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幽幽地看了眼秦氏和唐榕,才吩咐邊的嬤嬤:“去給本宮查驗唐大姑娘喝過的茶。”
“是。”鐘嬤嬤立刻應了,轉便去查了。
唐榕瞄了眼秦氏,怕得額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剛剛唐宓這賤人喝完了茶,有理那茶碗嗎?完全不記得了。
秦氏也是心里打鼓,心里祈禱著那嬤嬤什麼證據都找不到。
沒過一會兒,鐘嬤嬤便拿著一個茶碗過來了:“殿下,老奴已經讓太醫查驗過了,唐大姑娘喝的茶碗里被人下了藥。老奴還問過唐大姑娘同桌的人,們都能證明那茶是唐四姑娘端給唐大姑娘喝的。”
眾人聞言齊刷刷地看向唐榕。
秦氏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長公主黑沉著臉看向唐榕:“唐四,你可還有話可說?”
唐榕眸子閃了閃,立刻又哭了起來,“不是臣下的藥,臣本沒給唐宓下過藥,也不知為何那茶碗里有藥,一定是唐宓想要陷害臣,還請長公主殿下明察啊!”
秦氏聞言,連忙也跟著哭道:“我們榕兒從小心地善良,是絕不會做那陷害之事的,一定是有人在害,長公主明察啊!”
見這母倆還在狡辯,長公主的臉更難看了:“陷害你,好好的拿的清白陷害你?”
唐榕眸子飛快地轉著,嚎哭著:“現在出事的是臣,唐宓肯定早就安排好了,就是想讓所有人都以為是臣陷害,然后自食惡果,好逃罪責,長公主殿下不能放過,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見唐榕這麼難纏,長公主眼里頓時閃過一抹厭惡。
曾幾何時還覺得這唐家四姑娘俏可,沒想到卻是如此無知愚昧,不識大。這樣的人就算真的是被陷害的,都對沒有毫同了。
見長公主不說話,唐榕又去推唐宓:“你為什麼要陷害我?你為什麼要害我?”
這兩句倒是發自心,以至于哭得都真流了些。
唐宓避開唐榕,冷漠地看著:“四妹妹這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我何時陷害過你,是你扶著我到的這里,又不是我帶你來的,怎麼可能是我陷害的你?”
唐榕愣了下,想了想道:“那是你故意裝暈,自己給自己下藥,然后讓我扶你過來,你好趁機害我。”
唐宓又是搖頭:“四妹妹好生無理,我自己本不可能給自己下藥,就算我裝暈,那我怎麼能保證是你送我到這里來,要知道在府里你與我并不親近,這次與我們一同前來的還有其他妹妹,我怎麼就能保證一定是你送我到客苑來呢。你不會想說,我已經喪心病狂到不管是哪個妹妹來,我都要害吧。”
唐榕被唐宓懟得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怒地吼道:“你就是喪心病狂,你……”
“夠了!”唐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長公主厲喝一聲,一臉厭惡地看著唐榕和秦氏:“唐二夫人,這就是你教的好兒,本宮不管想陷害誰,可是不該借本宮的地盤行腌臜之事,如今還死不認罪,這是想讓本宮驚大理寺來查嗎?”
秦氏聞言心猛地一,突然眸閃過一抹狠厲,抬手就朝唐榕狠狠甩了一掌。
“啪”的一聲脆響,瞬間驚呆了所有人。
就是唐榕自己,也震驚地看著秦氏,不敢相信會打:“娘……”
剛剛一掌像是打在了自己心上,秦氏心疼得心肝直,可是沒有辦法,長公主已經認定事是做的了,再狡辯也沒有用,不能讓驚了大理寺,不然連楹兒的名聲也會被給連累的。
不只一個兒,還要為楹兒考慮,而且榕兒現在被毀了子,本來就沒什麼名聲可言了,不能為了,再害了楹兒。
“為娘還以為你說的是真的,一心護你,以為真的是你大姐姐害了你,沒想到竟然是你想要陷害你大姐姐。為娘以前是怎麼教你的,你太讓為娘失了。”秦氏一臉痛心疾首的表,看得唐榕臉慘白。
知道娘是放棄了,可是為什麼?也是的兒啊!
看著自己兒臉上那絕的表,秦氏更是心疼不已,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還不快給你大姐姐道歉,回去再向你祖母領罰。”
秦氏一個勁地給唐榕使眼,可唐榕就是不肯道歉。
唐宓垂著眼眸,掩下眼底的。
秦氏真是厲害,一招先發制人,倒讓長公主不好罰唐榕了,算是幫著唐榕逃過一劫。
見秦氏自己教訓了唐榕,長公主便嫌棄地揮了揮袖子:“行了,領著們回去吧。”
“多謝長公主。”秦氏立刻朝長公主磕了頭,便要帶唐榕和唐宓走。
“等一下。”長公主垂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唐榕,再次開口:“唐四在本宮的壽宴上行如此腌臜之事,本宮以后不想在任何一個宴會上看到。”
秦氏死死著拳頭,憤恨地瞪了眼唐宓,才咬牙應了:“臣婦明白。”
唐宓角揚起冷笑。
秦氏,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不,這才只是開始!
上一世他們加注在上所有的痛苦,都要讓們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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