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有些心疼的了溫小笙和溫小琴的小腦袋,這會其實也很累,但是該教育孩子還是得教育。
退后兩步,嚴肅的看著弟弟妹妹,“小笙、小琴,姐姐說的話和別人說的話,你們聽誰的,相信誰的?”
溫小笙和溫小琴年紀雖然小,卻是個聰慧又懂事的孩子。
他們見溫阮一臉正,都站穩了子,異口同聲的回答,“聽姐姐的,也只相信姐姐!”
“既然是聽姐姐的,姐姐走之前和你們說了什麼?讓你們在家里等我,我忙完了就回來!”
“現在外面的很,壞人又多,眼下天又黑了,你們若是了傷、出了事,你們讓姐姐怎麼辦?”
兩個小孩子都低著頭,緒有些低落,瞧著很是委屈。
“我知道你們在害怕什麼,可是我是你們的姐姐,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們?”溫阮說著,便從背簍里出一個油紙包,打開后出里面的兩個燒餅,遞給了他們。
這燒餅是買了之后就放在空間里的,等到方才才拿出來,燒餅不止帶著余溫,而且口也沒半點影響。
“以后,外人說什麼話都不要相信,知道了嗎?”
兩個孩子木木的抬起手,下意識的從溫阮的手里接過燒餅,片刻后他們開口。
“姐姐,小笙知道錯了!”
“姐姐,小琴也知道錯了。”
兩個孩子方才的委屈一掃而空,似乎被溫阮責備了也沒關系,只要溫阮不離開他們,讓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快給小溪姐姐說謝謝!”溫阮見孩子們的緒不再低落,又道,“若不是小溪姐姐一直看著你們,出了事可怎麼好?”
溫小笙和溫小琴都是孩子,聲音糯糯的,他們乖巧的走到周小溪的邊,“謝謝小溪姐姐!”
“小溪姐姐,給你!”
溫小笙和溫小琴還把手里的燒餅遞給了周小溪,毫不給拒絕的機會。
周小溪最近這些日子被弟弟周小樹哭的頭暈眼花,如今瞧著兩個可的孩子,的心都了。
周小溪想把燒餅還回來的時候,溫小笙卻不接,而是和溫小琴一起牽著溫阮的手進了院子里。
周小溪看著手里的兩個燒餅,愈發喜歡溫家的兩個孩子了。
等回了家里,溫阮便點燃了油燈。
黑漆漆的屋子瞬間有了亮,一副溫馨的景象。
溫阮打開背簍,從里面拿出一個破爛的籠子,里面還有六只小崽,正嘰嘰喳喳的著。
溫小笙和溫小琴激的都瞪圓了眼,開心的問,“姐姐,是咱們家的嗎?”
“是呀!”溫阮抿著笑,“等明兒我在院子里修個圈,以后這幾只就給你們兩個來照顧,好不好?”
在貧窮的鄉下,孩子們本沒什麼可以消遣時間的東西。
家里窮點的,就跟著大人們下地干活、要麼就是去山上挖野菜。
家里富裕點的,家里的孩子們就出去玩泥、爬樹等等。
溫家如今沒有田地,而且溫阮也沒打算讓弟弟妹妹去山上挖野菜,如今天氣炎熱,蛇蟲太多!
想來想去,便買了這六只崽子,讓他們養著玩,至可以打發時間。
“好!”溫小笙點頭。
溫小琴也跟著說,“姐姐,我和哥哥一定會照顧好它們的!”
溫阮笑瞇了眼,然后又從背簍里拿出一只公。
金疙瘩之前被打的奄奄一息,上的都掉了不,一路上沒鬧出半點靜。
這會,它被溫阮從背簍里抓出來,也沒喚,而是了腦袋,顯得神抖擻。
它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樣?
“等明兒姐姐宰了這只給你們煲湯喝!”
就算金疙瘩再活蹦跳,溫阮也沒改變自己買它回來的初衷。
結果話音剛落,金疙瘩像是聽懂了說什麼似的,立即小跑到溫小琴的邊,用腦袋蹭了蹭溫小琴的手心。
金疙瘩因為飲了靈泉水的緣故,這會冠子上也沒流了,眼睛上的傷口也好了,上還沒半點臭味。
溫小琴有些開心的著金疙瘩的頭,半響后才對溫阮說,“姐姐,我不想吃,我們養著它好不好?”
溫小笙皺眉,他覺得溫小琴不懂事,“你不想吃,可是姐姐要補呀,它……”
溫小笙話還沒說完,金疙瘩就跑到了他的邊,也蹭了蹭他的掌心。
金疙瘩這些年一直被人心伺候著,上的即使掉了不,剩下的卻依舊油水。
溫小笙到了邊的話,也止住了。
他抬起一雙大大的眼瞧著溫阮,眼睛眨眨的。
溫阮知道,這兩個孩子都喜歡金疙瘩,還是不甘心的問,“你們喜歡這只公呀?”
“喜歡!”
“小琴也喜歡!”
溫阮今日‘撿’這只,本來就是給孩子們補的,如今孩子們都舍不得吃,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養著就養著吧,反正空間里的青草和蚯蚓多!
等把背簍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好后,也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了。
溫小笙和溫小琴練的幫忙生了火,溫阮便拿出前幾日煉好的豬板油在鍋底上抹了一層,把瓜刮了皮切條狀放進鍋里炒了幾下,一淡淡的香氣就滿溢了整個廚房。
等鍋里加了水,溫阮才拿出在鎮上買的面。
夜里不適合吃太多,不然會睡不好。
所以面條煮的很,再給孩子們一人搭配一周家送來的玉米,怎麼樣都能吃的很飽了。
等面條煮好,溫阮還著黑在院子里掐回來幾顆蔥切好后灑在面上面,聞著濃香四溢。
飯后,溫小笙和溫小琴瞧著籠子的崽子,高興的睡下了。
溫阮卻沒睡下,從空間里拿出一些青草切碎,又抓了幾蚯蚓打算喂小。
結果金疙瘩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一口就吞掉了溫阮準備拿來喂小崽的蚯蚓。
它吃的津津有味,等吃完后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立即走到溫阮邊,再一次用腦袋蹭著溫阮的手,像是方才哄溫小琴和溫小笙一樣。
溫阮:“……”
這金疙瘩喝了靈泉水,居然如此的通人了嗎?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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