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我,你和其他家的小姐玩去,該干什麼干什麼。”
“可是娘親讓我多陪著你一些。”
“不用不用,我自己找個角落坐會兒就行。”
“可是……”
“沒有可是!”
魏若說完,不等魏清婉再說什麼,便跑沒影了。
魏清婉沒追上魏若,神黯淡,不知道魏若是什麼意思,約覺魏若是真的很討厭,才會各種避開。
魏若沒有心思去管魏清婉在想什麼,甩開了魏清婉后,魏若開始找路。
首先,后面是禪房是絕對不能去的地方,男主此時正在法華寺的后山禪房里面住著。
今天為了接待眾眷,法華寺沒有接待其他香客,但是住在后山禪房里面的男主除外,那是前些天就已經住進去了,而且份特殊,寺院為幫其保也沒有事先告知錢夫人等人。
一般況來說,那間禪房在后山,距離寺廟本廟還有一些距離,來寺廟的眷們也不太可能得上。
但是架不住作者要讓主和男主相遇,然后這個炮灰配就發揮出了強大推波助瀾作用了。
原主因為前面表現不佳,在眾人面前丟了人,又聽到其他人夸獎魏清婉,有對比有傷害。
加上原主覺得魏清婉現在擁有的原本是的,憤怒翻倍。于是被嫉妒憤怒沖昏了頭腦的故意把魏清婉帶去后山,打算找個僻靜的地方報復。
然后就被住在后山禪院里面的男主給救了,英雄救,才子佳人,一段佳話就此展開。
這劇怎麼說呢?只能說作為炮灰配來說還是非常合格的,報復的手段又拙劣又蒼白。
而現在,魏若要做的兩件事:
其一是避開魏清婉,不和在一起,是不會主觀去傷害魏清婉的,但以防萬一劇之力會推波助瀾,還是干脆連的人都不要見的好。
其二是避開男主,原著當中原主其實是死在男主手里的,魏清婉作為小白花主始終是心善良的形象,但男主不是,對于試圖傷害他心上人的配,他可從不會心慈手。
魏若走了一圈,最后選擇了在觀音殿后面的一棵銀杏樹下坐了下來。
銀杏樹的樹干很壯,幾個魏若加起來都抱不過來。春天里的銀杏長滿了綠的扇狀態的葉子,小扇子掛滿了樹枝,很是好看。
魏若背靠著銀杏樹干坐了下來,雙目閉著養神。
正好,樹下涼,微風習習,正適合小憩。
“你一個人在這里干什麼?”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打斷了魏若一個人的發呆。
“發呆。”魏若看了一眼謝瑩,然后繼續閉上眼睛。
“你不和們一起去玩嗎?”謝瑩問。
“不玩,們聊的那些我不興趣。”
“那你對什麼東西興趣?”謝瑩又問。
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問得魏若不得不睜開眼睛正視謝瑩。
小姑娘跟自己現在這差不多大,小臉清秀圓潤,眉宇間著英氣。
“謝小姐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奇?”魏若很納悶,這謝家小姐應當是塊香餑餑,怎麼不和別人一道玩去,反而跑來追著問問題。
“不,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對你現在坐著的這個地方有興趣。”
“我坐著的地方?”
“這棵銀杏樹是我看中的躲清閑的地方,被你占了。如果你不是特別喜歡這里的話,能不能把這個位置讓給我,我想在這里一個人待會兒,當然如果你可以答應我不跟我吵的話,我也可以允許你在這里待著的。”
原來是同道中人!
魏若笑了笑,說:“我也喜歡在這里待著的,我不吵著你,咱們各睡一邊,你看這銀杏樹干這麼,一人睡一邊看都看不著。”
“也行吧。”謝瑩接了魏若的這個提議,去到銀杏樹的另外一邊坐了下來。
兩人隔著樹干,一人靠一邊,誰也沒打擾誰。
就這麼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陣喧鬧聲傳來,將兩個在銀杏樹下閑的人給吵醒了。
魏若和謝瑩雙雙抬起頭來,然后探出頭去,相互看了一眼。
表幾乎是一樣的,帶著點剛剛睡醒的朦朧,還有點猶豫。
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你說那邊出什麼事了?”謝瑩問魏若。
“你說我們要不要過去?”魏若問謝瑩。
“要不,還是躺著吧。就算有事應該也不是我們兩個的事。”謝瑩說。
“躺著吧。”魏若認同。
兩人的想法是出奇一致,都想躲懶,于是又雙雙躺了回去。
魏若和謝瑩靠在銀杏樹上睡得安逸,卻不知道前頭已經一鍋粥了。
而出事的人是魏清婉和知縣小姐錢芷蘭。
魏清婉被魏若甩開后,便找到了錢芷蘭,兩人平日里就玩得很好。
錢芷蘭為知縣小姐平日里就不是很看得上興善縣其他人家的小姐,那什麼主簿縣丞都是爹的下屬,只有魏清婉家的職和爹的差不多。
謝瑩是看得上,但是謝瑩看不上,不跟一起玩。
魏清婉和錢芷蘭相伴在寺廟欣賞風景,一開始兩人也只是在寺廟走著,但興善縣的法華寺總共就那麼點大的地方,沒一會兒兩人就走完了。
這時候錢芷蘭發現寺廟西側小門有一條幽靜的小道,便拉著魏清婉走了過去。
兩人走了一段路后,發現前方有一座禪房,禪房前方花木叢生,景怡人。
正應了那句詩里描繪的場景:曲徑通幽,禪房花木深。
錢芷蘭便拉著魏清婉走向了禪房。
想要靠近的時候,被一個下人打扮的男人給呵斥了,告訴他們此不允許靠近。
錢芷蘭亮出了自己的份,并反過來警告對方,今天法華寺被他們包場了,閑雜人等不許,要對方火速離開。
但對方本不搭理,于是錢芷蘭拉著魏清婉回去找自己的母親,添油加醋地將在后面禪房發現閑雜人等的事說了。
錢夫人聽兒說有可疑男子鬼鬼祟祟,便忙派人去禪房附近搜查,靜鬧得很大。
寺廟方丈得知錢夫人的舉后連忙趕過來制止,并向眾人了一個讓們大震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