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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你這人是不是瘋了,快點把刀放下,殺人可是死罪啊,你家不也就剩下你一獨苗了嗎,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向你父母代啊!”
“你快些放開我,老娘要和他們拚了。”
......
事進展到這裡,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只見那人披麻戴孝,幾縷烏黑的青散落下來,手舉柴刀,面猙獰,哇哇大,活像一個瘋人。
而韓藝則是死死抱住人纖細的腰肢,拚了命的阻止衝上前去。
這一旁的鄉親們看得是冷汗狂流,呆若木,這人自從來到梅村之後,在他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知書達理,溫善良,麗人,卻不曾想到還有這麼兇悍的一面,說之悍婦,亦不為過啊!
那些打手原本已經是衝了過去,但是他們的目標是韓藝,突然見這人舉刀衝了過來,一時又沒有心裡準備,結果嚇得又滾了回去,還連退了五六步。
這婆娘的力氣還真是大。韓藝面對這位也不知算不算妻子的人的瘋狂掙扎,還真是十分吃力,心裡暗罵,不是都說這古代的人都是賢良淑德,溫婉人嗎,怎麼老子一來到這裡就到這麼兇悍的人,這是天要亡我,還是我歷史沒有學好。
因為他畢竟是剛剛醒過來的,前面又昏迷了三天,就在剛才緒上還經歷了一番大起大落,所以非常虛弱,如今已經到了極限,眼看就要拉不住了,急忙道:“胖子,你們快點走吧,這婆娘已經瘋了,我快要扛不住了,你們要錢改日再來啊!”
“哦,好好好,我們下次再來,你自個小心一點。”
王寶已經嚇壞了,忙不迭點頭,帶著三四個爪牙,轉就準備開溜,可是跑了兩步,他突然又停了下來,這話聽著有些怪呀,特別是從韓藝裡說出來,不又轉過來,帶有狐疑的眼神著門口那拉拉扯扯的一對狗男。
而他的那些手下面對這一屋子瘋子,早已經心生退意,畢竟王寶肯定不會衝在前面,定是他們去當炮灰,其中一人就道:“大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快走吧。”
王寶一聽這話,火上心頭,一掌就罩在他頭上,張罵道:“你們這群廢,他們明顯就是在故意嚇咱們的,這你都看不出來---。”
可這話未說完,忽聽得頭上響起“砰”的一聲。
只見一把柴刀正好釘在王寶背後的晾柱上,震時,還發出“嗡嗡嗡”之聲。
王寶頓時吞咽一口,緩緩抬起頭來,眉心正對那鋒利的刀鋒,而且是近在咫尺,一滴豆大的汗珠從眉心流了下來,這真是字頭上一把刀啊!
村民們紛紛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著那柴刀。
!這你也忒猛了點吧,我剛才只不過隨隨便便開個玩笑而已,你丫還當真了。韓藝也是嚇出了一冷汗來,他真沒有想到這婦恁地兇悍,比他還要猛多了,這真是衝著殺人去的啊。
旁那人聲道:“大---大公子,他---他們好像不故意嚇我們的。”
“哎呀---,殺人了!殺人了!”
王寶渾一哆嗦,登時嚇得是屁滾尿流,嚎一聲,連滾帶爬,往外面跑去,碩的軀突然變得矯健起來。
“死胖子,你有本事別跑,老娘今日要宰了你。”
那大手上雖無武,但兀自罵不停。
正當這時,又聽得遠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王公子,王公子,抱歉,抱歉,老朽來晚了。”
只見一個六十來歲,須發皆白,穿著灰白儒服的老人一邊招著手,一邊氣籲籲的往這邊跑來。
“徐老,你可算是來了,韓藝他們夫婦要合謀殺害本公子。”
王寶一見這老人來了,急忙跑了過去,激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
這個徐老的耳朵似乎有些不好使,側過耳去,嚷嚷問道。
“我說有人要殺我。”
王寶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一張臉漲得通紅。
“什麼?有人要殺你,什麼人這麼大膽,天化日之下也敢行兇,真是豈有此理。”
徐老口沫橫飛,一正氣,仿佛就是正義的化。
“就是韓藝和他娘子。”
“韓藝?這怎麼可能?”
徐老一聽韓藝,頓時搖頭晃腦,不以為然,的確,以前的韓藝手無縛之力,懦弱膽小,殺都不敢,怎麼可能敢殺人,說出去誰信啊。
“不信你看,刀---刀呢?”
待王寶轉過去時,木柱上的柴刀已經不見了,又往向門前看去,只見韓藝坐在門口,雙手往後撐著,大口的氣。
而剛才那兇悍的婦人,則是在門前掩面哭泣,“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一聲淒慘的哭喊,就衝進屋去了。
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哇靠!你不是吧,就這麼走了,那我怎麼辦,這禍可是你惹出來的,現在不全得我一個人扛?說好的殺人一塊上了,太沒義氣了。韓藝翻了翻白眼,這氣不打一來,但是他現在都快要累癱了,實在是沒力氣去糾結這些了。
徐老看了眼門外,又一臉茫然的看著王寶。
“你看著我幹什麼,剛才他們是真的要拿刀殺我。”
王寶氣急不過,指著那些村民道:“這些賤民可都看見了。”
那些村民看天的看天,地的地,就是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我惹不起你,我躲總行了吧。
“你們---。”
王寶見狀,氣得是火冒三丈,暗想,好呀,竟敢跟本公子作對,今後有你們好看的。嚷嚷道:“這帳我以後跟你們算,徐老,你快主持公道,讓韓家把錢給我還了。”
“是是是。”
徐老連連點頭,慢騰騰的往韓家走去。
因為韓藝手中已經沒有刀了,再加上徐老在這,王寶倒也不懼了,仰著那張臉,雙手叉腰,邁著霸王步上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很囂張似得。
“見過徐老!”
那些村民見到徐老走了過來,紛紛上前恭敬一禮。
這徐老本名名徐,是一個梅村本地人,而且還是一個讀書人,因為這年頭讀書人真的是之又,所以,雖然徐老考了幾十年都名落孫山,但是並不妨礙村裡的鄉親都尊重他,稱呼他一聲徐老,村裡但有糾紛都請他去調解,因為他的話,村民們都非常信服,畢竟是讀書人嗎,德高重,在整個周邊地區也是小有名氣,基本上可以說是梅村的村長。
這韓藝還未出聲,楊林倒是先激起來了,“徐老,你來的正好,韓大哥骨未寒,王公子就上門來搶人,這真是太欺負人了,你可得為咱們梅村做主啊!”
“你們這些賤民讀過書沒,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沒錢還,就拿人抵債,怎又是搶了。”
王寶鼻孔朝天,趾高氣昂。
楊林哼道:“我們跟韓大哥住在一村幾十年,從未見過他問任何人借過一錢,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他又怎麼會去向你借錢?”
“這你得問他啊!”
王寶小眼一瞪,又從懷裡掏出一塊寫滿字的白布,“看看,看看,這就是韓大山借錢的借據,上面韓大山的手印,而且還是徐老做得公證人。”
村民大驚失,紛紛向徐老。
徐老點點頭道:“各位鄉親,確有此事,確有此事啊,大山在半個月前,的確問王家借了七百文錢,並且答應秋收時歸還王家一貫錢。”
村民們又向韓藝。
MD,我可不可以相信這些回憶。韓藝兀自還坐在地上,抹著汗,訕訕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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