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見?那就劫!”尤格沒有辦法,只能自作主張。
太醫都不知道赫連驍幾日能醒過來。
只能去請長孫臨了。
這個人是奉天的奇才,也是皇帝的用藥師。
當年赫連驍九死一生,就是他請了歸山的神醫,才將赫連驍從鬼門關拉回來。
只是絕散非劇毒,只會讓人忘記最想保留的記憶。
但記憶不會真正抹去,被掩埋記憶的破土而出,會讓中毒者痛不生。
赫連驍想要記起那些失去的記憶,可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
“朝歌……”
“朝歌……”
昏迷中,赫連驍喊的是朝歌的名字。
“阿驍,我害怕。”
“阿驍你不能撒謊,你要快點來接我回家。”
“阿驍……”
夢境中,赫連驍聽見有個人在哭,哭著讓他帶回家。
這些年,他一直做這樣的夢。
他努力想要看清那個人的長相,可無論如何,他都看不清楚。
他不記得了。
他知道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可他不記得了。
……
柴房。
天蒙蒙微亮。
朝歌睜開眼睛,看了眼懷里的元寶。
抬手了元寶的腦袋,松了口氣。
退燒了。
“開門,開門……”朝歌害怕的喊著,擔心赫連驍。
昨晚,赫連驍為了保護,好像了傷。
“阿驍……我要見阿驍,你們開門。”
柴房的小丫頭打開一點點門,將飯菜推了進來。“夫人,您先吃點東西。”
“阿驍……阿驍在哪。”朝歌紅著眼眶問了一句。
“將軍了重傷,還在昏迷。”小丫頭怕朝歌擔心,又說了一句。“夫人別怕,宮中的太醫已經看過了,沒有生命危險。”
朝歌哭著了眼淚。“我可不可以見見阿驍。”
小丫頭有些為難。“將軍有令,不許夫人離開柴房。”
朝歌委屈的坐在地上,抱自己。
“夫人,快和元寶吃點東西吧,廚房拿來的東西都餿了……這是我剩下的,您別嫌棄。”
朝歌看了眼碗中的半塊窩窩和一半稀粥,趕端著跑到元寶邊。“元寶,吃點東西。”
元寶緩緩睜開眼睛,全酸痛的坐了起來。“娘親吃。”
朝歌搖頭。“元寶吃,多吃一點,吃了東西才有力氣等爹爹醒過來。”
“他不是我爹爹!”元寶突然失控,推開朝歌的手。
他不是爹爹,他是壞人。
元寶呼吸不順暢,那個年紀本該清澈的眸子里卻著恨意。“我恨他!”
朝歌手指有些發麻,看著地上的半塊窩頭,眼淚滾燙的涌出。
“是娘不好,是娘不好……”小傻子只會自責,不想讓元寶和赫連驍的關系惡化。
“他是爹爹,他忘記了,他不是故意的……”朝歌哭著擺手,手足無措的想要替赫連驍解釋。
“不是!他不是!他是壞人,他欺負娘親。”元寶哭著抱朝歌,哭到發抖。
他再也不相信赫連驍了。
他不要爹爹了。
“娘親,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元寶哭著求朝歌帶他離開。“不給他機會了,不給了,元寶不要爹爹了嗚嗚……”
朝歌口像是咽了刀子,撕心裂肺的疼。
低頭看了眼抖的手指,朝歌想要說些什麼。“元寶,爹爹其實只是忘記了,等他想起娘親……”
“嘭!”一聲巨響,柴房的門被踹開,幾個兇神惡煞的人走了進來。
朝歌害怕的抱住元寶,慌張后退。
“你們是什麼人……將軍說不許任何人靠近柴房……”門外,小丫頭張的問了一句。
“明月公主有令,將軍中毒,且被人刺殺,懷疑朝歌公主勾結外敵,為了將軍府的安寧,要把人帶走盤問!”那人沉聲開口,冷眸看著朝歌。“把人帶走。”
“不要……不要帶走我娘親!”元寶無助的哭喊著。
小丫頭想要阻止,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統領,您看,是絕散的毒藥。”有人‘假意’從朝歌上搜出了毒藥,栽贓陷害。
統領瞇了瞇眸子,冷笑。“罪證確鑿,把人帶走!”
夙心窺探天機,發現今生倒霉竟是因前世被吸了氣運和百世功德!正琢磨著怎麼解決時,被一道雷劈回了上輩子。一開局,她已經被后爹打包給別人當后娘了。還有個野生系統突然綁定在她身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個熊孩子張牙舞爪,系統催促:“他們是氣運之子,快點抱大腿!”丈夫是個陰陽怪氣冷暴力的獵戶,系統放光:“這是貴人落難,快點刷好感!”
顾茵加班晕倒,再睁眼就穿成了个农家小媳妇。 这小媳妇命惨得很,少时让人卖作童养媳,好不容易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男人又叫朝廷强征入伍,尸骨无存, 家里只剩下个色厉内荏的嘴凶婆婆和豆丁大的小叔子。 顾茵并不自苦,靠着家传手艺摆摊子、开店, 一个女人照样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眼瞅着日子越来越好,婆母劝她趁着年轻早些改嫁, 还给她物色了个老实秀气的穷书生。 直到这一年七月十五,一个早该战死的男人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