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品相完好的明五彩龍象耳瓶其價值差不多在一百萬左右,如果能湊一對,其價值就不止按照單隻來算,起碼要三百萬起價,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出四百萬也不稀奇。
假如這兩隻梅瓶都是真貨一百萬能拿下來那真是賺大了,已經算是撿了,但是使用異能探測的結果讓唐大無比的蛋疼,兩隻瓶子看上去一樣,其實一真一假,左邊那個瓶子確實是明朝時候留下來的老件,但是右邊那個就是一現代工藝品經過一系列的包漿,做的和左邊那個差不多。
按道理來說右邊那個梅瓶的燒製工藝並不比左邊的那個差,但是古玩這東西玩的就是一個古字,沒有時間的沉澱,就算你燒製出再好的東西,可能還沒有幾百年前留下來的一個破瓷碗值錢,這就是古玩。
打個比方說,西方的著名畫家梵高,生前作畫不被世人賞識,以畫爲生,最後窮困潦倒,自殺亡,而梵高的畫在死後反而火了,一系列的榮譽撲面而來,當然梵高是不到了,他已經迴歸到了上帝的懷抱。在西方如此多的藝家中,也只有畢加索在生前看到了自己的作品被博館收藏,獲得了至高的榮譽。
其實黑市的主辦方最初弄到的是一對明朝五彩龍象耳瓶,可是在運輸過程中不慎將其中的一隻打碎了,古玩這東西本就流傳不易,戰,意外等都有可能導致損毀,能套流傳下來的就尤爲不易,所以套的東西要比單賣價格貴得多。
爲了挽回損失,主辦方就想了個辦法,找了一名手藝高超的匠人,燒製出了一隻一樣的梅瓶,並經過一系列加工理,給瓷瓶搞一層假的包漿。
梅瓶本就是高仿,就算是單隻也能騙過許多行家了,何況和一隻真的放一起?在加上這麼多人只給三分鐘的鑑定時間,糊弄過去也就不問題了。
至於買家買回去之後發現問題,那不好意思,我們賣的都是工藝品,沒有假貨,退貨一說,更何況,不還有一隻瓶子是真的嗎?有了這隻瓶子,起碼也讓買家保本了,也不會讓買家太過於吃虧斷了客源,而主辦方把梅瓶在黑市拍出了外界拍賣行的價格,功把損失轉嫁,皆大歡喜。
“哎,唐飛,怎麼樣?能不能出手?”回到自己的位置,王軍急忙問道,一旁的胡老闆豎著耳朵在聽。
其實對於王軍這次沒帶鑑定師來,反而帶了個小年輕,他的心理有有所猜測,見到王軍問唐大的意見,胡老闆知道自己沒猜錯,這唐飛果然是王軍請來的鑑定師,只不過這鑑定師也太年輕了,靠譜嗎?
都說山西煤老闆是暴發戶,其實不然,山西煤炭資源富確實早就了一批暴發戶,不過胡老闆能做到山西第一煤老闆的位置,那可不僅僅是一個暴發戶能做得到的,胡老闆可是正了八經的大學畢業,在學校的時候對考古也有所瞭解。
財務自由之後的胡老闆就喜歡上了收藏,曾經虛心跟著一些鑑定師學習過不東西,在玩收藏的富豪羣裡也算是半個專家了,這次黑市之所以沒帶鑑定師,一是時間匆忙,第二隊自己也比較自信。
但凡功人士,一向自負,認爲自己在這個領域能取得功,別的領域也不例外,胡老闆就是這樣的人,也是因爲這樣的人太多,才造就了古玩市場的繁榮,當然也是因爲他們所以古玩市場到充斥著假貨,爲啥?這些人錢多,好騙唄,王軍不就是個例子。
“王哥,這黑市主辦方真是一點不肯吃虧啊,兩隻梅瓶,一真一假。”唐大搖頭說道。
“一真一假?不會吧,我怎麼看著倆都一樣呢?”王軍有些傻眼的問道。
“唐兄弟是不是看錯了?剛剛我仔細看了一下,那燒製工藝,包漿,應該是真的吧,不過就是品相太好了,要是真的也應該都是真的,或者都是假的,怎麼會一真一假呢?”胡老闆也開口問道。
做生意做到胡老闆這份上,喜怒不形於,依他對王軍的瞭解,能帶著這年輕人充當鑑定師,說明這人肯定有兩把刷子,所以雖然他不同意唐大的觀點,也沒有拿出前輩的架勢來,而是平輩相論。
“呵呵,王哥,胡老闆,剛剛你們在條案邊上看梅瓶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右邊的那隻梅瓶澤更加明亮一些?這兩隻梅瓶是一對,假如都是真的,兩個瓶子的澤應該一樣的纔對,假如王哥你有這麼一對梅瓶會只喜歡右邊的那一隻,時常把玩,而忽略的左邊的那一隻嗎?”唐大笑著問道。
“當然不會,兩隻都是一樣的,怎麼會只把玩一隻,不過憑這些就判斷一真一假似乎有些武斷吧。”王軍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不止這些,左邊的那隻梅瓶我沒發現什麼貓膩,不過在右邊的那個梅瓶上我發現了一些做舊的痕跡,而且你們可能沒注意到,那拍賣師表面上雖然比較淡定,但是眼角的餘不停的掃向右邊的那隻梅瓶,綜合以上的問題,所以我斷定右邊的那隻梅瓶肯定有問題,最好的解釋就是兩隻梅瓶一真一假,這樣即使顧客買回梅瓶後發現了問題也不會流失了客戶源,畢竟那隻真的梅瓶足以讓顧客挽回損失了。”唐大鄭重說道。
王軍和胡老闆朝著小舞臺看去,果然,那拍賣師雖然表面上毫不在意衆人檢驗,但是眼角餘不停的注意著右邊的那隻梅瓶。
“你小子真是,這麼一個細節都能讓你發現。”王軍朝著唐大樹了個大拇指。
“小唐兄弟真是厲害,察言觀的本領,我也不及,你要是去做生意,我保證穩賺不賠。”胡老闆也開玩笑似的說道。
唐大一陣汗,當你知道一件東西是假的時,總能看出一些問題的,至於拍賣師是不是在注意右邊的那隻梅瓶,但是隻要你這麼說了,旁邊的人先爲主也這麼認爲了,只要拍賣師注意一下那右邊的梅瓶,就會王軍和胡老闆認定爲做賊心虛了。
“好了,在坐的各位都已經對主辦方提供的五彩龍象耳瓶進行了鑑定,保存如此完好的梅瓶在外界可是非常罕見的,相信各位心中都有數了,現在開始拍賣,起價二十萬,現在開始。”拍賣師在小舞臺上揮舞著錘子喊道。
“三十萬。”拍賣師的話剛落音馬上有人開價。
“我出四十萬。”
“五十萬。”
“七十萬。”
“八十萬。”
……
“看來多人看好這東西的。”王軍看著火的競價聲低聲說道。
“恩,是多,今天來的人比較多,有二十幾個人,以往參加的黑市只有五六個人,這黑市的主辦方也真是神通廣大。”胡老闆讚道。
“一百萬。”一個人的聲音出現,首次加到了百萬以上。
“好,這位士出價一百萬,還有比這個更高的嗎?”拍賣師興的喊道,一百萬和九十萬雖然只相差十來萬,但是其代表的意義完全不同。
唐大聽得著聲音有些耳,不由得朝著聲音的主人看去。
是?唐大怔了怔,不過怎麼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弟弟呢?
原來喊價的正是上次在賭石會上買下了唐大三塊翡翠的鄭雅婷。
王軍也啞然道:“這小妞怎麼也來了?而且還和周星那傢伙在一起?”
“誰啊,這妹子長得倒是周正,怎麼和周家的敗家子在一起?可惜了,一朵鮮花在牛糞上,這樣的可不多見啊。”胡老闆吧唧吧唧說道。
唐大聽了直翻白眼,那周星起碼還是年輕人吧,跟著他是在牛糞上,難不跟著你這個胖子就不是了?看來這胡老闆也是一中鬼啊,不過那周星是誰?
“王哥,那周星是誰?”唐大好奇的問道,他唐大好歹也在海市混了二十多年,對於海市的富豪家族,不說了若指掌,也大多知曉,看王軍和胡老闆的樣子這周星應該也是一個名人,可是自己卻從沒聽說過。
“呵呵,他是大恆集團繼承人,大恆集團的總部在蘇州,海市只有一小部分業務,你不認識他不奇怪,這可是大大有名的敗家子,據說去年是玩明星就花了上千萬。”王軍笑呵呵的說道。
一旁的胡老闆角出一苦笑,這位爺居然還說人家是敗家子,也不想想去年您切石就切廢了幾千萬,在很多人眼裡你可是比周星還要敗家,當然王軍除了這點在別的地方表現都比周星好得多,起碼已經在理公司事務了,這周星卻是除了吃喝玩樂搞人啥也不會。
“可不是,這周星在收藏圈子裡也很有名,本並不喜歡古玩,卻喜歡附庸風雅,結果花了幾百萬買了一屋子‘古玩’,請了個蘇州那邊有名的鑑定師去看,結果全是假貨。不過這小子邊的人倒是不錯,不知道是從哪找來的。”胡老闆說道後面有些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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