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要等楓和王老師是嗎?”杜藍這時問道。
節目組說:“楓的航班要晚上才能到,至于最后一位嘉賓,他……他來了。”
節目組一指,眾人頓時看過去,見到從安檢出來的祈肆,大家直接炸了。
“哇,是祁老師!”
彈幕也興了。
——【岸崽也在,祈影帝也在,雙廚狂喜!】
——【岸崽是祁老師的,大型圓夢現場!】
——【就是為了祈影帝來的,有人說這期就沒祈影帝了,誰造的謠。】
——【前面的,應該不是造謠,據說是王老師出院后,還沒恢復,不足以上節目,所以祈影帝應該還會頂替一兩期。】
——【嗚嗚嗚,且看且珍惜,祈影帝看我一眼!】
祈肆推著行李箱走過來,史巖和杜藍跟他握手。
祈肆一一握過去,看到秦岸也將手過來,他淡淡的將手收回,問向史巖:“我遲到了嗎?”
秦岸一愣,其他人卻沒發現這點小曲,畢竟馮小小、盛問音也沒握手。
“沒有,現在才開始。”史巖說道。
節目組這時開始頒布第二期的規矩,同樣的還是100旅行資金,住三天,五個景點打卡。
馮小小立刻說:“可是這期我們有七個人,經費怎麼還更了?”
100金和100歐元本是有匯率差額的,100元是六百多人民幣,100歐元是七百多人民幣,認真算起來,這次的經費的確是了很多。
節目組老神在在的說:“規矩就是這個規矩,要不你們把飛行嘉賓攆走?”
“哇,你們也太壞了。”馮小小抱怨后,又向盛問音。
其他人也齊齊都看向盛問音。
盛問音瞥了他們一眼,冷冷一笑:“現在想起我了?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
杜藍“噗嗤”一下,上去拍拍盛問音的肩膀:“秦岸是新朋友,我們自然就熱點,你怎麼還吃醋了。”
“誰有空吃醋。”盛問音面無表的走到節目組面前,要錢。
節目組把錢給,盛問音拉著行李箱,直接往外面走。
其他人老實的跟上。
秦岸和馮小小走在最后,秦岸問道:“我還以為管家的意思,是照顧我們的起居飲食呢,沒想到是領隊。”
“噓。”馮小小立刻警惕的低聲音,看前面的盛問音好像沒聽到,這才松了口氣:“這話你可千萬別當著的面說,不然要炸。”
秦岸挑了一下眉:“我也聽說,好像很兇?”
“豈止是兇,是暴君!殺人如麻那種!”馮小小言語極盡夸張,又叮囑:“反正師哥你可千萬別招,惹了就是后患無窮,你沒看上期節目嗎?”
秦岸笑著搖頭:“最近行程都比較多。”
馮小小點頭:“理解,你最近太紅了,反正你別惹就對了,這人特別小氣,會報復你。”
秦岸笑笑,顯然沒當回事,當著直播間報復他?他就不信盛問音真的敢。
眾人被帶到公車站。
沒一會兒,上了一輛車。
車子轉車,車再轉車,馮小小頭都暈了:“還要轉幾次車?”
盛問音神如常的說:“跟著走就行了,哪兒那麼多問題。”
秦岸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當著直播鏡頭,盛問音會對馮小小的態度這麼不客氣。
果然跟傳聞一樣,夠辣。
秦岸對盛問音其實了解的不多,他就是來之前聽經紀人說,盛問音長得很,但黑料很多,玩得很開。
不過秦岸覺得這很好,他最近行程太多,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已經很久沒有發泄了,這次來這個旅行綜藝當飛行嘉賓,秦岸自認為這是一次放假,既然是放假,順便跟打打炮,也算是解了。
秦岸不相信自己會不到盛問音,一個黑料纏的十八線,他可是新晉頂流,當紅炸子,多人前仆后繼的往他床上躺。
要不是經紀人管得嚴,他也不用憋得這麼辛苦。
秦岸想著想著,眼睛時不時就往坐在他側前方,正在看手機的盛問音掃去,偶爾角會出一兩抹笑。
但他沒注意的是,他的后面,一雙墨的眸子,這時也轉了過來,冷冷的瞥他一眼。
坐車他們就坐了一個半小時,最后終于到了一間看起來不太顯眼,還有些偏僻的小旅館門口。
旅館不貴,要了兩間房,一共十五金。
小旅館還算干凈,依舊是男生一間,生一間。
現在還比較早,放完行李,盛問音直接說:“下午先去一個景區。”
大家雖然覺得有點累,但都沒有意見。
盛問音剛才在公車上,就一直在用手機查路線,現在已經把未來三天的流程都大致計劃好了。
出發前,大家集合,秦岸卻遲遲沒有下來,盛問音等的不耐煩了,說:“我上去看看。”
祈肆本來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聞言蹙了蹙眉,看著盛問音果然朝電梯口走去,他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祁老師,你去哪兒?”史巖問道。
“手機忘了拿。”祈肆說著,走向電梯,卻見盛問音搭乘的那輛電梯已經上去了。
盛問音在男生房間門口停下,抬手敲門。
房門很快被打開,只穿了一條,赤的秦岸,過來開門。
直播攝像在樓下大部隊那里,他們這里沒有攝像頭。
盛問音蹙眉看著秦岸這個樣子,臉直接冷了下來:“大家都到了,你在干什麼?”
秦岸材不錯,有四塊腹,他輕輕一笑,看后面沒有人,一把抓住盛問音的手臂,把拽進房間。
祈肆從電梯里出來時,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
他瞇了瞇眼,走到男生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門里,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祈肆蹙眉,不太確定盛問音是不是在里面。
秦岸無視門外的聲音,他將盛問音輕松的在門板上,單手撐在的側,將環在自己充滿荷爾蒙氣息的懷抱里,用另一只手,輕佻的想的下。
盛問音將頭扭開,音很冷的瞥向他:“找死?”
“嗤。”秦岸直接笑出了聲,他這一笑,氣的臉上,就帶了些放:“別裝了,我看你長得不錯,一起玩玩,怎麼樣?”
“玩玩?”盛問音看向秦岸,角,忽然輕輕的勾起:“玩什麼?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想跟我玩一些,年人才會玩的,撞類的,小游戲?”
“哈哈哈,撞……”秦岸一下笑開了,他見盛問音這麼上道,聲音不更低,更蠱了:“是啊,我想跟你,撞撞……”
盛問音眉眼一彎:“好的呢。”
愛情是一根刺,長在心上時會疼,拔掉它時會流血。 但再久的傷痕隨時間的流逝總會慢慢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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