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針灸治療,沒過多一會兒,宋海明的眼睛就有點睜不開了,他打了一個大哈欠對李淑芬說:“淑芬,我有點困了,先去睡了。”
平時宋海明都是等到深更半夜才會睡覺,見他這麼早就去躺下,李淑芬笑著朝著楚出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看了看楚,然后對招了招手:“跟我過來。”
楚不明就里,跟在李淑芬的后走進了里邊的屋子。
就見李淑芬搬開一張桌子,然后把地磚撬開,從里邊拿出來了一個木頭盒子。
李淑芬打開盒子有些不舍地拍了拍里面的東西,對說:“六幾年的時候家里砸過一回,值錢的老件都沒了,就留下了這點東西。我分了三份,這一份是給你的。”
楚頭一瞧,李淑芬手上拿著一對頗有些分量的金手鐲。
“媽,這也太貴重了,你留著給家佳吧。”楚推辭著。
“給你就拿著,別學著外頭那些小家子氣。”李淑芬假裝不高興地對楚說。
親手拿著金手鐲給楚戴上,看著楚白細膩的手腕上金燦燦的手鐲,李淑芬滿意地笑了起來。
“唉,你這孩子,當初媽拿了500塊錢給你當做彩禮,哪知道他們竟然一點都不給你,等過些日子我要去找你,好好跟說道說道。”
500塊錢在七十年代可是個大數目,宋海明兩口子一個月才能賺一百多點塊錢,加上宋家勛的,一個月不到二百塊錢,扣除掉吃用的錢,500塊至也得攢個兩年。
彩禮被娘家全扣下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但是兒媳婦都不知道彩禮的事,這就過分了。
楚看著手腕上的金手鐲,心里仿佛涌過一陣暖流,婆婆對是真的好,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母親,現在心中母親的形象和李淑芬重合在了一起。
對著李淑芬甜甜一笑:“媽,明天我準備回去一趟,彩禮錢我自己要。”
“行,們要是敢難為你,回來一切有媽給你做主!”
“謝謝媽。”楚說著,依偎在了李淑芬的懷里。
“媽,怎麼一糊味兒?”宋家佳在屋子外頭喊了起來。
李淑芬一拍大:“糟了,咱娘倆顧著在這說話,忘了那邊還煮著粥呢。”
李淑芬和楚兩人急匆匆地從里屋跑到了廚房,一聞一子粥糊了的味道。
宋家佳撅著:“你們倆跑哪兒去了?粥都燒糊了。”
李淑芬此時心里正不爽,見到兒說話,直接一腦地把火發到了宋家佳上。
“你說你,這麼大個孩子連個粥都不知道幫我看著......”
還想繼續數落宋家佳,楚趕忙攔住了,對李淑芬說:“媽,咱們還是趕重新熬粥吧,今天家里有客人了,別讓他們等久了。”
看到李淑芬心疼地看著那鍋熬糊的粥,楚讓和宋家佳先到外頭休息,宋家佳翻了個白眼,里小聲念叨著:“要你在這假好心。”
看到李淑芬又朝著自己瞪起眼睛,宋家佳跺跺腳跑了出去。
等到晚上六點,晚飯端上了桌,黃澄澄的小碴子粥,兩參面的花卷,自己家中的黃瓜,還有蒸的土豆、一盤炒花生和煎帶魚。
宋海明還把自己的小刀白酒拿了出來,林衛東見了眼睛一亮:“叔,我在西南最想念的就是這一口,今天一定給您陪好咯。”
宋家勛因為不好不能喝酒,所以就由宋海明陪著林衛東兩人就著花生米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之后,林衛東見到時候不早了,便起告辭。臨走時他對宋家勛說,等查到消息一定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到了晚上,這一回,楚搬來一個更大的臉盆,對宋家勛說:“昨天太晚了,沒來得及幫你,今天我幫你子吧。”
宋家勛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他瞪了楚一眼,“你這人怎麼......”
“你一個大男人還會害啊?”楚說著咯咯笑了起來。
一邊說一邊走到宋家勛的椅旁,手就開始解他上的襯衫扣子。
宋家勛一把護住了自己的領,警惕地防備著:“我自己能洗,你......你出去。”
楚知道他一時半會兒沒法接自己,所以把巾扔給了宋家勛,然后笑嘻嘻地出門,還心地幫他把門關上,楚在門外說:“我就在門口,你有什麼需要的喊我就行。”
宋家勛一邊盯著門口,一邊慢慢解開襯衫的扣子,里念叨著:“簡直跟個土匪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楚聽到了他的話,門外響起了銀鈴一般的笑聲,宋家勛的臉變得更紅了起來。
他拿著巾一邊慢慢給自己洗,一邊豎著耳朵聽著門外的靜,就怕自己在洗的時候那個土匪突然沖進來。
可是這麼一分神,水盆一不小心被他給打翻了。
聽到聲音,楚推開門急匆匆的沖了進來,就害怕宋家勛一不小心傷到自己。
可是沒想到一腳踩在了水上,腳底一,向前栽倒過去。
“啊!”楚一聲尖,心想著這下可得摔個鼻青臉腫了,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下一秒,跌到了一雙堅實的臂膀當中。
宋家勛穩穩的把楚抱在了懷里。
夏日,剛才洗完的皮上散發出淡淡的皂香,的讓楚睜大了眼睛。
“啊啊啊!”
眼前的男沐浴圖,讓得趕用手把眼睛給捂住,就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好像要蹦出來一樣。
“把你的手給拿來!”宋家勛從牙里出幾個字來,他角下,好不容易抑制住心中的怒氣。
楚:???
從指中往外看,就看到......
自己的手正好死不死地按在遠古圖騰上!
剛才以為是個茸茸的小巾!
完啦!
社死現場,以后沒臉見人了,嗚嗚!
再看宋家勛的臉黑得快滴水:“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
啊這...我說是意外你會相信嗎?
不過看著宋家勛漆黑如墨的臉,可沒勇氣解釋,直接狼狽地從宋家勛上爬起來,端著盆子就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