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江頭山,是我們這邊最高最廣的一山脈,一路向北延綿百里。
當然,那是廣義說法,我們平頭百姓日常說的頭山,就是北郊五里開外的一片山野。那邊是城郊了,不過也在城市化,通便捷,沿途多農家樂汽修廠,人氣很旺。
“上王東,他帶無人機,我們去看看呂老板的祖墳。”我心下有了決定,不耽誤時間。
趙曼忙點頭,又奇道:“干嘛要帶無人機?我們可以近距離看祖墳啊。”
“山管人丁水管財,看祖墳就是看山看水,不帶無人機看不通。”
“原來如此,我馬上去王東,他在洗澡呢。”趙曼現在對我言聽計從,已然了小馬仔。
不多時,跟王東過來了,王東洗了個清爽澡,肚子竟然小了一半,人也神多了,就是走路依然累。
“李哥,咱們要去看祖墳是吧?小弟親自給您開車!”王東對我也是徹底服了,自稱小弟。
我心下一笑:“你還算知恩圖報,走吧,去頭山。”
一行三人上車,帶著無人機,駛往頭山。
王東一邊開車一邊嘰歪:“李哥,你真特麼牛,這世上真的有鬼啊,說出去嚇死人!”
我閉目養神,不作理會,剛才畫符驅鬼,耗了我不神氣。
王東又跟趙曼嘰歪:“趙曼啊,李哥真牛,但實際上我也牛,要不是我拖延了死鬼半年,李哥還沒機會出手呢。”
“開你的車,李十一的麻煩還沒解決呢。”趙曼有點憂心地看了我一眼,雖然不知道我咋了,但猜出了一些。
王東張張又合上,加快速度,朝著頭山猛沖。
不過幾首歌的時間,我們到了頭山。
頭山下就是大公路,不遠還有個農家樂,山道已經長滿了雜草,不是清明都無人上山。
我下車看了一眼頭山,目測高不過百米,其山勢向北延,看不到頭。
“李哥,咋整?”王東又忍不住說話了。
我一揮手:“進山放飛機!”
半小時后,我們走到了頭山一座山嶺上,站在這里可以看見大片山野,以及最高的那座山頭。
那就是頭山的主峰。
趙曼指著主峰道:“呂老板的祖墳在主峰,我們可能還要走一個多小時。”
聽到這話王東立刻苦了臉:“還得走啊?我這麼胖,再走下去得融化了。”
“不用走了,放飛機吧。”我也懶得走了,又不是真的要去看祖墳,我就是為了看頭山的格局。
王東一樂,立刻控制無人機飛天,朝著主峰飛去。
我說不急,繞著主峰慢慢飛,這兩公里山野全部看完。
王東控無人機很厲害,一會兒升天一會兒落地,跟耍雜技似的。我也通過他的手機畫面看了個清晰,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格局了。
“燕子伏梁,不應該啊。”我自語了一聲,心里有些疑。
趙曼不解道:“什麼是燕子伏梁?”
“這一片山野,恰似一只燕子憩息在大梁上,頭向上,尾向下,其尾開有兩片,呂老板的祖墳就葬在地氣最旺的燕子頭部。”我解釋道。
“那這風水好不好?”王東發問。
“燕子伏梁有好運,這是個好風水,但不是長久的,因為燕子會飛走,一般有錢人家不會選擇燕子伏梁,誰不想永世富貴下去?”我的疑問點就在這里。
有錢人很重視祖墳風水,都盼著子孫后代永遠富貴,斷然不會選擇燕子伏梁這種臨時好風水。
王東和趙曼對視,更是搞不懂。
我再次凝視遠的大山,忽地覺燕子的雙翼也就是那兩座護山過于整齊了,仿佛被人修整過一樣。
“王東,看看主峰南邊山腳。”我吩咐道。
王東立刻控無人機飛過去,降低高度沿著主峰山腳飛行。
這一看,我了然了。
這燕子雙翼的確被修整過,通過砍伐樹木和修整山坡,改變了格局。若從天上看下來,這燕子雙翼早已經不是翼了,而是紗帳。
茂盛的林海、整齊的山角,如紗帳一樣掛在主峰大梁上。
這不是燕子伏梁,而是帳夫人!
“趙曼,呂老板是不是怕老婆?而且沒有兒子,或者兒子多災多難?”我轉頭問趙曼。
趙曼搖頭又點頭:“呂老板跟他老婆很恩,出雙對,不怕老婆吧。倒是他兒子多災多難,車禍都發生過兩起,慘的。”
我一琢磨,料定呂老板跟他老婆恩是假的,其中一定有。
“李哥,呂爺多災多難很多人都知道,你可別說你是看風水看出來的。”王東一臉詫異。
“帳夫人端坐,屋頭男丁橫死。呂老板財源廣進,但都進了他夫人腰包,而且他兒子必定橫死,倒是他兒會為強人。”我分析道。
王東又驚又異,有些不信。
恰好一只麻雀飛過,落在了主峰上,大聲鳴了起來。
趙曼遠遠看著道:“它好像站在呂老板祖墳的墓碑上。”
“的確站在墓碑上,麻雀為飛禽,屬巽木。麻雀站墓碑,意味著興旺發達,前途似錦,但其鳴乃報喪,指巽木枯萎,意思是呂老板家里看似興旺,財源廣進,實際上要斷香火,呂爺估計有難了。”我下了定論。
“有沒有這麼邪門啊?”王東不太信,正巧他的一個微信群響了,他抓起一看,不由驚:“我靠,天子路的橋塌了,正好砸中呂爺的車,他小臂被斷了,正在急救!”
“真的?”趙曼一激靈,震驚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奇異的彩。
王東咽咽口水,大立正,啪地一聲給我敬了個禮:“李哥,我服了!”
我隨意擺手:“事復雜了,不過也有了突破口。呂老板斷然不可能讓自己斷香火的,他八不知道這祖墳風水。”
“我明白了,我們幫呂老板續香火,讓他說出千思湖的!”趙曼十分聰明。
我點頭:“對,不過要點,這帳夫人的風水只旺人,我們要警惕呂老板的老婆和兒。”
“放心,我用廣播臺的名義請呂老板吃飯,先幫你試探一下。”趙曼接下了這個任務。
王東想了想道:“李哥,我也算千思湖的一個工程老板,我去看呂爺,跟他套套近乎,說不定能打探點消息。”
這敢好。
要沒有他倆,我還真無法接近呂老板。
說好就干,我們三人也不多留,迅速回了市區。
這時天開始暗了,王東馬不停蹄,趕去醫院看呂爺。趙曼則回廣播臺,要走走關系。
我這一天也是累了,回到租房洗個澡,然后照了照鏡子。
這一看好家伙,又尼瑪中邪了。
“你他娘的跟老子慪氣是不是?別被我逮住了,水都給你干!”我罵了幾句,也不敢睡覺了,雙一盤,觀想下丹田,運轉太清氣,煉化邪氣。
這一次依然很順利,我心無雜念,把邪氣當給啃了。
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正要起,忽地發現屁下的涼席漉漉一片,且地上滿是水痕,到都是。
我這租房雖然不咋地,但不至于水,水是從哪兒來的?
我起細看,發現那些水痕約像人的腳印,仿佛有個淋淋的人在我家里走一樣,而且還在我席子上坐過,搞得席子也了。
我不由發,猜到是那湖中邪祟來我家了,還坐著看了我修煉。
它被八門困住,竟還能來我家,而且留下了痕跡,這相當于“顯圣”了,當然,對鬼而言這顯邪,非恐怖厲鬼不能做到。
古話說厲鬼顯邪,日頭一闕。意思是如果鬼怪能留下自己的痕跡,那就說明已經強大到連太都照不死了。
我打了個激靈,連太都照不死了,它肯定能輕易弄死我,為啥只是讓我中邪呢?
難道它找上我另有目的?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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