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跪著的人中,二姨娘和三姨娘一臉擔憂,二姨娘抖著說:“為什麽非要等到小賤人來了才宣讀聖旨?”
三姨娘想了想,“該不是小賤人昨兒個宮,得罪了皇家?這聖旨是要懲罰的?”
“昨兒聽夫人說,小賤人在宮裏得罪了平妃娘娘,昨晚都被平妃娘娘扣在了宮裏了。”
“隻要不連累咱們,把頭砍了都。”
“估著是這樣的,看那神氣活現的樣子,跟個打贏了的公一樣。”
“一會讀了聖旨,就該哭了!”
李公公笑瞇瞇地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相國之林雅歌溫賢淑,天資聰慧,於花朝節博得頭籌,特賜金百兩,封號安寧縣主。欽此!”
“臣接旨,謝萬歲。”
林相國膽戰心驚地接下了聖旨,昨日的事……
大夫人回府後跟他說的卻是林雅歌得罪了平妃娘娘,被扣押在落雲宮了,他今日尚在猶豫著,要不要去解救……
這會子卻下了個勞什子的聖旨,不僅賞金還加封?
李公公笑嗬嗬地恭喜著林雷霆,因大夫人和林遮月均不在府上,他便給管家使了一個眼,管家立刻去封了一封銀子來,林雷霆暗地給了李公公,打發著走了。
原本有些幸災樂禍的二姨娘和三姨娘頓時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兩人瞪大了眼睛,口水直流地看著那一箱子的黃金,起了歪點子。
“老爺,難得家裏這麽喜氣,這一箱金子是不是大家分分,都沾沾喜氣?”二姨娘湊到了跟前,眼睛一直盯著黃澄澄的金子看,一百兩啊,這要是用來打金鐲子,能從手腕一直戴到胳膊肘!
林雷霆微微怔了一下,黃金百兩,就是紋銀千兩啊!
他看了看林雅歌,林雅歌麵清冷,目輕輕落在了那個小小的金楠木的箱子上,別說裏麵的黃金了就單單是這個小小的箱子,就價值不菲了。
手將箱子的蓋子合上,抱在了懷中,淡淡地說:“這是皇上賞賜給我的,你們誰想要自個兒去跟皇上討賞去。”
百兩黃金,不過十來斤的重量,算上箱子,不出二十斤,抱著就走。
“爹啊!”林秋桐臉上的傷已經好了,還剩下一些紅點點沒有褪盡,那麽多金子,可是眼紅得不行,便拉著林相國的胳膊,“這麽多金子,理應就該姐妹們平分才是,您可不能偏袒一個人了啊!”
林雷霆看著一臉的紅點點,心中頓時一陣惡心,一揮手,“想要,自己去跟皇上討!”
林雅歌才懶得管這些破事,趕抱著那一箱子金子快步回到了錦繡閣。
這時,的心裏才稍微踏實了一點,那群人,真是如狼似虎,貪得無厭!
下,那些金子金燦燦的,非常閃眼。
“小姐,”菱花笑瞇瞇地說:“這下咱們發財了,您趕去買幾服,哪有主子總跟下人借服穿。”
林雅歌想著也對,哪能一直打下人的秋風。
點點頭,拿出了一錠金子,“咱們出門購去!”
趁著們不注意,將這箱金子放進了自己的空間裏,順便將老夫人給的那些首飾也一並放了進去,這個研究室大得很,別說這點小東西,就算是一整間房,都能塞得下。
時間已經是半下午了,自打林雅歌穿越過來,就沒好好地逛過街,當然,原主也沒逛過。
畢竟是京城,還是相當繁華的,任是林雅歌從現代穿越來,見了這繁華的京都,還是充滿了好奇。
翠喜說:“小姐,奴婢記得前麵有家店,裏麵的款式特別好看。是家百年老店,應該還在的。”
菱花跟原主差不多,基本沒有出過相府的門,唯有翠喜,之前跟著老夫人,偶爾能出來轉悠轉悠,算是比們兩個有見識多了。
這家名為“春花紅”的店,不愧是百年字號,裏麵的服確實很新穎好看。
林雅歌挑中了一件,正要問價格,就見著幾個孩子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品香,在的後跟著兩個與年紀相仿的。
“嗬嗬,”品香見了林雅歌,頓時渾不舒服,“一個窮鬼也能買得起這裏的服?”
原本一直在邊上等著的掌櫃子,一見到品香,立刻兩眼笑瞇瞇地迎了過去,“品大小姐,您來了,今兒個想要看看什麽服?咱們店裏剛好新上了夏裝。您瞅瞅?”
品香出塗著朱紅指甲的食指指了指林雅歌,“我要手上拿著的那套!”
“品小姐眼真好,那是我家師傅前兩天剛做出來的新樣式,因為價格有點貴,因此,看的人多,買的人。也就品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才能買得起。”
老板說著,毫不客氣地從林雅歌的手中將那件服搶了過來,還一臉堆笑地說:“看您的樣子也買不起,別耽誤了我的貴客。”
這個老板還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翠喜很生氣,瞪著眼,“老板,你這是什麽態度?你怎麽知道我家小姐買不起了?”
“我做生意這麽多年,有錢沒錢我一眼就能看出來,”老板一邊說一邊斜著眼打量了一下林雅歌,將那兩片厚厚的撇了撇,“就你們小姐穿得這麽寒酸,還是去對麵買吧,他家便宜。”
品香也是一臉幸災樂禍地說:“快滾吧,窮鬼!”
因為花朝節上的事,對林雅歌恨之骨,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辱林雅歌的機會。
菱花不敢跟他們吵,但是翠喜敢,翠喜一擼袖子,就要發作,卻被林雅歌攔住,林雅歌冷笑著說:“我們走吧,這家服再做人不行也是枉然,遲早要倒閉的。”
“你說啥?”掌櫃子攔住了,“我家是百年老店,你這烏!”
“嗬嗬,”林雅歌一拂手,直接將他的手打開,“把你的蹄子從本小姐的麵前挪開!”
翠喜一把推開了他,怒氣洶洶地說:“相國府的千金你也敢欺負,瞎了你的狗眼!”
品香卻突然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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