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孫一直戴著面紗,國公夫人道:“璃兒,這里沒有外人,你摘下面紗讓外祖母看看。”
聽說外孫毀了臉,卻從來也沒見過毀到什麼程度。
只是滿心疼痛。
的璃兒長得多好啊,雖然以前才十一二歲,但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
要是到了及笄的年紀,肯定會更加出,那時上門提親的人只怕要把尚書府的門檻踏平。
誰知卻出了這樣的事……
看到國公夫人和舅母滿眼的心疼,蘇璃心頭溫暖。筆趣庫
緩緩摘下面紗。
“嘶!”衛元瑤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表妹臉上的疤這麼長,一直從右眼眼角到下。
因為蘇璃的皮白皙細膩,那條疤痕更加顯眼丑陋,像條蜈蚣趴在臉上。
難怪表妹會鉆牛角尖,要知道表妹以前可是一等一的人,一下變這樣,換作是,也不愿見人。
心里的那點怨氣早就被心疼代替。
“表妹,你這疤痕真的去不掉嗎?”衛元瑤上前捂著的手,無聲的安。
王氏嘆息道:“唉,聽說你姑父請了太醫院的院正,連他都束手無策。”
見國公夫人眼中含淚,蘇璃連忙戴上面紗,上前蹲在前,握著的手道:“外祖母不要難過,這一年多我躲在府里也沒閑著,我翻遍我爹書房的醫書,找到了治臉的法子,再過一月,這疤就看不見了。”
國公夫人只當這是外孫不想傷心而找的安的借口。
“璃兒,兒家外貌固然重要,但品、學識比外貌還重要。再說,我的璃兒即使沒了貌又如何?外祖母一定會為你
尋一門好親事!”
蘇璃知道外祖母不信能治好臉,畢竟連醫正都治不好。
蘇璃道:“外祖母,璃兒沒騙你,你不信問墨畫們,們可是親眼看見我救人的。”
墨畫連忙上前道:“老夫人,是真的,咱們小姐昨日還在街上救了一個誤食黃金草的孩子呢!”
國公夫人眼睛一亮,想了想卻更加不相信了。
要說別的毒還好,那可是黃金草的毒,無解的毒。
國公夫人和王氏不相信,但衛元瑤卻信。
“祖母、娘,表妹一向聰慧,不會說謊的。”
蘇璃看著國公夫人道:“外祖母,你不是痛得走路都走不了嗎?我有一套手法,能緩解你的病癥,配合藥湯,不出半月,你肯定健步如飛。”
國公夫人著膝蓋苦笑道:“你就別哄我老婆子了,我這可是陳年舊疾了。”
蘇璃道:“我為外祖母試試吧,是不是騙您,自有分曉。”
見說得如此信誓旦旦,王氏也勸道:“娘,要不就讓璃兒試試,說不定真有用呢!”
衛元瑤道:“祖母,試試又不礙事。”
國公夫人見幾人都期待的看著,妥協道:“好吧,那就試試,璃兒,你也不要有什麼負擔,這本就是頑疾,治不好也沒關系。”
蘇璃點了點頭,上前為國公夫人挽起。
國公夫人的疾確實很嚴重了,的小全是凸起的管青筋。
蘇璃用獨門指法不輕不重的按著。
一開始,國公夫人還覺得有些疼痛,漸漸的可能是適應了,也不覺得痛了,甚至還有些舒服。
一刻鐘后,蘇璃停下,仰頭問道
:“外祖母,有沒有覺得好一些,小熱熱的?”
國公夫人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小確實溫溫熱熱的,最主要的是,的腳掌也暖和了!
要知道,哪怕是盛夏,以往的腳掌都是涼的。
王氏和衛元瑤也好奇的看著國公夫人。
“這也太神奇了!竟然真的有效!”國公夫人驚呼出聲。
王氏連忙上前道:“璃兒,你再按一遍,我要好好學學,以后給娘按。”
衛元瑤也蹲下道:“我也學!”
看著兒媳婦和兩個小丫頭都如此孝順,國公夫人笑瞇了眼。
蘇璃又按了一遍,邊按邊教著。
等兩人基本掌握了要領,蘇璃起道:“你們上手按兩遍就悉了,每日都按幾遍,我再開個藥方,不出半月,祖母的疾定能好轉!”
國公夫人高興得臉都紅了。
“這真是太好了,璃兒說能治好的臉,我起初還不信,現在我倒是信了!”
衛元瑤笑道:“表妹治好了臉,肯定是個大人,那什麼京城四都得靠邊站!”
這話們信,畢竟娘衛姝年輕時就是名京城的人。
蘇璃笑了笑,開了藥方,給婢去抓藥。
幾人在前廳說說笑笑了半晌,婢來道午膳已備好了。
“璃兒,走,今日舅母可是專程吩咐了廚房,做的全是你吃的。”王氏笑著道。
“多謝舅母。”
幾人相攜去了飯廳,凈了手,正準備用膳。
“子巖來得正巧了!”一個好聽的男聲傳來。
蘇璃脊背一僵,還說解藥做好再上門的,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見面了。
君陌,字子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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