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的時候,顧夏夜莫名有點慫。
“容衍,你醒了?有沒有覺到哪里不舒服啊?”
男人的長睫輕斂,掩去眼底的鋒利。
“你怎麼會在這里?”
“容衍,龍峰那個狼想要對你不軌。”顧夏夜連忙加了一句,“是我救了你。”
“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容衍的聲音,染上了幾分人的沙啞讓人心生漾。
“你被龍峰下了迷藥……我就給你帶上來了。”
容衍涼薄道:“你想和我上床?”
“……”
這也太直接了吧?
含糊道:“……算是吧。”
容衍的黑眸暗沉如夜,他的表淡漠,說的話卻是和他高冷氣質極為不相符的直接。
“所以,你糾纏我這麼久,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和我上床?”
顧夏夜正想反駁,男人清冷幽淡的聲音,卻又再度響起。
“今晚過后,不要再來找我。”
一陣天旋地轉,原本還在上面的顧夏夜被反在了的床上。
眼前,是男人絕的俊臉。
男人上的冷香飄了的鼻尖,悉味道將整個人都包圍其中。
溫熱的呼吸灑下,從未有過的親近,讓顧夏夜慌又張,甚至覺被下東西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
“你……你先等一下,先聽我說。”顧夏夜握住男人的手,“我還有話沒說完……”
容衍神淡漠,毫沒有將顧夏夜的拒絕放在眼里。
此刻的氣氛極其的曖昧,可偏偏男人的眼神十分冷淡,沒有毫的。
他反手按住顧夏夜胡掙扎的手,垂眸著,深邃的黑眸漾著意味深長。
“顧夏夜,這是你的新趣嗎?”
顧夏夜想要掙掉男人的手,卻沒想到容衍看著清瘦羸弱,沒想到力氣竟然大的驚人,像鐵鉗一樣難以撼半分。
“不是,你先等一下,先聽我說完……”
“顧小姐。”容衍淡淡的打斷了的話,嗓音矜冷優雅。“稍稍拒絕會增加趣,拒絕過頭了,就是掃興。既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再玩這套只會徒增虛假。”
“我對你是認真的,并不是只想和你玩一夜。”
“不想玩一夜?”容衍似笑非笑的看著,“看來,你是覺得這一晚還不夠?”
“……”
確實不夠。
但是,現在重點不是這個,而是……
容衍垂眸著,深不見底的瞳眸,泛出點點的暗和幽冷,著一說不出的危險,頎長尊貴的手,也悄無聲息的卡在顧夏夜纖白的脖子上。
只需稍稍用力,他就能夠將的脖子扭斷,讓命喪當場。
“那麼,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個人表面上是在追他,但實際上每次都將搞得他十分狼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為。
他這輩子的所有狼狽,全都是拜這個人所賜。
最近這段時間,他每天都控制不住的想要弄死這個人,甚至還在腦海想了一萬種讓凄慘死去的辦法。
但是,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暴。
然而,蠢蠢的殺心,在向他求婚的那一刻,到達了頂峰。
這個時候,腦中卻突然跳出兩個聲音。
魔鬼容衍:“不能這麼輕易的讓死去,一定要將折磨得生不如死才行。”
天使容衍:“求你做個人吧,把直接殺了不好麼?”
她是能精確到0.01毫米的神槍手。本是頂級豪門的女兒,卻被綠茶婊冒名頂替身世。他本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專情總裁,卻因錯認救命恩人,與她閃婚閃離。他從冇想過,有一天,她會用冰冷的洞口指向他的心臟。“這一顆,送你去給我的孩子陪葬!”她扣下食指……
喻時初見周聿也,是高一那個燥熱蟬聲瘋叫的夏天。 她以金雞獨立的姿態,和蹲在草叢後思考人生的他對上了人生的第一道目光。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原以爲周聿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恃帥行兇的混球。 沒想到第二天就打臉——— 這人居然是一班新轉來那個傳聞中的數學天才。 喻時感慨,人生果然有差距。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面對着這位大佬每天的遲到早退,學校的同學都在瘋傳大佬每天都躲在哪個輔導機構學習。 可她隔天在樓下的小賣部裏就看見了這位處於話題漩渦中的大佬。 少年清瘦的脊背抵靠着後面的牆壁,雙腿敞開懶洋洋地坐在櫃檯處,骨節分明的手上正飛快地轉着一個魔方。 聽到動靜後冷冷淡淡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來結賬?” 看着她熟悉的臉,他平淡不帶情緒的聲音又突兀響起。 “萃仁的?” “叫什麼名字?” 原以爲兩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針鋒相對互看不慣, 可在那個露珠潮溼,透着涼意的清晨。 少年卻倏地緊緊抱住她,胸膛下的心跳一聲比一聲震耳, 嗓音發沉,對她說着最誠摯的表白。 "喻時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她才驚覺,少年的喜歡,早已如烈夏般無比滾燙。 可人人驚羨的校園情侶最終還是走向了分崩離析的一天。 分手後的兩年,周聿也聽說喻時好像有了新男朋友。表面雲淡風輕,說她高興就行。 可沒過一天,他就耐不住性子連夜回了國。 和喻時重逢的那一天。 周聿也將她擠在狹窄的角落,一牆之隔後是喧鬧的同學們。 他那麼冷淡恣意的人, 渾然不顧其他,只低頭抱着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少年熾熱急促的鼻息落在耳邊,低啞着嗓音反覆問她。 "怎麼樣,滿意了沒?"
她被人活活掐死那晚,他不接她的電話,冷漠無情。直到她的尸體被發現,那個男人抱著那團腐爛不肯松手,她在一旁冷眼旁觀,嗤笑老天的玩弄。 他的愛,太遲了。 她不愿再重蹈覆轍,在他面前,只愿做陌路人。 多年后再遇,她有新的家庭,疼愛她的丈夫,可愛的孩子,而他孑然一身,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相逢不相識,大概就是最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