到我了。”
“既然這樣我就明說,今晚陪我見個客戶。”
話落,沈皓燁眼也不眨地盯著孔慈音的神。
“好。”
晚上七點,嘉瑜會所。
孔慈音著紅吊帶連,腳下黑細跟高跟鞋,頭發也燙了大波浪,烈焰紅。
沈皓燁不自覺收斂了笑意。
,妖艷,嫵。
他并不喜歡。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神淡淡的朝孔慈音說道。
“走吧。”
孔慈音一愣,眼里浮現慌。
沈皓燁蹙眉,“怎麼了?”
“鞋,鞋子有點高……”
沈皓燁走了過去,察覺孔慈音的無措,懶散的音調似笑非笑。
“讓你打扮一下,也沒必要把自己搞這個樣子。”
孔慈音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打出一小片影,心里有了底。
不過聲音依舊清冷。
“柜子里只有這件服。”
兩人進了會所包廂落座。
“好久不見,沈,艷福不淺啊。”
一名猥瑣的中年男人朝沈皓燁使眼。
他不認識孔慈音,但單憑那相貌和氣質,一般的伴還是比不上的。
沈皓燁朗聲一笑,肆意攬過孔慈音的腰。
“還行吧,暫時先用著。”
話語有些侮辱人,孔慈音低著頭,溫順,乖巧,收起了上所有的刺。
沈皓燁輕孔慈音的發,帶著淡淡香味,很順。
他滿意的反應,卻又不滿意,很矛盾。
男人本來沒把心思打到孔慈音上聽見那話,倒是有些鬼迷心竅了。
“沈,什麼時候人不要了,就和我說聲。”
圈里人玩的花,換伴之類的事數不勝數,像這樣再正常不過了。
“劉總對我懷里的人興趣?”
沈皓燁笑問,瞳孔微微一絕,眸底有凌厲的芒閃過。
包廂里還有兩人,比起中年男人的職,他們沒什麼話語權,眼觀鼻鼻觀心。
聽見沈皓燁的話,心里卻不約而同閃過同一種想法。
劉總逾越了。
男人的目一直放在孔慈音上,毫沒察覺到沈皓燁的態度。
“確實興趣。”
沈皓燁用食指輕孔慈音的臉頰,仰了仰下。
“去陪劉總玩玩。”
孔慈音順從坐過去,沒有一不愿。
劉總以為自己得逞,眼里的念藏不住,不等孔慈音靠近,手已經了過去。
煙味,酒味,帶著的骯臟氣息,腰間游走的溫熱雙手令孔慈音作嘔。
掩著眸,抖的睫現了外表的不平靜。
然而心卻冷得理智又清晰。
沈皓燁邊又坐了別的伴,們漂亮知趣,有說有笑,幾人也開始討論工作上的事。
耳邊的息聲越來越濃烈,孔慈音低著頭,覺有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
知道,是沈皓燁。
那目平和泛冷,戲謔又嘲諷。
孔慈音知道自己得想個辦法改變現在的局勢。
可辦法沒想到,邊的男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走,去衛生間。”
說到衛生間,男人神更加,拉著孔慈音起。
等孔慈音回過神時人已經被扯著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包廂,同時也錯過了沈皓燁冷冽譏諷的眼神。
衛生間在包廂不遠,路人見兩人姿勢見怪不怪。
孔慈音慌了,在廁所門口掙男人的手。
男人以為在擒故縱,連撲帶摟將人帶進衛生間。
走廊的另一邊,一名孩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清,你在拍什麼?”同伴走了過來。
楊清面無常地看向同伴,“沒什麼,走吧。”
同伴點點頭,兩人結伴離開走廊。
手機停留的頁面赫然是孔慈音和男人糾纏的照片。
伴隨著哐當一聲,廁所門被關上。
孔慈音緩緩抬頭,淡漠的眸子倒映出男人邪惡的臉。
“好了,差不多行了。”
男人勸阻,撲了上來——
“啊!”
一聲凄厲的慘從衛生間傳出!
隨后,便又是幾個沉悶的聲響,接著門被打開。
孔慈音一把扔掉手里的掃把跑向包廂。
男人捂著下惡狠狠地追了出來,眼神跟淬了毒似的。
“他媽的……”
包廂里的沈皓燁神自若地摟著喝酒,有意無意地談著,眼神卻時不時看向門口。
等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后,面沉了幾個度。
懷里的見他變臉,心里忐忑。
“沈……”
沈皓燁松開懷里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孔慈音,他都還沒玩過呢。
“哐……”
包廂門被推開。
孔慈音紅著眼跑了進來,直撲沈皓燁懷里。
男人也到了包廂門口,里咒罵,眼神兇狠,看見沈皓燁后開始告狀。
“沈,這小婊子可不乖,居然敢踢……”
話沒說完,他注意到沈皓燁的神有些不對勁。
孔慈音抖地揪著沈皓燁的角,緩緩仰頭。
的面清冷,微紅的眼角泄出一脆弱。
嗓音帶著啞意和泣音。
“沈皓燁,我不想……”
沈皓燁淡淡看了眼懷里的人兒,隨后扯起角看向男人。
“劉總,你把人帶出去問過我的意見?”
“我說讓陪你玩玩,可沒說是個怎麼樣的玩法。”
劉總上的疼痛還沒消失,連帶著火氣也沒地兒發,沈皓燁的話無疑像被點燃的汽油,啪的一聲燃燒起來。
“沈,這句話什麼意思,不就一個婊……”
劉總話沒說完,沈皓燁沉著臉一腳踹了過去,不等他反應,過去照著腦袋又是幾拳!
包廂響起伴的尖,們被沈皓燁鷙的眸子一盯,仿佛被扼制住了嚨。
事態開始不控制,眼看男人的氣息越來越弱,孔慈音上前阻攔。
“沈皓燁,別打了,死人了對你沒有好。”
沈皓燁從戾氣中恢復了理智,神淡淡的說道。
“走吧。”
孔慈音輕輕嗯了一聲,離開前極為冷漠地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
好似那脆弱的外皮被剝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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