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俞悅說道:“這次他們廠改革,是他和他們廠黨委書記一起主導的。”
姜正民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你是說,這次酒廠改革,是他跟他們廠黨委書記一起主導的?”
姜俞悅看著自己老子一臉呆萌的樣子,心樂開了花:“對,而且改革方案,是我姐夫策劃的。”
姜正民微張著,好一會才說道:“你信?”
“我信!”姜俞悅斬釘截鐵,“姐夫很厲害的,非常有才華。”
姜正民笑了:“我不信,如果他真有能力,何至于這麼多年還是個普通的工人。”
姜俞悅:“那是因為,以前沒有他施展才華的舞臺,只要有機會,他便可芒萬丈。”
姜正民輕輕皺了下眉頭,姜俞悅今天來,不但沒打消他的疑慮,反而讓他更加擔憂。因為一提起周安東,姜俞悅說話的表以及語氣,像極了當初的姐姐姜俞萍。
但他跟自己媳婦不同,即使擔憂也不會表現出來,更不會強勢手姜俞悅的生活和。因為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周安東就是表面,當初大閨姜俞萍不就是這麼被騙的嗎?經過幾年的婚姻,終于看清了周安東是個什麼貨,毅然的離了婚。
不過他也不得不佩服周安東這個前婿,也不知道怎麼忽悠的,讓酒廠的黨委書記搞改革。只是,他看看手里的酒,真當老百姓是傻子?弄個好看的包裝,寫上特供兩個字,就能把酒賣出去,他才不信。
所以他雖然擔憂,但不像他媳婦那麼焦慮。因為這所謂的改革,看起來更像是兒戲,在他想來,本就不可能功。等失敗了,姜俞悅也就看清了周安東的本來面目,并沒有心目中想象的那麼優秀,自然而然就遠離了。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姜正民把酒放在了茶幾上。
姜俞悅把酒拿起來:“這款酒紅龍貴賓,看到這封條了嗎?帶封條的就是特供酒,不會在市場流通,以后在市場銷售的,都是沒有封條的普通款。”
姜正民說道:“既然這麼好,你拿去
送人吧。”
姜俞悅笑著說道:“你真的讓我拿去送人,不會后悔?”
姜正民哼了一聲:“換了個好看的包裝,里面裝的不還是大高粱?”
姜俞悅點點頭,在辦公室里找了個大袋子,把酒放進去:“那我可真拿走送人了。”
姜正民揮揮手:“拿走,趕拿走吧。”
“行!”姜俞悅踢了踢裝掛歷的箱子,“這一百本掛歷是送給你的,給銀行職員當福利發下去吧。”
“我走了!”姜俞悅拎著酒走了。
姜正民把前幾天剛掛在墻上的掛歷拿了下來,換上了姜俞悅的,然后背著手,看著掛歷上自己的閨,臉上滿是笑意。他并不是那種迂腐的人,只要姜俞悅不是穿著泳裝和一些暴的服拍掛歷,他還是比較支持的。
“砰砰砰……”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姜正民說道:“進來!”
門被人在外面推開,信貸部主任走了進來:“行長!”
姜正民說道:“老鄭啊,坐!”
鄭秉彥說道:“掛歷有什麼好……咦,這是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