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些紅彤彤的小果子是什麼大事,這麼香甜的果子應該不會有毒吧?
這是糖糖下意識的認為,所以就直接把這些小果子全都摘了捧在手里,朝著四個哥哥跑了過去。
幾個哥哥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還能找到這種東西:“糖糖,怎麼我們就發現了幾只水牛,別的什麼都沒找著,你能找到這麼多東西啊?”
他們實在是太好奇了,糖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怎麼會找到這麼多的好東西呢?
“我就在那邊找到的呀,那里的豬草都被我割的差不多了。”糖糖一只小手也沒有多大,兩只小手捧起來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個果子:“哥哥你們吃!這個一定特別好吃!”
“這個是在哪兒發現的?還有嗎?”賀志遠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有!你們跟我來。”
糖糖帶著他們直接開始拉草叢,順藤瓜地找到了一棵不算太高的樹莓樹——或者更像是灌木一類。
幾個孩子便都摘了一些,不過也沒有完全摘完。
“大哥哥,你知道這些是什麼嗎?”
糖糖里塞了兩個紅紅的小果子,甜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雖然有點酸,不過不要,還是甜的更多一點。
“這個……我聽路過的貨郎說,草莓都是長在地上的,這東西長在樹上,我們它樹莓吧。”
對于幾個個子不高的孩子來說,這些灌木也可以談得上是樹了!
“樹莓,好呀好呀。”
糖糖手提了提自己的小桶,發現已經足夠沉了,再沉的話自己就拎不了,于是相當痛快的轉往回走:“哥哥哥哥,我的小桶里面都裝滿了!”
糖糖直接把那些豬草全都捆作一團,一只手提著小桶,一只手提著豬草,因為分量不算重,所以走起路來倒也不會顯得拖拖拉拉。
“我來!”
賀志遠直接上前將妹妹手里的豬草拿走了。
賀向南和賀向北這時候往前追了幾步,然后眼睜睜看著賀志遠又在妹妹面前刷了一波存在。
“真是的,又被二哥搶先了!”
賀向北的撅的都能掛上油瓶了。
這時候出來撿水牛的孩子也是有的,不過大部分還是那天被揍過的,看見賀向北等人之后直接躲的遠遠的,而糖糖也本就不在乎,現在最重要的是趕找到水牛,然后趕回家!
回家燉啊!
“哥哥,我討厭那些人,我們去那邊吧!”糖糖又指了一個地方,幾個兄弟對視一眼,打算依著妹妹往那邊走。
結果還沒走多遠就發現了一巨大的木頭,而木頭邊上竟然全都是麻麻的水牛,也不知道是不是翻不過這座木頭山被堵在這了。
“啊啊啊!”
糖糖看得頭皮發麻,但兩眼卻也是興,三嬸可是告訴自己了,這些東西是能吃的,只要撿回去家里人就不會再肚子了。
“快撿!”
賀向北瞬間興的鼻子都跟著紅了,飛快地抓起水牛,也不顧它到爬,猛地往自己的小桶里塞。
幾個孩子這會兒都忙瘋了,水牛一個不剩的都被收進了小桶……
【重生,1v1雙強甜寵,雙向奔赴。】 蘇慕绾重生到十四歲那年, 她還未和謝景年退婚, 她的爹娘還在,哥哥還未墜崖,壹切都還來得及, 這壹世她要讓蘇挽秋和謝珩亦付出代價,上壹世欠她的,她通通都要討回來。 這壹世,她不會再讓謝景年早逝,哥哥也不會落得壹個身死的下場,且看她如何妙手回春,手撕渣男賤女…… 某個午後: 壹絕色女子枕在壹位極俊極雅氣質出塵的白衣男子腿上,紅唇微啓,語氣慵懶又帶有壹絲魅惑:“阿景,這輩子妳都別想再逃~” 他薄唇輕啓,滿眼寵溺的低垂著眸子,看著懷中的小人兒:“嗯,不跑,我裏裏外外都是妳的。”
桑遠遠穿進一本古早玄幻虐戀小說裏,成了男主那個紅顏薄命的早逝白月光。男主愛她,男配們也愛她。女主因爲長了一張酷似她的臉,被衆男又愛又虐又踩,傷身又傷心。和男主的感情更是波折重重狗血不斷,虐得死去活來,結局還能幸福HE。桑遠遠:“不好意思本人一不想死二受不得虐,所以我選擇跟反派走。打擾,告辭。”反派長眸微眯,姿態慵懶,脣角笑意如春風般和煦——“我的身邊……可是地獄呢。”她沉思三秒。“地獄有土嗎?”“……有腐地。”“有水嗎?”“……只有血。”他想看她驚惶失措,想等她尖叫逃離,不料女子呆滯三秒之後,雙眼竟然隱隱放光——“正好試試新品種!”“……”他在最深沉的黑暗中苟延殘喘,從來也沒想到,竟有一個人,能把花草種滿一片荒蕪。
【廢物逆襲+醫毒+雙強+甜寵+嬌夫】女帝蘇七睜眼醒來成了荒蕪大陸的廢物七小姐,出生時,母親被逼跳崖,外祖全家被殺,四位舅舅尸骨無存,而她遭親爹虐待,自小備受冷落。 只求一朝靈根覺醒能翻身。 可測試大殿上,垃圾靈根,零感應,劣靈魂,三項測試盡廢的她被人判了死刑,至死都帶著絕望。 “廢物?”蘇七觀察著身體里兩條神品靈根,心想,到底誰是廢物? 呵。 練神丹,制神器,收神獸,降萬妖,攻神域,平外祖家的反,掌全境的兵,一舉成為了荒蕪大陸最強的靈帝,把昔日的人都踩在了腳下。 “你再說一句廢物聽聽。” 世人震驚。 她一人一鐲,神擋殺神,佛擋誅佛,漸行漸遠,只為在大陸各地尋回失散的家人,可回頭一看,身邊總是跟著一個人。 如影隨形。 “蘇蘇,嫁給我。” 傳言,南陵帝尊容貌清俊,有傾世之才,但還有一個大陸皆知且無比強大的外號——戀愛腦。
【青梅竹馬+先婚后愛】【雙潔1v1he】永寧郡主楚展容,身份尊貴,美貌無雙。 人人都捧著她,敬著她,當她是天上月。 偏裴敏行躲著她,避著她,視她為地上霜。 楚展容不明緣由,卻也不想討嫌,能避則避,避不開就當沒看見。 旁人都說他們天生冤家,水火不容,怕是此生老死不相往來。 結果沒多久裴敏行就取代他弟弟,成了楚展容的儀賓。 旁人又道強扭的瓜不甜,他們相看兩厭,肯定得散! 不料兩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 旁人:? * 婚后的裴敏行一改之前的冷淡疏離,處處體貼,事事周到,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楚展容身上。 纏的煩了,楚展容不讓親,他就紅著眼卷起被子去榻上睡,留給她一個倔強圓潤的后腦勺和一抖一抖的肩膀。 楚展容:“……” 不是,你不是討厭我麼?不讓親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