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易你對風水上的事也懂嗎?”
“說不上懂這個字,只能說知道一些,張姐你這家店之前生意火,忽然有一天開始,店里的生意不景氣,一天不如一天對嗎?”
蕭易的一句話,在張紅的心深激起一朵浪花,心里還在想蕭易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不之前都打聽過嗎?
“張姐你千萬別這麼看著我,我之前都不知道,六年前我離開北塘縣,最近幾天才回來的。”
“原來是這樣,不瞞蕭易你說,我這店里的生意的確之前很火,可是自打有一次發生了一件怪事之后,生意就像是晚年的老人,一天不如一天。”
被蕭易說中了,張紅不打算對蕭易瞞什麼,因為這本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原來之前酒樓生意火,幾乎每天客人都不斷,自從有一天,發生了一些怪事,先是廚房出現了死老鼠死蟑螂什麼的,接著就是在酒樓莫名會聞到一臭味。
一開始還以為是清凈工作沒做到位,可是把酒樓里里外外都清掃一遍,那臭味還在,客人們聞到這氣味之后,本就不會來吃飯。
“難怪我覺得這里的道氣有問題,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蕭易喃喃自語道,據張紅的描述,蕭易心里面也能預料出一個差不多。
“蕭易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的,張姐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能不能幫你這大堂看一下,看看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好啊,這再好不過了,我沒想到蕭易你會懂這些,你要是幫了我這個忙的話,我自然不會讓你白忙。”
蕭易不懂那些風水上的事兒,可蕭易能知道氣,整個大堂中,道氣哪塊是平穩的,哪塊有問題,蕭易閉著眼睛就能到。
“張姐,你這店里的生意,怕是在兩年前發生的怪事,然后生意一直下對嗎?”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都有點懷疑,之前你是不是在我這里工作過。”
張紅驚訝道,蕭易說的一點沒錯,的確是在兩年前的一天,酒樓發生怪事,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的。
蕭易站起,繞著大堂走了一圈,張紅不知道蕭易在做什麼,于是也跟在蕭易后,蕭易走到哪就跟到哪。
當蕭易走到大堂一承重水泥柱邊上時,突然停下腳步,后張紅沒察覺到,直接撞在了蕭易的后背上。
張紅往后站了幾步,先前自己不小心撞在了蕭易的后背,覺就像是撞到了一堵墻一樣,蕭易的紋不。
“就是這!問題是從這地方出現,這里也是氣的源。”
“這兒?這兒不可能吧?這地方保潔天天打掃,有問題的話早就發現了。”
蕭易停下腳步,邊上是一棵用大缸栽種的景觀樹,景觀樹有一米三四高,在大堂對稱的位置,還有一棵擺在那里。
張紅有些不明白,蕭易在這樣的一棵景觀樹邊上停下,并且說這棵樹有問題,怎麼都看不出來,問題到底在什麼地方。
“張姐我這麼說肯定你不會看出來的,不過我的覺沒錯,問題就在這兒!”
蕭易抬起一只腳,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蕭易做什麼,只見蕭易一腳踢在大缸上。
咣當一聲脆響,張兵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不會吧——尼瑪這是腳嗎?簡直比鐵錘都厲害。”
蕭易一腳將大缸踢碎,這大缸的瓷片足有一公分那麼厚,正常人誰都不可能,用腳將其踢碎了。
“喂!你在做什麼?你可知道這樣的一個缸需要多錢嗎?就這麼踢碎了弄的地上全是土,要是你找不出問題,責任都在你上。”
大堂經理見蕭易鬧出這麼大的靜來,站出來指責蕭易幾句,蕭易完全也懶得理會這種人。
“蕭易,即便是你看錯了也沒關系,畢竟你也不是懂風水的人,馮經理你說幾句,蕭易的想法是好的。”
張紅不知道蕭易為何會這麼做,在這里說這些,也是為了給蕭易一個臺階下,也沒指蕭易能解決這店里的問題。
“張姐……我蕭易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說了問題出在這里,問題就一定在這兒,接下來你就明白了。”
蕭易一只手抓著景觀樹,從土里面扯出來,頓時一腥臭的味道,從土里面彌漫開來,整個大堂都是這種氣味。
接著蕭易把景觀樹徹底的拉出來,張紅立馬皺起了眉頭,原本好端端的景觀樹,這下邊的系竟然全部都壞死了,腐爛發霉散發著氣味。
“這沒想到天天給它澆水松土,風景樹會了這樣,難怪總是會聞到那奇怪的味道。”
“張姐你先別著急,源頭不是這棵樹,我要是沒有預料錯的話,土里還有東西,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之。”
蕭易找來了兩筷子,在一堆泥土撥弄幾下,從泥土中找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什麼東西用布包了起來。
將這個豆腐塊大小的東西,從泥土里弄出來,蕭易解開外層的布包,從里面取出來一個鐵盒子。
“這是什麼?難道有人藏了私房錢,家里沒地方放,放到酒樓里來了嗎?”
張兵說笑道,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誰都不可能,把私房錢放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蕭易,這是什麼?”
“這應該是一種邪用的東西,傳聞中找一個鐵盒子,里面放人類的發皮屑,或者是經這些東西,放在一個地方,會影響這個地方的氣運”
蕭易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輕輕的打開蓋子,一惡臭的味道撲面而來,眾人都轉過干嘔,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這盒子里面放著的,有一些頭發和一些看不清到底是什麼的東西,而最為顯眼的一件,竟然是一塊用完的姨媽巾。
張紅捂著鼻子,心里面這會兒已經明白了一個差不多了,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是嫉妒店里的生意好。
“蕭易你剛才說,這種邪需要人的經,那麼這個——”
“哦,假如我想讓張姐倒霉,就必須用張姐的才能起作用,別人的自然不會有作用。”
“我明白了,做出這種事的人,應該是我邊的人,不然不可能……”、
這接下去的話,張紅都說不出口了,暗中出手的這個人,竟然會想到這樣令人惡心的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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