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警告,南宮辰不敢再打趣霍司銘,了鼻子,乾笑著說道:「我知道雪兒向來喜歡你,但我也沒想到敢這麼大膽給你下藥,不過你放心,等從國外回來,我肯定會好好教訓的。」
他心知肚明,南宮雪見東窗事發,怕霍司銘找算賬,這才暫時躲到了國外。
可他這當哥的苦口婆心勸了好幾回,霍司銘不喜歡,讓別去招惹霍司銘,非就不聽,他也是沒招了。
南宮辰也怕霍司銘繼續下去,趕轉移話題,沖前面在打撞球的外國人喊道:「湯姆,過來,上次司銘讓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打撞球的湯姆應了一聲,放下球桿,和另一名同伴走過來。
在沙發坐下,湯姆剛想開口,就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您好,一號包廂的客人,您點的酒送來了,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南宮辰隨口回了一句,「進來吧。」
「好的。」
陸暖推開門送酒進去。
這裡和以前去的包廂截然不同,包廂裡面是一整層樓打通的,十分寬敞,裝飾金碧輝煌,還有很多娛樂設備,像是撞球、麻將桌等應有盡有。
陸暖牢記張領班的吩咐,不敢多看,低著頭,將酒放下,練的給客人開酒。
霍司銘目看向湯姆,沉聲道:「湯姆,繼續。」
陸暖心底一震,手上的作僵住了。
那個強犯的聲音!
霍司銘竟然是一號包廂的客人!
不過陸暖很快鎮定下來,有條不絮的繼續開酒,但腦海的思緒已經做一團。
頭埋得更低了。
絕對不能讓霍司銘認出來!
湯姆擺出一個OK的手勢,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銘,你放心……我已經通知過,他們搞定了,那些不知死活傷害你的人再也……不可能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霍司銘勾冷笑一聲,「很好。」
霍氏集團在國外競標得了一個大項目,沒想到競爭的公司為了報復,竟然敢派人到國追殺他,以為迅速躲回國外就能沒事。
太天真了,他霍司銘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繩之以法。
湯姆笑了笑,「合作……愉快。」
南宮辰也跟笑笑地說:「為了這次的合作愉快,我們得干一杯。」
「爽快,辰,你……今晚我們要喝醉,再回去!」
「哈哈哈,湯姆,你要說的是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吧,你的中文還有待進步哦。」
南宮辰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對低著頭,想拚命降低存在的陸暖說:「幫我們倒酒。」
陸暖趕應道:「好的,先生。」
著頭皮拿著酒過去,期間陸暖頭都不敢抬一下。
給兩個外國人倒酒的時候,見到兩個外國人整條手臂上都是紋,一看就是兇神惡煞,不好惹的人。
聯想到剛才霍司銘和他們的對話。
陸暖的心咯噔了一下。
剛剛不會是在買兇殺人吧!
如果不是的話,門口為什麼要安排這麼多保鏢,出的服務生都要嚴格檢查,張領班還警告要嚴實,不然得罪了一號包廂的客人,這麼死的都不知道……
霍司銘肯定是個不法分子,否則不敢強了,還裝作若無其事的,大搖大擺的出現。
越往下想,陸暖覺得後背發涼,臉都微微泛白。
給霍司銘倒酒的時候,握住酒瓶的手都微微抖著。
忽然,湯姆喊了一聲:「銘……」陸暖嚇得手一抖,一整杯酒全灑在了霍司銘的子上。
張洲驚呼出聲:「霍總!」
霍司銘臉瞬間沉沉的,周遭的氣溫都跟著下降了幾度。
陸暖神驚恐,臉煞白,慌張的拿巾去給霍司銘拭西上的酒,「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陸暖手忙腳的,拿著巾的手蹭到不該蹭的地方,惹得霍司銘臉更加難看,冷聲喝道:「滾開!」
張洲趕一把推開了陸暖,陸暖被推退後了好幾步,形一踉蹌,險些沒摔倒。
低著頭站在那,聽著張洲張的詢問霍司銘,渾冷得如置冰窖。
完了!
得罪了霍司銘這個不法分子,先不說會不會被認出來,像他這種人,指不定就讓人把自己給殺了!
南宮辰看霍司銘臉冷得能掉下冰渣子,心底暗暗同這個服務生。
出錯就算了,還不懂規矩,霍司銘不喜人近的事,無人不知。
不知道是該說大膽,還是勾引的手段太不高明。
南宮辰輕挑眉梢,有點幸災樂禍的覺:「司銘,沒事吧?」
霍司銘沒有回答,目銳利的盯著陸暖。
上穿著會所的制服,黑的包配著白襯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可能因為害怕,肩頭微微發著。
霍司銘冷聲道:「你,把頭抬起來。」
陸暖咬著下,肩頭的更加厲害。
怎麼辦啊?
要被認出來了嗎?
霍司銘見陸暖一不低著頭,沒有了耐心,「我再說一遍,把頭抬起來。」
張洲見霍司銘怒了,額頭都冒出了冷汗,連忙道:「霍總,你別生氣,我現在喊會所的經理上來,讓他把這種做事笨手笨腳的服務生開除了。」
一聽說要開除自己,陸暖急了。
不可以丟掉這份兼職!否則月底拿什麼去跟陸芷蘭要回媽媽的鐲子!
陸暖猛地抬起頭來,急得眼眶都紅了,「霍總,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把酒倒到你子上的,我跟你道歉,我幫你把子送去乾洗……求求你不要讓經理開除我……」
殊不知,這一抬頭,張洲一眼就認出了,驚訝地道:「你不是飛訊的員工嗎?上次在詹國文的辦公室,我見過你。」
沒想到這麼快被認出來,陸暖心裡更加忐忑不安,勉強的點了點頭,「張助理,你好,是……是我。」
霍司銘面無表注視陸暖,深邃的眼眸微瞇,吩咐道:「張助理,去查查的底細。」
「霍總,你是懷疑是別人派來跟蹤你,想打探什麼消息的?」
陸暖一聽,更覺得要完了,要被誤會來打探消息的人,不僅要被開除,霍司銘肯定會殺人滅口的吧!
搖著頭,害怕地解釋道:「不是的,霍總,我不是別人派來打探什麼消息的,我剛才也什麼都沒有聽到!我只是……只是在帝豪會所兼職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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