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整個江城,能夠讓人如此懼怕的傅先生,除了那人還有誰?
黑市人一句一句接一句的道歉聲響起,向輓歌依舊閉著眼睛,握的左手鬆了又。了又松。
房間里,沒有了聲音,向輓歌終於睜開眼睛。
慢慢的起,坐在了床上。
隔著一段距離,看到了那個親手毀掉了人生的男人,那個曾慘了的男人。
男人也在看,雙眸幽暗,臉上全是冷意。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許久后,向輓歌終於鬆開握的左手。
視線落在男人上,淡淡的開口,聲音平靜到沒有一起伏:「不知道傅先生突然來這裏是要做什麼?」
男人眸中全是怒火:「向輓歌,誰允許你來這裏賣腎的?」
「誰允許?是我自己的,我想賣什麼就賣,需要經過誰的允許嗎?」
傅承勛臉沉到了極致:「你的,我看你是忘記了思璇到底是被誰害死的了,你的,早在你害死思璇的那一刻,就不屬於你了。」
思璇?又是秦思璇。
向輓歌強忍住心裏的恨意:「傅先生這話可說錯了,我欠秦小姐,這四年,早已經還的乾乾淨淨了,我向輓歌,從來都不欠任何人。」
「向輓歌,你再說一遍?」男人低吼,很顯然,的話惹怒了他。
向輓歌卻像是不在乎一般,視線直直的落在男人的上,臉上除了淡漠還是淡漠:「傅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請你出去,我還要取,還要湊錢給我弟弟做手。」
傅承勛眸暗沉,盯著面前的人,怎麼都沒有想到,曾經高高在上,自信張狂的向輓歌會變這副樣子。
賣?
竟然來黑市賣?
若不是他讓蘇澤盯著,今天就要把自己的一個腎賣在了這裏。
一個腎啊,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那裏趕他走。
他不明白,記憶里的向輓歌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向輓歌,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在這裏賣你的。」上的每一寸,小到一頭髮,大到的,沒有他的允許,他不允許,也不接任何,包括是自己!
向輓歌一直平靜的緒因為傅承勛這話,再也無法忍下去。
惡狠狠的盯著傅承勛,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冷:「傅承勛,你憑什麼,我的,我自己做主,你憑什麼來干涉我?」
「憑什麼?就憑我是傅承勛。」
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卻讓向輓歌陡然失去力氣。
笑了,笑聲穿在整個房間裏面。
「是啊,你是傅承勛,是親手把我送到監獄的傅承勛。」
是讓人毀了右手的傅承勛,是斷了所有希的傅承勛。
傅承勛三個字,已經讓毫無反抗之力了。
這裏是黑市沒錯,但是在江城首富傅承勛這幾個字下,誰還敢敢要的呢。
傅承勛目複雜的看著眼前,笑的近乎癲狂的向輓歌,這樣的向輓歌似乎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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