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白長袍的男人,不對,應該是男鬼,站在窗邊的位置。
我們這教室是在八樓,能夠站在窗邊的,絕對不可能是人。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結果顧老師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就往外走。
“老師,你,你要做什麼?”我拼命的掙紮,無奈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怎麼也掙紮不出來。
他回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去,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我嚇了一跳,只覺得委屈極了。
我只是一個弱子啊,為什麼這種事非得要我參與其中?
我本就一點都不想再去那個鬼地方了。
我看著手腕上戴著的玉鐲,奇怪這個時候為什麼君居然沒有出現。
就聽到剛才出現那穿著白長袍的男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飄到了我的邊了,他看了我手上的玉鐲一眼,淡淡的笑了笑,“原來你是想讓他出來救你,不過可惜了,他現在怕是有事不了,來不了救你了。要不這樣,你不要他了,轉嫁給我怎麼樣?”
我看了那男鬼一眼,心裡卻莫名的升起一抹不安。
他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君有事不了?他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可是剛才明明還出現過,怎麼就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事纏上了呢?
見我不說話,那男鬼又繼續說道,“我的份也不比他低,如果你願意的話,其實你們之間的冥婚,我是可以強行的給你抹去的,怎麼樣?要不要答應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要在這裡鬼話連篇了,雖然我是沒有什麼本事,打不死鬼,但是我也知道,鬼話是不可信的。”
他聞言卻是笑了起來,又看了拉著我的顧老師一眼,“喂,顧為卿,你看你拉著的這個小丫頭說的話多有趣啊,說鬼話聽不得,你聽到了沒有?”
顧為卿回頭狠狠的瞪了那男鬼一眼,“你最好不要說廢話,再過兩天就是那些人的頭七了,到時候那裡的怨魂肯定要到學校來,哼,如果這件事不能好好的解決的話,也不知道要死多人。”
他說著拉著我走的越發的快了。
我只覺得周圍環境快速的變幻,顧為卿的速度很快,才幾分鐘的功夫,就已經把我帶到了墳崗來了。
他有些暴的將我丟在了地上,冷冷的開口,“去,把手割破,把那些東西引出來。”
我跌坐在地上,聽著他的話,也是來了脾氣了,“不去!你憑什麼我做這些事?”
“哼,因為如果不是你的話,那些東西也不會跑出來害人,是你放出了那怨魂,才害死了那麼多人,所以,自己造的孽,就應該自己來化解,你確定你不要手嗎?”他目冰冷的看著我,那語氣,似乎是我自己不主手的話,他就要親自手了。
我咬了咬下,也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有幾句是真的。
不過君似乎也說過,這裡的事,跟他有些關系。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所以才導致死了那麼多人嗎?
說實在的,我真的有些搖了。
沈心那麼恨我,恨不得親手殺了我,這裡所有的鬼魂,都恨我,看到我就恨不得喝我的,吃我的,啃我的骨頭,難道真的是我害死他們的?
我越發的不確定,心智一搖,就很危險了。
顧為卿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又響了起來,仿佛帶著蠱,“快去吧蘇諾,切開你的手腕,放出你的,把這裡的東西都引出來。”
我聽著他的聲音,低頭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隨後緩緩地爬了起來,朝著墳崗走去,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一把工刀,鋒利無比。
我走了幾步,就拿著刀,朝著手腕上用力的割了一刀。
一下子噴湧而出,我可以聞到粘稠的腥味,有些刺鼻。
傷口似乎本就沒有痛覺似得,我怔怔的看著鮮紅的順著手指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地上,隨後融到泥土裡面。
“糟糕,塗萌,你快去救蘇諾!”恍惚間,我好像聽到了有一個悉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眼前的視線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我覺得生機似乎快速的從我的裡面流失,子晃了晃,我再也堅持不住了,倒了下來。
暈過去之前,似乎是落了一個懷抱,很暖和,不似君的那般寒冷。
死了也好,或者真的只有我死了,一切才可以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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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生了一場怪病,怎麼都治不好。直到那晚血月高懸,我家張燈結彩,從那以后我有了一個看不見的丈夫。也是那個時候我媽神色凝重的告誡我,以后都要衷于我的丈夫,得與其他男子保持距離,否則會招來大禍!十九歲那年,我破戒了,而他…出現了。
六年前有過一面之緣,再遇她是晚輩里最規矩的一個,別人絞盡腦汁和權御套近乎,遠的近的都叫他一聲三叔。唯獨她怕冒犯,一口一個先生,稱呼他為“您”,規矩的要命。后來她和別人一樣叫他三叔,真真切切把他當長輩,恭敬有禮。再后來權御不想當她的三叔了。借著酒勁,他將她堵在書房,嗓音沙啞:“桑桑,你姓崔,蘇家的輩分和你沒關系,我不是你三叔。”。咬著她通紅的耳朵:“你叫我一聲三哥,我當你男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