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京城里那位二夫人傳話來,說那商手里的徽章不知藏在哪里了,還讓仔細找一找。
最近事多,先前找了一回沒找到,后來倒是耽擱了。
遲靜姝看了眼的神,又弱弱地說道,“那屋里有些母親生前用的東西,我想去收拾一番,整理了,燒給母親。”
劉蓉盯著看,心想,這小妖,莫不是想地把母親的東西藏起來?
這麼一想,便道,“也好,這兩日,我讓宋媽媽帶幾個人,幫你去收拾。”
遲靜姝愣了下,似乎沒想到居然會主幫忙。
片刻后,又歡喜地福了福,“多謝二嬸。那侄兒就不打擾二嬸,先行告退了。”
劉蓉看著的神,皺了皺眉,點頭,“嗯。”
等遲靜姝離開院子后,遲妙棉才轉過,一臉擔憂地問:“母親,九妹不會發現咱們想……”
劉蓉卻冷哼一聲,“不會想到你,多半是另外一個不安分的賤蹄子,想跟你搶三皇子呢!”
“誰?”
遲妙棉一驚,隨后卻微微皺了眉,“不會是三姐吧?”
“什麼三姐!”
劉蓉瞪,“一個賤婢生的賤種,也配給你做姐!”
遲妙棉委屈地看了一眼。
劉蓉又心下來,搖搖頭,“你要知道自己的份,老宅嫡,誰都尊貴不過你去!這麼善良,以后可要被人欺負的。”
遲妙棉輕輕地‘嗯’了一聲。
又問:“母親,難道遲以也想嫁給三皇子麼?那我……”
劉蓉頓時滿面厲,“憑?有什麼資格與你比?放心吧,這事給母親。”
遲妙棉一喜,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下,“多謝母親。”
轉過臉時,眼里卻閃過一狠毒——遲以?哼。
劉蓉想了想,又對外頭道,“等大公子下學后,讓他來我這兒一趟。”
外頭白應了一聲“是。”
……
落雪閣。
遲靜姝歪在人靠上,喝了治療風寒的藥后,便含著餞躺了下去。
綠柳站在一旁言又止。
恰逢綠枝回來了。
瞧著樣子還十分不高興,進了屋,就摔摔打打的,全然不顧是否驚擾了遲靜姝休息。
遲靜姝睜開眼,笑了笑,問:“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綠枝頓了下,才道,“沒有!”
遲靜姝又看了一眼,笑道,“這樣還說沒有?怎麼了?可是去要花樣子,沒要到麼?”
綠枝更加不耐煩,“都說了沒有了!小姐總是問什麼!”說完還一扭子就出去了!
綠柳皺了皺眉。
張媽正好走進來,到遲靜姝邊,低聲道,“昨晚大公子將冬雪收了房。”
難怪了。
這一心攀高枝,自己還沒攀上,倒是讓旁人捷足先登,自是要不高興的。
遲靜姝笑了笑,點頭,“嗯,我知曉了。去告訴老丁,我讓他辦的事,別耽誤了。”
張媽又看了眼遲靜姝,點了點頭。
……
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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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靜姝早起還在用著早飯,就有個小丫鬟,也不通報,掀了簾子就走了進來。
大喇喇地說道,“九小姐,宋媽媽讓我來告訴你一聲,兩刻鐘后,要去先三夫人的屋子收拾,您有什麼要去整理的,趕先去一趟。”
說完,轉就要走。
卻聽后頭遲靜姝不輕不重地說道,“慢著。”
小丫鬟扭頭看,“九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遲靜姝卻放下碗,笑了笑,慢悠悠地說道,“去院子里跪著。”
“!”
小丫鬟一驚,猛地看向遲靜姝,“九小姐憑什麼要我去跪著?我可是夫人房里的丫鬟!由不得你來懲!”
話音剛落,遲靜姝就朝看來,“以下犯上,不知尊卑。綠枝,拖出去,再罰十個耳。”
綠枝一直以來就十分瞧不慣這些丫鬟仗著是劉蓉院子里伺候的,對們狐假虎威的模樣。
聞言,立時喜上眉梢,將那丫鬟拖出去,按在院子里,劈手就是‘啪啪啪’的十道耳!
一邊打,還一邊罵,“你們看清楚,我家小姐那也是正正經經尊貴的主子!由得你們如此不敬?你怎麼跟我家小姐說話的?打不死你個賤蹄子!”
昨日以來的憋悶,也一起發作起來!
不過十個耳,就將那小丫鬟的臉都給打爛了!
小丫鬟一開始還拼命嚷,說是夫人房里的,可到后來,只敢捂著臉哭了。
綠枝打完了還不解氣,依舊在院子里故意高聲罵,讓那些看的奴才們都瞧一瞧!
房里。
綠柳有些擔心,“小姐,就這麼打了二房里的丫鬟,二會不會……責怪啊?”
遲靜姝笑了笑,搖頭,“不會的。”
綠柳不解地看,遲靜姝卻沒有解釋什麼。
倒是旁邊的張媽,看了一眼,然后低聲道,“二在外頭,一直是嚴謹治家的模樣,小姐這樣責罰了這麼個以下犯上的丫鬟,是斷然不會為這樣的人,在明面上懲罰小姐的。”
綠柳一聽,更加擔心了,“那要是背地里……小姐豈不是更加艱難?”
遲靜姝卻笑了起來,“不手,我就不艱難了?莫急,這丫鬟,不過一個引子罷了,我真正要引起注意的,可不是劉蓉。”
……
半個時辰后。
遲靜姝來到后院那座之前用來給母親養病的破院子。
宋媽媽一行,果然還沒有到。
只派了兩個婆子守在門口。
見到,倒是比從前客氣了幾分,許是聽到了剛剛院子里懲罰丫鬟的風聲。
遲靜姝也不在意,在們盯著的目中,走進屋里。
門之后,立刻就朝人靠那邊看去。
果然,看到地上星星點點的跡,還有一枚暗箭。而那周圍,沒有掉落的玉鴛鴦佩。
皺了皺眉。
又往四周看了看,同樣沒有發現那半塊玉佩。
心中不安,只好暫時按下。
在周圍轉了一圈,裝模作樣地包了幾樣東西,讓綠柳和張媽拎著,就離開了。
等一走,其中一個婆子立刻就去通知了宋媽媽。
宋媽媽轉就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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