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所的寧瀟瀟,像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開始擺爛。
小七向發來喜報:
【滴滴滴,恭喜宿主順利完任務,目前主線劇崩壞程度3%,系統再次升級。】
【作為獎勵,宿主每天可以修改的字數許可權,從一個增加至兩個。】
這破地方寧瀟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連忙問小七:
【下一個劇崩壞任務是什麼?】
小七:【目前還沒有新的任務,請宿主好好活著,活到發任務的時候,我自然會出來告訴宿主新的任務是什麼~】
既然現在暫時沒有任務可做,寧瀟瀟只能在心中默默盤算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想要回到原本的世界,就必須順利茍到這本書的大結局。
自己一個炮灰,要茍到大結局唯一的辦法就是跟在主顧似錦邊。
畢竟有強大的主環在,自己只要討好了,日子就不會太難過。
想到這,連忙起準備去找宮所的首領太監,想著給他些好,讓他把自己分去伺候顧似錦。
心裏盤算著事也沒看路,拉開房門就往外沖,結果卻撞到了一個堅實的膛上。
寧瀟瀟了自己的小腦袋,一抬頭,卻撞上陸臨淵那雙如黑巖一般漆黑冷凜的眸子。
【這變態站在我房門口乾嘛?有病啊!】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陸臨淵任由拘著禮沒有理會,自顧走進了的廡房:
「朕今日救了你,你一點表示都沒有?」
寧瀟瀟臉上堆滿了笑,「奴婢正要去找皇上向皇上謝恩呢,沒想到皇上卻先一步找來了。」
跪拜在陸臨淵面前,有模有樣地磕了兩個頭,「皇上大恩大德,奴婢無以為報!唯盼皇上長命千歲,萬事無憂!」
陸臨淵見識趣,臉上的戾也收斂了些許。
剛想讓起來回話,就又聽見了在心裏的碎碎念:
【是你救了我嗎?這不是顧似錦的功勞嗎?你好歹是個皇帝,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什麼金子都往自己臉上?】
陸臨淵:「???」
這個瘋人!朕看是活夠了!
而最讓人崩潰的是,他這個暴脾氣,卻完全奈何不了寧瀟瀟。
誰讓對自己有用呢?
陸臨淵將這口氣生生憋下去,冷著聲音問,「這就是你答謝朕的態度?」
寧瀟瀟:【大佬!拜託!我都跪下給你磕頭了,我給我太爺爺上墳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虔誠過,你還要怎樣才算誠懇?】
【這皇宮裏的人好像腦子都有那個大病!道個謝還得整活?】
【那要不......我再給他唱一遍?】
寧瀟瀟清了清嗓,激開唱:「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
「閉。」五音不全的調調傳到陸臨淵的耳朵里,引起了他的不適,「朕給你一個機會謝恩,你日後不必在宮所伺候,可留在朕的邊專門伺候朕。」
陸臨淵說這話的時候,俊朗的眼角眉梢出一謎一般的沙雕自信。
見寧瀟瀟聽到這話后明顯打了個,又繼續著他的霸總言論:
「雖然能伺候在朕邊,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但你也不必太激。朕......」
【福氣?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你一天到晚的屁事那麼多,天冷了要給你暖湯婆子,天熱了要給你扇扇子,連喝個茶都要講究泡茶水的溫度,我天天伺候你還不得被累死?這活狗都不幹!】
寧瀟瀟吐槽完,見陸臨淵突然沉默不語,便裝出了一副開心的樣子奉承他:
「多謝皇上恩典。這宮裏這麼多宮,有哪個不是日思夜想的,想得到在前伺候您的機會?只是......」
故作為難地咬了咬,「只是奴婢笨手笨腳的,只怕伺候不了皇上,反倒給皇上添堵。不如......皇上還是把奴婢許給顧答應吧?」
陸臨淵強著心底的怒火,冷笑道:「所以你是和顧答應有什麼海深仇?知道自己笨手笨腳,還要去伺候?」
「啊這......」寧瀟瀟被他懟的一時語塞。
反倒是陸臨淵細想了想,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是個話癆,又總是在心裏面罵自己。
要是讓天天在自己邊伺候著,的心聲無時無刻不聒噪在自己耳旁,自己還不得被給煩死?
還不如讓跟在後妃邊當個宮。
一來能討個耳子清凈,二來自己隨時有需要的時候就能見到,沒需要的時候也不用聽啰嗦。
於是當即改變了主意,允了寧瀟瀟的請求:「你既然和顧答應投緣,那朕就許了你去邊兒伺候著。」
「多謝皇上!」寧瀟瀟喜滋滋地謝了恩,心裏吐槽道:
【反正都是要抱大的,我肯定要挑最的一抱了!】
【你都茍不到大結局,我抱你的?】
寧瀟瀟眼神飄忽,自上而下打量了陸臨淵一番,目不由落定在了他的兩退中間。
想起原作中對於男主那地方用了洋洋灑灑好幾百個字來進行詳細描述,最後還用了一句「天賦異稟」來作總結。寧瀟瀟不慨道:
【你嗎?你除了那玩意兒,渾上下哪裏還有的地方?】
陸臨淵:「!!!」
他的臉頰悄悄爬上了一抹紅暈。
這個瘋人,是如何知道朕......的?
那天晚上爬上朕的龍床,除了朕的之外,到底還對朕做了什麼!?
況且,說要找一的大抱?
陸臨淵餘瞥了一眼自己的大,他多年練武,材勻稱,大上的線條也十分明顯。
難道他的大還不夠嗎?
陸臨淵這個人,一傲骨,自負桀驁,他絕不允許這世上有任何人能強得過他。
於是他暗暗發誓。
一定要把自己練最的大,讓寧瀟瀟後悔!
讓天天跟在自己屁後面,跪在地上求著要抱他的大。
說干就干!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先練上一百個深蹲了。
出了宮所乘上轎輦,陸臨淵吩咐宮人快些回宮去。
跟在轎輦一側的三福有些為難道:「皇上,今日是皇後娘娘的生辰,您答應了晚上要去鸞宮陪的。」
陸臨淵現在哪還有心給皇後過生日?
但是不去的話,恐怕太后又要來念叨他。
於是他先去鸞宮陪皇后吃了個晚飯,今日皇后打扮的格外俏,吃飯的時候一個勁朝陸臨淵拋眼。
陸臨淵瞥一眼,道:「朕看皇后的眼睛好像不大舒服,等下讓太醫來給你治治病。你既子不爽,那朕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說完起就走,獨留皇后一臉懵,表石化。
而趕回朝宮的陸臨淵則將自己關在了寢殿裏,為了他壯大的目標,扎紮實實地做了一晚上的深蹲......
她是祁鳳一族的後裔,身上的血液能夠延綿益壽,匹夫懷璧其罪,她被渣男花言巧語所惑,用其鮮血,助其長壽,奪到皇位。 渣男對支持其上位的四大家族許下諾言,一旦上位,每人可分食她一杯血,獲得長生,他大業既成,她家族覆滅,身上鮮血被取盡,四大家族,每人皆得飲。 重生歸來,喝過她血的,都要用血來償還,踐踏過她屍骨的,都要被挫骨揚灰,快意恩仇,淋漓盡致。 只是,極度臉盲的溫柔腹黑王爺一眼就記得她,上輩子愛她的驚才絕艷少年郎這一世還愛她,要選擇誰,還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婚是用來逃的,夫君是用來休的!這年頭如果男人都能靠得住,那母豬就能爬上樹!黃金男,鉆石男,都給姐姐滾遠點!皇帝王爺又如何,只要有人要,只要能賺錢,來一個賣一個,來兩個賣一雙!…
陳皎娘是長公主親女,她爹是當朝侯爵,祖父祖母更是長安的風流人物。 奈何陳家三代單傳,眼看家裏爵位財產被外人算計,陳皎爲守家業,咬咬牙穿上士袍扮作男人。 這年頭,當紈絝公子哥也不容易。跟誰混,怎麼混,該惹誰不該惹誰都是學問。 幾位皇子正直英年打得激烈,混得好榮華富貴天子近臣,混不好全家都要蹲大牢唱鐵窗淚。 幸好陳皎是穿書,知道當今太子爺雖目前處境危險,將來卻能成功登頂。 而且太子風光月霽,溫潤如玉,受滿朝文武愛戴,是芝蘭玉樹的翩翩公子。入股太子黨,職場生涯未來可期! 陳皎當即爲抱大腿事業而忙碌,爭當愛崗敬業第一人。太子伸手她遞茶,太子風寒咳嗽她哭天喊地親手熬羹湯,太子被圈禁她翻牆送飯! 在陳皎一片赤子之心中,太子爺他終於彎了!! 陳皎:…… 陳皎爹孃:…… 陳皎奶奶尖叫:我早說別送那個荷包,你們爺孫倆偏不聽! 陳皎爺爺抱頭,叫得更大聲:那是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