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幾位掌櫃來拿貨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擔憂,生怕時間這麽金如玉本拿不出來,偏偏他們那邊已經預定了不出去了,就算是不信任也隻能被迫的選擇相信。
“東西都在裏麵了,你們去拿吧。”
比起他們的愁眉苦臉,金如玉倒是輕鬆,見他們幾人來了,趕讓小安他們帶著進去拿貨。
貨品今天早上就已經按照訂單給他們分配好了,現在隻需要取了各自的貨品就可以了。
“我們要驗貨。”見到這麽多全部弄了出來,倒是讓幾人起了疑心,生怕金如玉是隨便往裏麵裝了一些東西,來欺騙他們,一個個堵在門口怎麽也不願意直接帶著貨離開。
“驗吧。”金如玉自己沒做什麽,當然不會在意,擺了擺手,就讓小安帶著他們自己去驗貨。
帶頭的還是之前那個掌櫃,現在已經手隨便打開了一瓶,放在鼻子邊聞了聞,又倒出來了一點塗在手上。
金如玉見這模樣,忍不住噗呲笑了一聲,見幾人奇怪的看向了自己,又連忙把笑意給藏了起來轉過去,實在是因為剛剛他那個作太娘了,活就像是一個太監。
掌櫃沒在意的反應,反而更加擔心,不過他們賣了這麽久的東西,當然也已經認識了,現在這些倒真的是真的。
金如玉見此挑了挑眉,站在門邊問道:“怎麽樣?假貨還是真貨?”
都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些人既然不相信自己,也可以選擇不與他們做生意。
其中有人已經察覺到了的意圖,連忙改了口,獻的說著:“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們現在就把剩下的錢付清。”
說完像是生怕金如玉突然反悔似的,已經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錢,直接塞到了他的手上。
金如玉見此眉挑的更高,顛了顛手裏的銀子,麵上卻看不出來此時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這讓幾個掌櫃的心頓時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還差一步就可以拿到貨了,他們當然不想空手而歸。
自從上次追債金如玉以刀相,他們心裏也清楚,這人不是一個好惹的,惹急了隻怕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蕭夫人,我們錢也付清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們走了。”有人已經按捺不住了,率先開了口。
金如玉聞言抬頭看了過去,是個瘦瘦高高的男子,不過男人長相卻非常的憨厚,看得出來平常也應該是個實誠的人,不然這會兒也不會出來做這槍頭鳥了。
不過金如玉見他樣子也舒坦便幹脆的點了點頭。
同時讓開了地方,讓他帶來的人能夠進去去拿裏麵的貨。
其實這些掌櫃都是平日裏與蕭睿有生意來往的,而且也都是老客戶了,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
金如玉既然想要把生意做大,對這合夥人當然也有要求的。
這一次是因為缺錢所以才賣給了他們,但是倒了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麽簡單了,現在他們的一舉一都看在眼睛裏麵,也算是一種無形中的考核,過關的當然把貨品繼續給他們賣,至於不行的……
她,現代萬人敬仰的女元帥,一睜眼卻成了古代不受寵的安王妃?不僅浪蕩,還是個廢柴,眼裡隻有那個冷傲俊美的夫君。可偏偏,那男人卻隻想休了她!笑話!她穆玥璃,可為國捐軀,斷不會為一個男人尋死覓活。什麼?傲慢王爺愛的是綠茶表妹?沒關係,賞你一紙休書!可偏偏那狗男人卻纏上來,控訴:“穆玥璃,你讓本王念你,想你,死心塌地愛上你後,又瀟灑離身,這世上冇有比你更狠心絕情的女人了!”
貌美清醒和親公主x陰郁瘋批偏執暴君雙潔1v1he+男女主人設不完美+架空私設勿考究南梁昌平侯府的三娘子謝蘅蕪,生得昳麗冶艷,身懷異香,是上京的第一美人,不墜的明珠。世人猜測這顆明珠會落入誰家時,一道圣旨卻將她送入北姜和親。誰人不知北姜皇帝蕭言舟暴虐恣睢,于是紛紛惋惜美人易逝,紅顏薄命。然謝蘅蕪不但平安活了下來,還成了北姜的皇后,與暴君共掌天下。世人瞠目結舌,看那素來目下無塵的君王眸中繾綣,俯身為皇后整理逶迤裙擺。蕭言舟患有頭疾,終日刺痛不止,卻有謝蘅蕪的香氣可解。起初,他只將她當作治病的人形熏香。可這香飄著飄著,就飄進了心里。“再過來些,”蕭言舟倚著龍榻,眸色沉沉,“到孤身邊來。”欲望如野草般生長,他貪圖她的香,她的美色,直至……她的全部。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