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進了里屋之后顧錦歌就笑著看向顧麗瑤和顧清瑤，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們。

顧清瑤站了起來，屈膝行了一個萬福禮：“長姐萬福！”

“清瑤你做什麼？”顧麗瑤完全不理解妹妹這樣做是為什麼，為什麼給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行禮，這不是自降份嗎？

二姨娘看了一眼小兒沒有說話，這個兒向來聰明，多次若不是防備著自己不知道要被陸筠清算計多次

顧錦歌很滿意顧清瑤的識時務，果然沒看錯，這是一個聰明人。

既然如此識時務，那自己也給一個好。

只見顧錦歌微笑開口道：“妹妹不必多禮。既然妹妹這麼識時務，那做姐姐的也幫幫你。”

顧錦歌自信一笑繼續道：“妹妹是否在寒冬臘月落過刺骨的寒水。”

顧清瑤一愣，心里震驚不已，自己確實落過水里，也確實是在冬天的時候，那時候差點沒了命，所以記得格外清楚。

“故弄玄虛，定是府里的下人告訴你的！”顧麗瑤翻了一個白眼滿臉的不屑。

顧錦歌沒有搭理，而是看著顧清瑤繼續道：“你已經來月事了，每次來月事的第一天和第二天你是不是都疼的死去活來，床都下不了，并且手腳冰涼，而且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時候呈黑，塊居多，而且你的月事一來就是十天，總是很難干凈。”

“大小姐，妾求您幫幫妾的兒！”

這件事二姨娘是知道的，可們為子又怎好去請大夫問這等事，況且兒還是個未出閣的子。

“姨娘？”顧麗瑤并不知道這件事，只知道妹妹來月事會很難，可看姨娘的反應，顧錦歌說的癥狀應該是對上了。

顧清瑤紅了臉，兒家這等事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也太讓人害了。

顧錦歌見這副樣子就知道在想什麼，心里只覺得悲哀，跟隨師父出去義診見多了這樣的子，大夫多是男，關于婦科們都過于保守，所以諱疾忌醫。

醫也是有的，只是數，一般只有皇宮貴族才用的起，子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子學醫的極。

“這里都是子，你不必害，你可知道你再拖上個一年半載，會影響以后孕。”

這可不是顧錦歌嚇唬，寒氣，當時也不知道有沒有請大夫，這寒氣一直積在，每次來月事都是氣淤積，導致現在略微宮寒。時間長了是會導致不孕的。

一聽到會影響以后孕顧清瑤的臉都嚇白了，一個子若是不孕可是會被夫家厭惡的，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生不出兒子被休也是有可能的。

“求長姐幫幫我！”

“錦歌你說的可是真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孫，老夫人聽到會影響以后孕還是擔心的不行，一個子若是不孕那可就嫁不出去了。

“清瑤相信長姐說的。”顧清瑤跪了下來，懇求道：“求姐姐幫幫我，此大恩妹妹定銘記于心。”

落水的事府里的人都知道，可來月事這其中的一些小細節連姨娘都不知道的這麼，可見顧錦歌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求大小姐幫幫清瑤。”

兒都下跪，可見顧錦歌說的都是真的，兒從未告訴過這些，只知道兒來月事會很疼，手腳會冰涼，并不知道會來十多天啊！也不知道還會有淤啊！

顧錦歌沒有出手的打算，能提醒就是好的了，自認并不是個善良的人，什麼懸壺濟世學醫救人也都是扯淡，好人本就沒有好報。

況且自己今日進這安壽堂也沒人幫過自己，們都是在看熱鬧，也就三姨娘給了自己幾分面子。

說到底這顧清瑤也沒有尊重自己，為庶見到長姐都不行禮，可見心里也是和其他人一樣看輕自己。

“錦歌，你幫幫你妹妹吧！”

老夫人終究是心，畢竟是自己的孫，怎麼能不心疼。

顧錦歌不為所，勾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幫？提醒就算是好的了！”

“不幫就不幫，誰稀罕你幫，萬一相信你給你治出個好歹誰負責。”顧麗瑤說著就去拉姨娘：“起來，不要求，去求夫人，夫人定會給妹妹找最好的大夫。”

顧清瑤此刻恨不得撕爛顧麗瑤那張，落水之后就是陸筠清請的大夫，大夫怎麼可能把不出寒氣。

這個蠢貨居然還不明白，真是愚蠢，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愚蠢的姐姐。

“麗瑤，你閉。”二姨娘雖然懦弱可也不是個傻子，瞪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大兒，難得強了一次：“還不給大小姐賠罪！”

“我就不！”顧麗瑤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面帶怒意道：“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你們怎麼這麼相信，既然那麼相信，那就相信好了！”

說完就跑著出去了，那臉上全是不服氣。

顧清瑤閉了閉眼睛，制住心里的怒氣，再睜眼時眼里已經恢復了平靜。

“多謝大姐姐提醒，清瑤激不盡。”

“清瑤，再求求大小姐，大小姐一定會幫忙的。”

二姨娘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這府里的府醫是夫人的人，們去請了也沒用，又不是沒請過。

府外的大夫稍微好一點的出診費都極高，而且府里有府醫，還去外面請，那定然又會引起許多事端。

“姨娘。”顧清瑤輕輕搖頭示意姨娘不必多言，明白顧錦歌為什麼不愿意幫。

顧錦歌不愿意給顧清瑤醫治，老夫人也不強求，嘆了一口氣吩咐道：“去外面給清瑤請個大夫吧！陸氏那里就說是我要求的。”

“多謝祖母。”顧清瑤聽罷磕了一個頭，心里對這個祖母也多了幾分激。

“多謝老夫人，多謝老夫人。”二姨娘激涕零，不停的磕頭道謝。

雖然大小姐不愿意醫治，可好歹老夫人還是心疼這個孫的。

“大小姐真厲害，一眼就能看出五小姐有異常。”

三姨娘此刻無比慶幸自己一開始讓夢瑤給這個大小姐行禮，這算是示好了，反正不管自己如何都是陸筠清的眼中釘，只希這個大小姐真的能斗過顧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