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回到了陸筠清居住的院子,將顧錦歌的話原原本本的講給了陸筠清聽。
陸筠清的手已經被綁了起來,不停的扭,滿臉的痛苦之,陸嬤嬤在一旁焦急的不行,可又毫無辦法。
“該死的小賤人,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陸筠清氣的不行,現在抓心撓肝的難。
“夫人,這次您就服個吧,連太醫都沒有辦法的事,恐怕只有大小姐能救您了。”陸嬤嬤心疼的將人抱懷里,眼神逐漸狠“來日方長啊夫人。”
陸筠清咬了咬牙,憤怒道“派人將那個小賤人的母親和外祖父的牌位放回原位。”
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明白歸明白,心終究是不甘的。
“夫人能想明白就好,整個丞相府都掌握在夫人手里還怕以后沒有機會教訓嗎?”陸嬤嬤輕輕陸筠清的頭,就像是在自己疼的孩子。
“這些年,多虧了嬤嬤在我邊。”陸筠清逐漸冷靜下來,只是臉上的痛苦之沒有毫減,呼出一口氣,難道“嬤嬤去把老爺找來吧!”
…………
顧錦歌用完膳,就陪著老婦人在院子里散步,院子里種了很多花草,看起來格外的雅致。
“祖母這院子還好,每日用完了膳散散步,對好!”
“好什麼好,這麼些地,凈種些沒用的東西。”老夫人對這些花草并不興趣,以前在鄉下,天天肚子,想種東西都租不起土地,以前要是有這麼一塊地,至能吃點好菜。
“祖母不喜歡這些嗎?”這院子的花草分布均勻,看起來就格外的賞心悅目,不像那個院子,雜七雜八一大堆。
“不喜歡。”老夫人臉上的神一點都不像作假,是真的不喜歡,說著拍了拍顧錦歌的手,欣道“還好你來了,不然祖母這后半輩子吃的再好穿的再好也開心不起來,我整日整日的待著這個院子里,覺自己和死人也差不多了。”
顧錦歌這一刻有些心疼這個老人了,其實最痛苦的應該就是了吧,一邊是割舍不掉的親,一邊是無法釋懷的愧疚和良心的譴責。
同樣是人,為什麼顧承恩的差距就這麼大呢!他為什麼就能心安理得的這一切。
“祖母想種菜嗎?”顧錦歌是懂醫的,自然知道一個人郁郁寡歡對的危害有多大,祖母不管在京城住了多久,里還是那個樸實勤快的農婦。
“自然是想的,每日吃完就坐著,覺渾都不舒服。”老夫人其實是很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的,這生活很多人都羨慕,可倒是覺得還沒以前在鄉下吃苦的日子讓人舒坦,這里的一切都讓不安。
“孫知道了。”
顧錦歌點點頭,挽著的手臂又走了一圈,剛才到了祖母的脈搏,覺到有些郁結于心,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大問題,可里實則虛空,虛不補。看起來不錯,可若是得個小風寒都會要了半條命。
“老夫人,您該午睡了。”
顧錦歌陪著走了有小半個時辰了,消食也差不多了,桂嬤嬤走了過來,提醒該午睡。
“知道了。”老夫人應了一聲看著顧錦歌道“你剛來丞相府,若是缺什麼就來和祖母說!晚點再到祖母這里來用晚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知道嗎?”
顧承恩再狼心狗肺可也不敢了自家母親的吃穿用度,所以老夫人這些年手里也攢下了不積蓄,這些都是存下來給顧錦歌的,雖然和別人比不了,也許在們眼里這都不算什麼,可這都是的一片心意。
“孫晚點再過來,祖母好好休息吧!”
老年人適當的午睡對也有好,顧錦歌說完就轉離開了這里,回了錦華院。
沒走多久就遇見顧麗瑤和顧清瑤姐妹,顧錦歌若是悉這丞相府的布局就能知道,這個方向是往陸筠清的院子而去。
“給兩位小姐請安。”
顧錦歌邊的兩個丫鬟自然是規規矩矩的行禮問安了。
“給長姐請安!”顧清瑤微笑行禮,邊的丫鬟也是一樣。
顧麗瑤則是滿臉的不服氣,顧傾城是嫡還能服氣,可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憑什麼。
不過比起在門口的囂張跋扈,還是收斂了很多,畢竟在祠堂顧錦歌出的那一手也是夠震懾人的了。
顧錦歌也不屑于和這樣一個小角計較,也就這個顧清瑤還能讓人看上眼,是個喜怒不形于的人,比起顧傾城也不遑多讓。
勾一笑,點頭示意,看也沒看旁邊的顧麗瑤一眼就繼續往前走了。
“你看這目中無人的樣子真是沒有半分教養!”顧麗瑤死死盯著那背影,眼里滿是嫉妒,很不想承認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打扮一下還很好看,而且那五等以后長開了一定不比顧傾城差。
“走吧!”顧清瑤不想和這個愚蠢看不清形勢蠢貨多說什麼,這個顧錦歌明顯不簡單。
連陸筠清都接連在手里吃癟,剛才還知道陸筠清將那兩個牌位方位原位的事,連都服了,這個顧錦歌還簡單嗎?
“哼!”見自家妹妹不搭理自己,顧麗瑤冷哼一聲往前走去。
顧承恩趕到陸筠清院子的時候,陸筠清還被綁著手躺在床上,只見頭發凌,臉上帶著斑斑點點的痕,出來的上都布滿了紅疹。
“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顧承恩被這副樣子嚇了一跳,兩人在一起十多年,他從未見過這麼狼狽的樣子。
“老爺,你可要給夫人做主啊!”陸嬤嬤見到顧承恩進來,立馬就哭著跪到了地上。
“老爺,救救妾,妾好難啊!嗚嗚……”陸筠清痛哭了起來,雙眼含淚落不落,看起來格外的惹人心疼。
“夫人,你怎麼變這樣了?”顧承恩大步走到床前,詢問道“誰這麼大膽,綁住夫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